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柴房还有一些柴火，她找到以前的炭炉，生了一盆火，在从前的卧室合衣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起来，自己把伤的药换过一遍。

整整一夜，下得都是细细的米雪，打得屋瓦响彻一夜。

早上起来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只有墙根还留着一排晶莹的雪粒。

程思予把屋子简单清扫了一下，又想起上面还有间阁楼，决定上去收拾一下。

阁楼里面空的，似乎当初已经被翻过一次，地面散了一些凌的物件。

一只花猫从柜子边窜出，从楼梯上跃了下去。

程思予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她想起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曾经在柜子旁边见过一个暗门。

她走到柜子的旁边，把堆叠的旧椅子拉出来，果然见到那个记忆中的暗门。

暗门的门把都已脱落，她翻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打开，里面只有一个旧木箱。

木箱是那种的乌木色，最老旧的款式，她勾着锁片把盖子拉起来。

打开的瞬间就闻到一腐朽的气息，陈年的味道。

细微的灰尘散出来在阳光下飞舞，上上下下浮沉在金光里。

箱子最上面放着一些塑料的玩具，她仔细地看了看，不是她从前的那些，而且颜色和款式都偏男孩的风格。

所以，这些玩具是沈之越当年的？

箱子最下面似乎用塑料袋包着一沓书本，她蹲在箱子的旁边，把它拿出来。

塑料袋拉开，里面还有层层的报纸包裹，掀开来最上面的就是蓝色的集邮册，下面还有程岩的记本。

一字一句记载的是，所有的过往。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我是被你们抛弃的……”

程思予的声音，在房间里轻轻回。

这句话被她说得极轻，但落沈之越的心间却仿佛是重重的一击。

“我是为了你而出生的，等我完成了救你的使命以后，你们就把我抛弃了……”

沈之越从来不知道程思予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通过林氏给她钱，想着有了钱，她的生活会好一些。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无法用钱来解决和弥补。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些……”

他幽黑的双眸被的沉痛所覆盖，浓如黑夜般。

暗哑的声音里面，是掩饰不住的痛楚和悔意。

如果知道后来的她，会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他就应该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把她带走。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生活得无忧无虑，也不想她知道所有的真相。

他用着自己的方式来帮助她，却没有想到其实她已身在渊。

程思予的指尖颤动，摸着那道狰狞的伤疤。

“其实这道伤也没有多，只是我是疤痕体质，所以它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幽暗的客卧里，她慢慢地靠近坐在床沿的沈之越，让他更清晰地看见那道伤疤。

这道丑陋的疤痕，是她悲痛过去的印记，也是她的杀手锏。

“是不是很丑？”

那道疤痕正对着沈之越的脸，他闻言摇了摇。

程思予低，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他。

“那哥哥……亲亲它好吗？”

第33章我想要你我

哥哥……亲亲它好吗？

一室昏暗，只有床一盏灯散着橘黄色的光芒，将整个房间无声地笼罩。

沈之越沉默不语，墨黑的眼瞳直视前方，凝着化不开的幽暗。

她衣衫半开，雪白的胸脯兜在白色的蕾丝里，他仿佛看见了她色的蓓蕾盛开在嫣红的晕之上，顶着那一点轻薄的面料。

程思予见他一直没动，神色沉静，她实在无法揣测他现在内心的活动。

她咬住唇慢慢地靠近他，柔软的胸脯贴上了他的面颊，淡淡的馨香充斥在他的鼻间。

“哥哥……”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害怕他随时会推开她那般的脆弱不安。

终于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满是无尽的怜惜。

高挺的鼻尖蹭了上去，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沟之间。

他用鼻尖轻轻地蹭开波状的花边，触碰到那色的伤疤，凹凸不平的感觉。

他用力地蹭了两蹭，饱满的房都被他揉动地晃了晃，漾起来。

程思予心神驰，还来不及适应，就急促地惊喘了一声。

因为沈之越伸出了舌尖，开始温柔地舔弄她的伤疤，从左上方一直慢慢地舔舐到她的沟中间。

柔软的舌尖带着意，将整道扭曲的伤痕舔得水淋淋的，就像是被雨水打得卷起的花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其实，这道伤时不时还会痒一下，但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痒。

那是一种带着酥意的痒，令她整个皮都发麻。

她忍不住地呜咽了一声，抓住了他的肩膀，腰身后仰，像是要折了过去。

这时，一双用力的手掌扣住她的腰，虎一收，提起她的腰身，将她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滚烫的双唇贴上了她胸，一个个的吻落了上去，从下到上地亲吻她的伤疤，虔诚而真挚。

最后，他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湿的唇瓣贴着她的胸，感受她渐渐加速的心跳。

她把食指咬在唇间，止住了即将脱而出的呻吟，小声地问道：“哥哥……不继续吗？”

沈之越浑身一震，暗哑地问道：“你说什么？”

“沈之越。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她把手指放下来，叫着他的名字，“我是因为你才到这个世界的，你要对我负责。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他沉默了会，才问她：“你想要什么？”

程思予停顿了一下，“我想要你我……”

沈之越的呼吸停滞了，他几乎不敢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紧咬住下唇，眼角湿润，“我很清楚。”

沈之越轻叹，将她的衣襟慢慢地合拢，“以后一定会有你的。”

她摇了摇，眼底开始闪着泪光，“可是，我只是想要哥哥的而已，我只要你，沈之越来我。”

沈之越觉得自己像是沉梦里，那些他反反复复做的梦。

在他的梦里，程思予就是这样，要他她，也给他他想要的。

但是在现实里，这是不能实现的。

沈之越吸了气，“我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不可以我吗？”她扬唇轻笑。

沈之越从心底里发出的叹息，她还不知道，他早就她了。

从她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开始，他已经躲了她整整三年多。

这三年多里，他没有再去关注她，或者她的任何一点消息。

明明她就是他的妹妹，血缘的牵绊让他她，又不得不选择放弃，

然而，命运还是将她送到他的面前。

那是一种逃也逃不开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