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稍稍停顿了一下,我看到她轻轻地
叹了一气。「一个四分卫不停地对我瞟来暗示。他是一名大四学生,学院里炙
手可热的体育新星。他能屈尊走过来邀请一个渺小卑微的新生跳舞聊天,简直令
我受宠若惊,你知道吗,这让我的脑子一片混完全不知所措。我从来不会喝酒,
我也一直对任何酒类都有强烈的抵触绪。可我完全不知
,那些
孩会在一些
果汁里面做了手脚,掺了『everclear 』(世界公认超级恐怖烈酒之一,美国
多州禁售)。」
我难过地摇了摇,我对「everclear 」早有耳闻。每个大学生对它应该都
不会陌生。当你把它和果汁或酷饮料混合在一起时,它就是一种廉价的饮料。
我听说它被称之为「丛林果汁」,还有一些其他称呼。作为一种恶名远播的烈酒
品牌,它的酒浓度为95°,但「everclear 」的真正危险之处在于它让你几乎
察觉不出它的味道,你会在不知不觉中畅饮它们,到烈发作,一切都为时已晚。
「她们把我和四分卫到一间卧室里,帮他扒掉我的衣服。我一直在拒绝着
这一切,可我的整个身体根本不听我的使唤。那个四分卫声声说着他
我,
把我摁在床上,夺走了我处的贞
。在那之后发生了更为丑陋的一幕,那个男
告诉所有
要在一起
狂欢。他要
,更多地
。他不会满足于只
我
一个孩,于是那些
孩脱光衣服
番和他做
——接下来的事我 什么都不知道
了,我已经失去了意识。我的父母从来没有和我谈论过。我一直认为在你必须
想拥有一个孩子的想法的前提下,才可以发生这样的一种关系。我想你应该也
听过们在谈论时说他们想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对不对?」
我点了点,仍然不愿意阻止这意想不到的突如其来的信息洪流。
「我那个时候明白的事很有限,这也导致了我的怀孕。在我万分无助的时
刻,那个混蛋却毫无责任与担当,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那么一走了之。他的家
庭条件非常富足,他的父母也是蛇蝎一样的心肠,他们威胁我说, 如果我继续坚
持他们的儿子是孩子的父亲,他们将起诉我和 我的家诽谤。还有,那个混蛋也
全盘否认了这一切。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声称自己还是一个处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可恶。」我的喃喃自语,并不是故意要说出来的。可它就是这样漏了出来。
「纠缠这件事的纷争,错过了打掉婴儿的时机。那之后,我的父母让我在
家里完成学业。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那个时候真正的心境。结果是我有了你。然
后埋藏过去,继续前行,我告诉自己永远不要回首。」 妈妈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好半天,我才对 妈妈说:「我宁可从未来到这个世界上,也不愿意让 妈妈经
历那些苦难。假如我可以这样选择的话。」
妈妈看着我,眨了几下她的眼睛,仿佛她刚刚才意识到了她到底告诉了我多
少关于她的 秘密。
「这是否也是 妈妈你从来没有再和男约会过的原因吗?」我猜测地问道。
妈妈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
「一直有男在 勾引我,打我的坏主意。麦麦。他们总是这样。而且他们想
要的只是一样东西,和你的父亲——他其实不配父亲这个称呼——想要的一样。
他们想要的只是通过的
体获得
。他们即不会关心
想要什么,也不会
去关心他们的所作所为会如何影响一个的余生,甚至摧毁她的生活。」
「也许不是所有的男都像我的父亲那样自私无耻。」我轻轻地说。
「你不是那样的男,是吗,麦麦?请告诉 妈妈,你不会
上一个
孩,然
后再离开抛弃她。」
「 妈妈,我还是个处男。」我说——应该没有能够比我对这一刻承认时感
到更震惊——尤其这句话还是对我自己的 妈妈说的!
妈妈的身子向前倾斜,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双手掩面托着脸。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咛叹道。
「什么都没有!」我说,也许声音太大了。「你没有做错什么, 妈妈。」
「我毁了你的生活。麦麦。」她颓衰地这样说道。
「怎么喔?」我问。「就因为在艺术课上作为模特摆出体姿势?那根本不
会毁掉 我的生活。 如果有的话,你昨晚遇到的那些家伙现在会让我成为一个校园
传奇。」
「你说什么?」 妈妈的抬了起来。
「我敢向你打包票,他们已经把我曾经有一个多么感的保姆的事宣扬开了,
以及我如何到现在仍然和她保持亲密关系的消息。更为不可思议的是,现在我还
可以看她,临摹她的体了!」我不由地咧开嘴笑了笑。
「然而这并不好笑。」 妈妈说。
「我知道,」我说,收起笑意,我再次变得严肃起来。「但它也并没有毁了
我的生活。我仍然你。我也只不过比一般的儿子能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他的 妈妈
而已。」
「听起来你会继续选择来上艺术课?」 妈妈满是怀疑。
「那是当然的啊。」我回答道。
「即使模特的选是......我?」
「不不,这不是你,」我进一步解释说。「这是我的 感保姆......记得吗?」
妈妈再次往后靠了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地说道:「一般孩子可不会
把喝醉酒的保姆哄上床。」
「哎......我...我亏欠你......」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我今天早上醒来时全身赤,我一丝不挂。」 妈妈
脆地直接挑明了说道。
「我以为这样你会睡得更舒服。」我试着解释说。
「你已经见过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了。」
「 如果这样说可也对。」
「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肯定有很奇怪之处,」我说。「但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妈妈又开始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你现在毕竟......毕竟是个男了。」 妈妈说。
「我会努力去尝试。」我忽然开了个玩笑。
「你真的还是个处男吗?」
这实在让我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你真的和......其他男 不同吗?」
「 妈妈,」我一边说一边隔着桌子伸手去拉她的手。「你受到了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