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被扎成了马尾辫。我以前见过她扎着马尾辫的样子,通常只是她为了方便在拾掇院子里的杂物或类似的
况下。大多数的时候,她喜欢蜜色的金发披散着自然地垂下来。她把
发留得不算短,大约长至她的肩胛骨之处,她曾解释说这样的形象有助于她卖房子。
然后就是......她的身体的其他部分。
妈妈的房看起来并不像我预期中的那么大, 如果我曾经想过我会看到这样的胸部的话。我对
房罩杯尺寸之类的事
一无所知。我只能笨拙的说出,它们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比例完美。它们的底部明显是圆形的,但顶部却轻轻地向下倾斜,直到它们突然试图战胜重力的作用。事实上,看起来她的
可能正试图帮助将她的
房尖端向上拉。根据以往我看到的其他
房照片的经验,这些
看起来硬着......勃起状态......挺立。
呈现近似栗色的色调,镶嵌在同样颜色的小圆圈
晕上。奇怪的是,当我凝视着这一对来自我的 妈妈的
房时,我忽然想到了滑雪跳台,然后,纵身一跃......我见过
下垂的
房的照片。 妈妈的
房绝对不是下垂的
房。
妈妈的外部——我猜这是对
私处的委婉合乎礼貌的称呼——是最令我震惊的。它被剃刮得
净净,没有任何
毛的痕迹,
唇看起来像某种被劈开的奇怪的水果,柔软的
色内瓤从裂缝中凸伸出来。其他身为“母亲”这一身份的
们会不会也剃光她们自己的
部?她们应该不会这样做吧。假如你有勇气问任何一个孩子 他母亲的
部是否被剃光,他在试图
揍你一顿的时候,他会说,“没有,你这个该死的变态!”但这个
模特的
部的
毛已经完全被剃光了。你明白在感
上要把她看作是我的 妈妈,接受这样一种事实有多困难,对吗?
除了 妈妈——显然她是这样。
所有这一切都很 容易看到,因为她的姿势,因为她最终安顿下来的时刻,她把这一切都展示出来了。她在座椅上侧身躺下了,单肘支撑着椅面,一手托
。她的腋下放着一个奇怪的圆柱形枕
,以承担减轻她躯
的重量。她的小腿大部分保持笔直,但她的大腿膝盖却弯曲着,抬起来向我们的视线展示自己。那条腿的脚正好搁在那条直腿的膝盖后面。她的上臂是弯曲的,手腕放在
部,她的手指向下悬空,仿佛在指着她的
器。她的眼睛似乎正在看着我们......我。她脸上的表
像是在说:“终于来了!我已经等待得太久了。难道你还不够
我吗?在我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不来找我吗?”
我提到的那场海啸?
那是血涌
我的
茎,让我产生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坚如磐石的勃起。
为了我自己的 妈妈。
* * *
“现在,让我们专业一点吧!”加斯基尔夫责备道,仿佛她完全清楚我这个叛逆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是的,没错。”房间里仅有的为数不多的男生中的一回应说道。
“我宁愿自己长成那样。”我听到一个孩这样自言自语。
这位模特儿——我只是无法将她视为 我的母亲——像石像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被那些温柔轻声的评论所扰。就好像她知道自己是真正
神,其他什么的对她而言都不再去奢望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充满挑衅的姿势,”加斯基尔夫继续说,“但是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这个学期,你们可以 自由选择你们的作品,我可以负责提
给定于四月份在凤凰城的一个主要画廊举办的
色艺术展览。他们将为业余作品预留出一些空间,包括奖励在内也将颁发优秀作品的奖项证书。大奖是一份邀请函,用以展示未来的作品,这可能会带来作品的销售。我想毋需多言了吧?”
大家窃窃私语,纷纷表示很感兴趣。
“当下,色部分应该是 容易的,”加斯基尔夫
说。“我们的模特在这方面会对你们提供很大启发帮助。我选择她正是因为她本身具有这样的特质。这是违反有悖于直觉的,但你们最初需要特别关注的是她的脸部。我选择这个模特是因为她有我们想要的样子——我是说在她的脸上——而且你们要敏锐地捕捉到这种表
,这一点至关重要、非常关键。你们可以把任何你想要的身体放在她身上,怎么画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忽略她的脸庞。”
站在我旁边的 一个低声说:“就像我想变成那副躯体一样。”
“是的。”我不假思索地脱而出。可我不能说:“哥们!这就是我的 妈妈!”尽管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有一部叫这个名字的电影,但我从未看过。
加斯基尔夫说:“不要与模型在你身上产生的任何激
作斗争。让这样的
欲来指导你的画作。有一点好色的感觉是正常的,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珍妮弗理解。我想 如果她不在你的
脑中创造这些感觉,她会感到不快。这毕竟是她想灌输给你们的目的所在,在你们想要创作的艺术品当中注
所需要的激
。”
我眨了眨眼睛。加斯基尔夫基本上是在说,珍妮弗...... 我的母亲......想要变得
感......想让我们所有
都为之变得饥渴——甚至是在场的所有
! 如果她没有成就这个目标,她会失望! 如果 妈妈......她的的意图失败了,她会大失所望!?
“绝对没问题。”一个柔和的、的声音从我的左边传来。我看了看,但我无法确定是谁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是 我的母亲。很明显,我的 妈妈有一个替身,就在弗拉格斯塔夫,只是我们以前不知道。她一定有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替身,因为 如果这位模特真的是我 妈妈,她不会体躺在这里供我们临摹她的身体,更不可能剃光
部所有的
毛——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就在此时,这位模特的眼神飘到了我的身上。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的瞳孔张大了,她对我眨了三次眼。然后她吞咽下了一
气,张开了嘴唇。
不过,她紧接着就把目光转向别处,这一切都发生在默默无言的沉默之中。
然而,在那双眼眸里,传递出一个非常清晰的信息,那就是她认出了我。
而我无法自欺欺,那是我的 妈妈......我说!那的确是我的 妈妈!
* * *
“刚才发生过什么吗?”加斯基尔夫问。我瞥了她一眼,她正看着......那个
模特。“你的脸红得就像个 新婚初嫁的姑娘。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了。”
“对不起,”我的 妈妈如低音歌唱家的声音说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
。我会静下心来,尽量不去胡思
想。”
“恰恰相反,它让你看起来更加 迷。这好比一块完美蛋糕上的糖霜。不管是什么方面的,请你尽可能多地保持,多想想它。”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都不想回顾这一点。” 妈妈叹息着说。
“我明白了。”加斯基尔夫说完,她转过身来看向我们。“让我们开始动笔吧。模特摆出姿势很困难,也很累
。我们别给我们的模特儿添麻烦让她辛苦难做。”她几乎咆哮地说道。
站在我旁边的一个男学生说:“我给她准备了一份难缠的硬家伙。”
“别试图做个混蛋。”他旁边的一个孩说。“她可能是某
的母亲。她的年龄可能已经大到可以做你的母亲了。”
那个男生,我后来才知道他叫格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