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不否认，幸灾乐祸地描述了一遍刘璐捉的那晚，这才是为什么我能晓

得得那么详细。而且，我还晓得了县城的大饭店，之所以成为老男乐场所的

原因。

这多亏那个男经理。

就是那个当刘璐目睹丈夫学生的时候，那个趁机揉她，结果被她拿

茶壶狠砸脑门儿的男经理。

「你是把手往刘阿姨的眼儿里捣了，对不牛哥？」李猛高声问，「我没添

油加醋吧？」

一个男坐在后座上，他嘿了一声，算是应了。我看着这个姓牛的男，他

就是大饭店的男经理，现在就坐在车后座，坐在妈妈身边。

男经理等得不耐烦了，可能早就想刘璐的，想了好多好多天。他将小

拉到自己身上，翻了一面，让她背朝他自己。

然而，妈妈正面对着我。她的外翻了，两片软肿起来。一枚硕大顶

在她的唇上，男经历往上一顶，轻松顶。

我怒叫起来，再次挣扎，又挨了一棍子。

「我跟你讲这么多，是因为我挺喜欢你老爹的，张平，舔鞋子确实没比张

叔会舔。」李猛见前方红灯，闯了过去。「有段时间，我特想你那个小友，

但又不想像现在这样搞，」他又看向倒后镜，「毕竟不是谁都像你妈妈这样耐

嘛。」

男经理真是够大，扩张了小的不说，多毛的腹底微微胀起，将充血

的蒂顶出了，正对儿子。

「刘阿姨给大家伙儿用成这样，还没坏嘞。」他暗示我也回看一眼。我闭

上双眼，但捂不住耳朵。李猛叭叭说着，像要摧毁我的神。

「你那个小友，忠的很，谁来都泡不走。我和张叔随提过，没想到他放

在心上，说回去就叫儿子分手。」李猛赞叹不已，「你真是摊了个好爹啊，他是

不是哄我我就不晓得了。」

我听傻了。张亮平警告我收心学习的话我还没忘。

「你妈在大饭店闹后，张叔的仕途是没戏了，我故意留他做司机，送我上下

学。我老舅没意见，说明什么？他还有机会。你爹是个儿，舔我舔得快喊我

『爹』了，但也晓得真正点的是谁。」

李猛说，「他所里偷产的两类药，确实是本事。我老舅以前好那，现在不

找他要了，张叔就拿着那俩药，送给我和我堂弟耍，等有朝一再惹大眼馋。」

我不晓得，我根本不晓得张亮平，我的亲生父亲，和李猛早有勾结。妈妈晓

得吗？她今天在学校里教训的男学生，他家里的大，就是大饭店里的老男之

一。

男经理不停向上顶，小的房上下摇动，雪白的小腹上，凸出痕迹，

一次次抵达她的肚脐。她再也说不出骂的话了，只能发出局促的哼声，「唔，

呃，呃……」刘璐沙哑地低吟。

「你爷爷当年再能呼风唤雨又怎样？」我晓得李猛家的大是谁。他爸也好，

他舅也罢，只是沾了上一代好处，学校里同学成天八卦，传说李猛长辈几十年前

怎样怎样厉害，说得都是他爷爷。我红着眼怒叫，「你现在也只配在这六七线的

小地方作威作福了！但凡有……」

「是呀，」李猛坦诚打断我，「但谁叫你就生在这个小地方呢？」

妈妈愤怒的脸在我心里浮现。她当时替我报仇，抓着李猛的发，狠狠教训

他，「你是要吃亏的！」

她的脸颊正被男托举着。男经理的手指进妈妈的嘴和鼻孔里，朝外拉扯，

以至于她的呻吟变成了哧哧的吐气，唾飞溅。

「这婊子……」片儿贴过去，嘬了她一。

「怎样小黄？」压着我的老片儿笑，「当妈的子吸得爽不爽？」

「黄哥，」李猛也附和，「我就叫你『黄哥』吧？今天第一次见，叫我小猛

就好。」后座的片儿没应，舔舐着我妈妈的，那被他嗦成了紫色，晕

上咬出一个牙印。

「跟你说话呢！」老片儿伸手，拍掉他吸子的嘴。黄姓小伙儿脸色不快，

但马上收敛起来了。老片儿朝李猛陪笑，「这小子刚调来，还不熟规矩，死脑筋。」

「没事儿，黄哥一看就是老实！」李猛爽朗一笑，「黄哥，以后玩找

我！都不是什么花钱能买到的啊。」

「你为了什么这行？」我问这个据说刚调来的小伙儿。

他看面相是最年轻的，被我这么问，脸色不适，看着窗外，不看我，也不回

答我的问题。

「她是我妈妈。」我咬牙切齿，「你对得起你……」

又是一个闷棍！这下太狠了，我想说话，但嗓子眼过不来气。

「这是你第一个吧，小黄？」老片儿教训后辈，「你现在甜也尝到了，

记得进到队里做事，别一板儿一眼儿的，灵活一点！」

李猛回，朝那个黄姓小伙儿会心地笑。

年轻片儿红着脸点，又去揉我妈妈的房来，捏着旋转，让这个小

「哼嗯」了一声。

老片儿将棍子压在我脸上，笑我，「你这个妈妈，看外面冷冰冰的，原来里

面骚着嘞。」

有个片儿呸了一声，「这小子都要成年了，亲妈脸还，说明很年轻就给搞

大了肚子，这种的，能正经到哪儿去？」

「看不说嘛。」瘦子片儿揉刘璐胯下的毛，沾了满手的水，「当妈妈的，

哪个不是套子做过来的，不被无套内，怎么产卵啊？」

我脸被压在中间座上，刘璐刚巧倒在我面前，她脸上一片通红，眼珠在眼

皮下迷地转。

「你这么说，刘阿姨很急嘞，」李猛讽，「年纪轻轻急着当妈。」

副驾驶的片儿吐了烟，「你自己信吗？其实就是急着当套子，」他看

我一眼，「卵才是意外吧？」

车里一阵哄笑。「有些事别戳，」瘦子片儿笑，「你们会不会做啊？」

他按了按我妈妈的下腹，里装了几份的。

这些羞辱刘璐的话，她是听不见了。「唔，嗯，唔……」她迷地呼气。

男经理得更兴奋了，可能是了解到刘璐儿子就是我。他一把推倒小，

让她趴在中间座和后座间的储物槽上，趴在我面前。

男经理拉起妈妈的腰，让她的撅起来。他的阳具昂首挺立，抵住她的白

。他手探进稀薄的湿林里，摩挲她的户，那儿已经肿了。

「那晚在大饭店装啥呢？」男经理一只手握住了刘璐的发髻，抓在手里，玫

瑰般的发丝溢出他的指尖，「到来，还不是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