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画的酥倒是要大上一些。
正当宗政元恒埋享受时,晴画再次推开他,焦急道,「不好,小姐和韩
还在外面等着喔!」
「那就让她们等着!」宗政元恒笑道,说完他再次亲住晴画的小嘴。
晴画万分不肯,推开道,「世子爷,要是惹怒了小姐,婢子可没好子过,
还是过些时婢子再给你吧!」
此时,宗政元恒已是血气上涌,哪听得进去这些,「不用怕,你家小姐要是
问起罪来,你就推到我身上,就是说我强你的!」
说着,宗政元恒坐在塌上,将晴画抱坐在他的胯间。
宗政元恒望向少的腿心处,只见一片淋漓水光,像是尿了一般,却闻不到
半点尿骚气。
宗政元恒伸手一抹,只觉指间滑腻异常,似脂如油。
晴画羞道,「婢子也不知是什么回事,每每到兴
,总会忍不住尿出来!」
宗政元恒笑道,「这可不是尿!」
说完,宗政元恒顺手脱下裤子,露出狰狞耸立的巨茎,红胀火热,差不
多有鸭蛋大小。
宗政元恒拉着晴画的冰凉小手握住他的巨茎,道,「你把它塞进你的儿里!」
方才手,晴画便吓了一跳,骇道,「好大......好烫......」
宗政元恒却舒服得长吐一气,少
的小手绵软冰凉,简直如同按摩一般。
「呃......」晴画被烫得哆嗦,忍不住呻咛一声,虽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按
照宗政元恒的命令,将巨茎引至胯下,对准她的
儿。
「对,就是这样!」宗政元恒出声鼓励道。
晴画颦眉屏气,咬住樱唇,直直往下坐去。
「啊~ 」晴画立时一声痛呼,只觉下身像是要裂开一般。
「我不来了,我也不想当什么姨夫了!」晴画小声泣道,泪花如掉线的珍
珠般往下滴落。
宗政元恒怕她哭声太大,引来沈妙和韩巧儿,到时候不好说话,当即做贼心
虚般将她的亵裤揉作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少的哭声这才停下来,变成呜咽之声,宗政元恒立时松了一
气。
此时,宗政元恒低望向二
的
合处,却是苦笑不得,原本还以为是晴画
力气用大了,想不到眼下只是勉强塞而已,茎身都还露在外面喔!
宗政元恒当即握住晴画的纤腰,慢慢往下按,茎身随即一点点没花径之中。
少的呜咽声也随即大起来。
宗政元恒当即不管不顾,抱着少的身子抽起来,少
骑在他的胯间起起
伏伏,双眸美翻,秀发甩,呜咽连连。
随着抽越来越剧烈,少的花蛤之中,一
清亮的花汁浇洒而出,打湿
了二的
合之处。
宗政元恒方才便见识过少水量丰沛的厉害,眼下见此
景仍是不由一讶,
出言打趣道,「想不到你这个小丫,竟然有如此水
的
儿!」
宗政元恒又抽半晌,见晴画不再呜咽出声,一把掏出她嘴里的亵裤,笑道,
「方才我伺候你了许久,现在到你来伺候我了!」
说罢,他松开双手仰着身子躺在塌上。
此时,晴画蹲在宗政元恒身上,身子紧绷,一时有些茫然道,「婢子不会!」
宗政元恒道,「有什么不会的,你就坐下又起来,坐下又起来即可!」
「好吧!」晴画无奈,只得按照宗政元恒的指示行事,她屏息敛气,咬住樱
唇,雪腻白的身子往下坐去。
火热的巨茎立时贯通花径,直直顶住她的花心。
「啊......」少顿时一声惊呼。
宗政元恒只觉茎被少
的
膣裹住,狠狠套了一下,立时爽得
皮发麻,
虽然少的动作略显生涩,却有一
别样的奇异之感。
少的动作很快便熟练起来,蹲在宗政元恒的胯间上下起伏不定,秀发飞扬,
圆润的儿甩出道道残影。
「嗯......啊......呃嗯......呃......」
不过片刻,少的动作便慢了下来,显然是力气不支。
宗政元恒瞅准时机,抬手握住少的腰肢,快速推送起来。
少只觉腿心一阵酥麻,像是要止不住尿出来一般,她呜咽声不断,「不要
......快松手......我慾不住了......」
宗政元恒却是充耳不闻,他猛然起身下床,却仍是将少抱在身前挺身抽
。
「双腿夹紧......」宗政元恒闷声道。
「不要......,我没力气了......」晴画近乎哭嚷道,两条白的长腿只能无力
地依附在宗政元恒的腰间。
此时的她已然浑身颤抖,显然正在紧要关。
宗政元恒则是喘着粗气,双手握住她的两瓣,死命冲刺起来。
「啊......」随着少的一声长呼,整个
都瘫软地趴在宗政元恒的怀里,小
肚子剧烈颤抖,花径不住地痉挛吐着花汁,顺着少年的茎身簌簌淌出来。
宗政元恒也到兴上,他没再忍耐,
剧烈勃动,裹着少
的花心攒动不
止,一浓浆
而出,打在少
的花心上,直烫得少
圆目瞠舌,眩晕过去。
歇息片刻后,宗政元恒将着身子的晴画塞进锦被里,与芹儿睡在一起。
他则是披上袍子,转身出了屋子,来到花厅里。
此时沈妙和韩巧儿见他出来,打趣道,「可是又把晴画吃抹净了?」
宗政元恒闻言,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在这之前,他虽然急色,但也还没到
这种程度,可自从荆州前线回来后,他的欲念便好似烈火浇油一般,只要稍稍撩
拨便一点就燃。
起初他还以为是从军数月之久,压抑太甚的缘故,但眼下看来恐怕还是要归
结于他修炼至阳神功的缘故。
当初宗政长玄向他传授这门武学时,曾言此功至刚至阳,再搭配上他的家传
血脉猛虎噬心,虽然能令他修行一千里,只十七岁便成为七级武者,但同时也
会使他血气激涌,只能通过与处合,汲取其
柔之气,才能勉强压制,否则
必定气血升腾而死。
宗政元恒起初还不信,但眼下却是不得不信。
但话说回来,方才宗政元恒的举动,确像是一番窃玉偷香的风流行径。
放着沈妙和韩巧儿两个正主不为所动,偏偏把她们的贴身丫鬟给偷吃了。
想来当下沈妙和韩巧儿都是满腹怨气。
宗政元恒知道,当下说什么都没用,只有行动才有说服力。
他见韩巧儿穿着正式,沈妙反而是一身即将寝的衣裳,于是径直走到沈妙
身旁坐下,顺手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