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张亮平看着刘璐被撑大的，「我当年搞大她肚子，嘛结

婚？就是发现怎么都不坏。」

李猛握紧了小的腰，加快抽速度。妈妈整个身子都在晃，脸上挂着的

泪珠被甩飞了。她一双大白腿被李猛压得岔开，小腿紧绷，脚趾紧扣。

「小猛你以后娶老婆，找这种耐的。聚会啊酒局啊，到最后，大方点儿，」

爸爸瞟了眼药盒子，「哪个男的不说你有福分？」

无论张亮平为什么听李猛的话，被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学生调侃，他非得

挽回点儿颜面，摆出长辈态度来。

刘璐的被张亮平扭到一边，此刻衣冠不整，李猛边边抬，看见她脖子

下方，白色肩带露在外面。李猛摸上了妈妈的胸。爸爸懂他的念，勒住小

臂膀的手发力，顶她的后背，迫使她挺起酥胸。

李猛捏住她衣领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但他胯下的进攻慢不下来，所以双

手哆嗦着，总是捏不住纽扣，像是在剥一个烫手的粽子。他用力一扯，露出她

的白色文胸，还有那道雪白的沟。

刘璐的上衣被脱掉。她小腹紧实，酥胸雪白。随着男的进攻，胸罩抖动着，

白的呼之欲出。

李猛抓住胸罩，粗往上翻，一对子跳了出来。那是以前喂养我的房，

不算丰满，大小有半个拳，像指甲盖大，浅的晕围成一圈。随着李猛

的进攻，这两只半大的子上下跳动。

躺在爸爸臂弯里的妈妈早不挣扎了。她瘫软地靠着，小承受着李猛的，

抽出，又。透过中织物，她哧哧呼气。

李猛对这小的脸驽了驽下。张亮平低看，她嘴角亮晶晶的，水漏

出来。张亮平松开刘璐的双臂，见她不再挣扎，彻底放开了手。刘璐此刻双腿张

开，两臂瘫在身后，承受着李猛的抽，双手无力地摆着。

俩男的相视一笑。张亮平放开手，不再蒙住妻子的眼睛。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像是醒着，又像睡了。她嘴里鼓囊囊的，塞着内裤和卫

生纸。李猛捏住她的下，摆动她的。她脸颊泛红，像玩偶一样，眼角的泪痕

早已涸。

「张叔，照我舅说的，你这药对脑子使儿的？」李猛握住刘璐的双，揉她

的晕，掐她色的。「是不是把阿姨尿都出来，她醒了也就记得她那

废物儿子。」

这话好像让爸爸兴奋了。他勒住妈妈的脖子，她仰起，向后倒。她越向

后，那对雪白的房也更挺拔，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们这样当迷药使，」张亮平胸有成竹，「迷的是魂。」

李猛掐着我妈妈的两只，借力挺腰，她的速度加快。两的下体越来

越湿，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能是对药物自信，男们没考虑过润滑。小的腔道不停泌，抽因

此极其顺滑。那滋滋粘声，摄像机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刘璐的房被李猛拉得长长的，他得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子上，啪一

声，颤。她的喘息越来越响，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李

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李猛舌燥，像是记得这阿姨护犊子的姿态，脸蛋致，一发髻像玫瑰，

更是好生养。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

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但现在被扒得光。

李猛举着我妈妈的双脚，吸吮她的脚趾。她的被越撑越大，随着阳具进

出，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爸爸抽掉了妈妈中的内裤，丝状

的唾粘连着。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傻乎乎地蠕动着，水沿下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

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腰，越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

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

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就这样，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他妻

子的上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画着圈。

李猛脸贴到小跳动的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

送。他抓死了我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里。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房

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一歪，热气到录像的镜上。一片水雾的镜

背后，小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10）

这段录像，我在当晚其实没有看完。李猛拿起针筒的那一刻起，我就关了录

像。再捡起来看，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现在就会把那帮男的都碎尸了。我晓得许多放狠话，但

你要是拿代价浇冷水，他多嘴硬，心里要打退堂鼓。因为他们只是愤怒，我不是。

我一想到李猛，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

我冲进了大雨，没跑几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来。我看着反光玻璃。玻

璃面上的脸色难看，左眼被白布罩住，突然冷笑起来。

爸爸给妈妈打了药，再送给儿子的死对，我嘛还能笑出来？我抹掉

脸上的水，颤抖摸出手机，找到小号里的那则录像。

画面停留在一只足上，几根脚趾被李猛吮着。我强忍不看，把视频保存下

来，以免被撤回。

李猛「你妈」不是叫骂，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但我不笑别，单笑李猛无

谋，张亮平少智，要是他们沉得住气，就这么瞒着我，岂不能享一整晚艳福？但

他们不仅录像，还偏发给我，生怕我没法报这事儿。他们的脸都在视频里，清清

楚楚，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我开始拨号，手指往下戳，力气大得能碾碎苍蝇。我戳下了从小听大的几个

数字。

我把手机用力贴住耳朵，像要把它嵌进脸皮里。电话通得很快，我报了位置，

接了当地所。我急促但详细地描述了况，最后被问到地点。妈妈在哪儿？我

卡住了。录像里，车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晓得他们在哪儿。车牌号。我记得车牌

号。我还把从学校开到医院的路报了出来。「这个够不够？够不够？」

对面的叫我放心，语气慵懒。他还叫我别收起手机，方便出行联系。

电话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快。我还举着手机，面朝急诊外的雨花，

半天缓过劲儿。我不晓得张亮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