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后算什么？”

程稷北怒气冲冲地上前就要拽他出来，被齐郁拦住。

“算了，你先走吧。”

程稷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万般不愿，但是又奈何不得。

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虽然从不曾开说什么，但是每一次，她的天平都是偏向在程稷南那儿。

程稷南从车上下来，瞥了一眼掉离开的程稷北，嘴角那丝轻蔑也未收，直接脱下身上的外套，就要给她披上。

“这两天降温，怎么没多穿点？”

齐郁却退后两步躲开，直接问他谭冰的事儿。

程稷南脸上的笑意收了回去，伸出去的手腕也停在半空中。

“我是不是打搅了你们重温旧梦？”

顿了顿，他重新伸手在她脸上飞快地抹了一下，“他跟你说了什么好听的，让你哭成这样？”

被他这一说，齐郁才知道自己流泪了。

当着他的面儿，与旧举止亲密又哭哭啼啼地，难怪他没什么好脸色。

齐郁抽噎了下，抬看向他，状似无所谓地说道：“没说什么，我让他别再缠着我而已，他就问我，是不是心里有了别？”

“嗯，那你心里有别吗？”

程稷南顺着她的话茬，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低着从袋里摸了烟盒出来，叼了一支又从去摸火机。

“有啊，”她重重地点，弯了弯唇，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我告诉他，我心里的那个不是别，就是你。”

按动打火机的手明显颤了颤，嘶地一声，燃起的火苗映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脸上仍挂着没擦掉的泪痕。

那双直视着他的眼睛，却一路望进了他的心里。

他看得愣了，反应过来，再一次按了打火机，才勉强把烟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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