作者: 至醇味
2022/09/25
我叫赵东平,小名四子,我是1982年生,这一年正赶上国家正式实施计划
生育,所以说我是一个幸运儿,再晚一年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我这个了!因为
我上已经有三个分别叫金霞、银霞和彩霞的姐姐了。最新地址LTXSDZ.COm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据说当初为了要不要怀我
家里是有过激烈的争执的,因为已经有了三个孩子,父亲的经济压力很大,母亲
考虑到这点,生下三姐后坚持要去上环,但父亲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他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由坚持继续要孩子,并且以『事不过三』的理由让母
亲相信这次一定是个男孩,这才有了我。
我的家乡在一个叫水埠的镇上,这是一个典型的江南小镇,整个镇子被几条
窄窄的幽巷贯穿,一到梅雨季节,镇上的
子打着花伞走路就会让喜
文学
的们想到那首著名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我的父亲如同绝大多数江南一样,个子中等,长相斯文。但 我的母亲却是
一个异类,足足有一米七二的个,穿40码的鞋,从我外公和外婆的基因上找不
出必然,所以我一直都怀疑我妈是被捡来的。我的童年平淡无奇,和所有男孩
子一样,调皮捣蛋一身泥,挨打是家常便饭。我第一次对有所认知还是11岁的
时候,本来我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是 一个睡,小孩子嘛天天就是上学,好吃、
疯玩,哪里能接触得到男间的事
!事
坏就坏在镇上的『独眼强』身上,这
是他的外号,他的本名叫邱国强,是个又懒又馋的单身汉,都四十多了还没娶上
媳,(长大后我才知道他年轻时受伤失去了
能力)这家伙嘴上流的很,经常
调戏镇上的大姑娘小媳,不过他也仅限于过过嘴瘾,从来不敢真的上手。镇上
的们可怜他的身世和遭遇,所以这么多年下来竟没有挨过一次打,可说是一个
奇迹!
那天晚上我吃过饭在镇上的古槐树下看大打扑克,独眼强拍拍我的肩膀,
把我叫到一边坏笑着说道:「四子,我家里有一双溜冰鞋(估计是他在哪偷的),
你想不想要?」我父亲在镇上当老师,母亲以家务为主,偶尔接点手工活做做,
家里孩子太多,子过的还是紧
的,所以我平时也很少有零用钱。我一听眼
睛就放光了,忙兴奋的说:「强叔,我当然想要,可我,可我只有一块五毛钱!」
独眼强笑着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回去偷看你爸妈睡觉,然后
明天来告诉我,说的好的话我就把鞋送给你,怎么样?」我哪懂这个,忙说道:
「这个有什么,我爸妈天天晚上都睡觉啊,这有什么可说的?」独眼强嘿嘿
笑道:「傻小子,我说的是,
你知道吗?就是你爸骑在你妈身上,两
都没穿衣裳,当然也可能是你妈骑在你爸身上,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爸妈经
常这事,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行了,再过几年你就懂了,你听我的,晚上悄悄
到门缝去看,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了,万一发现了可别说是我叫你看的,你要
是说了以后我啥好东西都不给你了,知道不?对了,要是他们今晚没,那就明
天,反正你什么时候看到了就来找我」。怀着对溜冰鞋的渴望,我暗暗发誓一定
要看清楚了,然后明天来告诉强叔换溜冰鞋!只是心里有点奇怪,爸妈睡觉为什
么不穿衣服?而且还爸爸骑在 妈妈身上,他吗要骑在 妈妈身上?这样怎么睡觉?
更过分的是他说有可能是 妈妈骑在爸爸身上,这更不可能了,我妈都怕死我爸了,
她有那胆?
我家是两层楼,三个姐姐住在上面,我和父母睡在楼下。这天晚上我留了个
心眼,拼命阻挡瞌睡虫的袭扰,张着耳朵留心 隔壁的声音,大概快十点的时候电
视的声音终于没了。接着又传来母亲尿尿的声音,这声音以前我也经常听到,从
来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今天听来我的眼前竟然浮现出母亲翘着雪白的大
坐在痰盂上的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想到这个!又等了几分钟,我估摸着爸妈
已经躺下了,忙光着脚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前,凑着木门中间
的缝往里张望着,里面的景让我大吃一惊,心里对独眼强佩服不已:只见平时
斯文的父亲正光着身子趴在同样光着的母亲身上,嘴里正啃着一只硕大的子吃
的津津有味,底下正拼命的向下一耸一耸的快速拱着!我吞了一唾沫,忙睁大
眼睛看着,心里大喜:「运气真好,原来爸妈真的经常『』,我的溜冰鞋到
手了」。搞了一会,爸爸从 妈妈身上翻了下来,躺在床上,对 妈妈说道:「凤,
你上来。」我一看吃了一惊,想不到身高才1米6出的父亲竟长了根那么大的
,此时正高高翘着,黑红的
在灯光下发着光!接着更吃惊的事发生了,母
亲可能是渴了,从床上下来拿水喝,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看到母亲的体,小时
候肯定看过但已经忘记了。母亲此时赤脚站在地上,1米72的高大身材通体雪白,
虽已40岁但两个子依旧很大很挺,高高耸立在胸前,最前面的两颗大
看着
让异常兴奋,后来我看西洋a片中的熟
时总会不自禁的想到母亲!底下两条
大长腿中间是一片浓密的黑毛,更神奇的是那些毛不仅又多又密,而且长是竖着
的,这也是母亲的『过之处』吧,后来我也算是阅片无数,但几乎没有看到过
毛竖着的
。
母亲喝完水回到了床上,用手圈住父亲微微有点软的套了几套,然后用
手扒开自己多毛的,沉腰慢慢坐了下去。我看着高大的母亲坐在瘦小的父亲
身上,一瞬间竟然有了同父亲的想法,好像生怕父亲被母亲压垮掉。母亲先是
慢慢上下,后来越来越快,嘴里也发生像生病似的呻咛声,「嗯嗯嗯......」母亲
快起来不到两分钟,父亲就招架不住了:「凤,你慢点你慢点,痒的受不了!」
谁知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母亲生怕父亲的软下来,腰动的更快了,直上直
下就是一顿疯套,父亲腰往上挺了几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
动。母亲无奈,虽意犹未尽也只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