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枪来着你们信吧,是不是?”“老庄你只管说,不要兜圈子,你说的我们全信。『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 sba@ gmail.com 』
”曹警司猴急道。
“嗯,那我就直接说了。
四朵金花,依次是‘狐狸’金巧玲,‘梅花鹿’鹿蕾,‘美
蛇’刘璐,‘胭脂虎‘镇馨,这里面最先和我上床的就是金巧玲。
金巧玲本来最初和我都在宁波市局,后来因为她和我的事传到正经耳朵里,我因此吃了亏,被平级调动到南港分局,做了分局第一副局长。
金巧玲真够意思,也跟着我来到了南港分局,在我的庇护下工作。
不知道金巧玲你们见过没有,那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狐狸转世。
长得一张瓜子脸,两只吊梢眼,鼻嘴有些尖耸,一脸的狐媚之像。
这娘们大、肤白、腰细、腿长,在我老庄的胯下那是
得很。
没有两把刷子,真是压她不住。
而且稍不留她就要往你身上骑,声声喊着要
男
,哈哈哈??”庄云升
言
语一番,说到开心处,哈哈大笑起来。
曹警司惊呼道:“我,这个娘们真是
啊,还要逆袭。
老庄,你被她过没有?”庄云升一指曹警司威严道:“你要是再喝一高脚杯,我告诉你。
”曹警司一缩脖,摆手道:“这个我不问了,你继续。
”庄云升接着道:“这就对了嘛,我接着说。
要说这四朵金花里,属金巧玲这个娘们对我最忠心耿耿,跟着我走南闯北的。
你们一看她的模样你就知道,她是一个欲求不满的。
她的老公小,满足不了她的上下两张嘴,只有我老庄的胯下这根大香肠,能满足她的胃
。
她第一次被我,就
的像条死狗一样爬不起来。
她吸髓知味,自此就跟定了我老庄。
我阅无数,当然能从
的脸上看出点门道。
我最初观金巧玲的相貌,就觉得这是一个欲望强烈的。
因为她经常伸出她的长舌,舔她的薄唇,还用牙咬她的嘴唇
皮,我就知道这是她欲求不满的征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 sba@ gmail.com 』
以前她曾经和我套过近乎,但我对她也不熟,所以也就不敢造次。
因此我暗中打听她,知道她没什么后台,老公只是一个普通公务员。
而她呢,不仅欲旺盛,还很有往上爬的野心,虚荣心比较强。
我就把握住她这两点,准备得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把她搞定。
要说我们的第一次,恰逢春节的那天晚上。
那天我正好值班,她是市局的‘110’的接线员,也要当班。
那天晚上,偌大市局没有几个,我独自挨个在市局巡查,发现三楼话务室只有她一个
在,我这个心里暗喜啊。
我的办公室离她的话务室不远,我听到她开门去卫生间的声音,紧跟着我就尾随而去。
市局的男卫生间紧挨着,她去了
卫生间,我就去男卫生间。
当时局里的男卫生间一般不关门,只是挂一个布帘子,而且金巧玲要回话务室的话,必须经过男卫生间的门。
所以我一进男卫生间,就把布帘子撩了起来,让一眼就能从外面完全可以看到里面的
形。
我站在小便池边,掏出我的大吧,闭着眼想象着自己
金巧玲的
形。
不一会,我这家伙事就胀硬起来,真是又粗又大。
我手里虽然忙活着,但是耳朵却支棱着听隔壁卫生间的动静。
膀胱里憋着尿,也不尿出来。
不一会儿,我听到金巧玲高跟鞋的咔哒声,就知道她出了卫生间。
我就装着滋滋滋撒尿的样子,嘴里还哼着小曲。
接着呢,我就听到那高跟鞋的咔哒声停止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往外偷着一瞅,就隐约看到金巧玲在探往男卫生间里偷瞧。
我故意用手甩了几甩我的又长又粗的,让她在门外瞧了个清楚。
然后我就往起提裤子,把金巧玲惊的一路小跑回了话务室。
我不慌不忙洗了手,在三楼空地走廊里四下观察了一下,觉得没啥动静,这才气定闲地去敲话务室的门,去找金巧玲。
”第七章智取“狐狸”(二)庄云升又点起一支烟,得意洋洋地向我和曹警司述说起他是如何把“狐狸
”金巧玲搞定的经历。
“当时我就大模大样地敲开了金巧玲的话务室,看她的眼睛有些躲闪我的目光,我就确定这个娘们一定是看到了我的老二。
如果她是一个正经,我这时候走进去,她一定会流露出紧张不安的
,但实际是她的脸上透出一副羞怯的表
,还红扑扑的,喜滋滋的。
我这下心里有谱了,这娘们对我没有防备之心,似乎还有接纳之意。
我就假装关心地向她嘘寒问暖,说她在大三十晚上值班,不能和家团聚,为工作付出很多,确实很辛苦。
她听我这样夸她,脸上就露出开心的模样,还热地为我沏茶倒水,和我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都要顶在一起。
我就开始东拉西扯,打听起来她的家。
说她今晚值班,家里的不会不高兴吧。
金巧玲很会说话,说作为一名警,以工作为天职,以职责为使命,别说是年三十晚上值班,就是常年累月地在单位值班都她都没有半句怨言。
我就顺着她的话打趣她说,你常年在单位值班,那你经常和你不照面,那他还不坑死啊。
金巧玲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就说,‘那还用说,你们两子年轻,经常因为工作不能待在一起。
你肯定独守空房,那还不坑地挠门才怪。
估计你家的大门都要被你家那子用手指甲挠出
沟了。
’金巧玲听我这么说,捂着嘴娇羞地笑了起来。
但她马上又收起笑容,却露出一副愁容来。
我忙说,‘小金啊,你这笑着笑着怎么又泛起愁来?’金巧玲告诉我说,她家那子
不得她少回家呢。
我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低着偷笑说,她
身体不好,尤其是肾有问题,一直躲着她,怕
公粮呢。
她去单位晚上值班,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坑地挠门呢?我一听这很有戏啊,一个
的主动和你提起下三路的话题,那就是她在试探你的反应。
但我不着急,而是打唉声道,‘你家的
况和我家的差不多啊!’金巧玲瞪大眼睛问我说,‘难道庄局也是怕
公粮才跑来单位值班?’我说‘怎么会啊,我这身体这么好,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肯定欲望也强烈。
是我家媳承受不住我,经常躲着我。
她最喜欢我出门在外不回家,怕我半夜不睡觉和她砸床板。
而且她还经常唠叨我,说我为了工作不顾家。
你瞧瞧,怕我在家的是她,说我不顾家的也是她,总之我是左右不是。
’我说这话的时候,专注地瞅着金巧玲的表。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