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虐,更害怕那莫测高
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
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
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
双目发直,色呆滞,彷如活死
,百多个
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
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
”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
”王杰笑道。
“那些种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
”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
”李向东点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之力,还不及普通
,一个指
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
”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欲魔
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
”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妳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妳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
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妳们,就像搯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
”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妳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妳们虽然是出家,也是
,留下妳们的
命,就是要妳们尽
的义务。
”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是用来让男
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妳们看来全是处,一定不知道男
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妳们的。
”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有多好。
”“……男……男
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
”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妳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
”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角流涎,众尼却是
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妳是谁吧。
”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
。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妳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妳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
”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