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得让他不想移开目光。
他强迫自己低,咬住岳子安的肩窝,痛楚让肌
紧绷,松
轻咬,可以听见那克制忍耐的喘息声,缓缓舔过,似乎可以感觉到喉
里的低沉呻吟。
再度伸手到岳子安的腹下,湿黏的体,似乎泌得更多,指尖一划,就已经湿透整个指节。
岳子安昂着,十指紧抓着床单忍耐,
蛊的药效,像在腰腹间点了一把火,而慕容灼的抚摸啃咬,更让这火势一发不可收拾,漫延到全身,身后的小
,不停收缩,渴望能有些什麽来抽
止痒,让体内的欲火稍微平息。
求饶几乎要脱而出,但他死咬着双唇,不肯服输,心里明白这
不会因此而放过自己,反而会更加地羞辱自己。
修长的手指,侵,缓缓磨擦起来,一阵痛麻就随之而起,岳子安忍不住发出呻吟,手指就更加地
,指甲刮过内壁,身体就惊惧颤抖,粗大的指节微弯,可以感觉到主
的恶意,有力的指腹,对着最敏感的一点狠狠按揉,强烈的快感,完全麻痹了理智。
「住手……不要……再弄了……」
岳子安推拒着他,但沉溺在欲中的身躯几乎使不出力气,倒像欲拒还迎,别有一种媚态,慕容灼抠弄他的铃
,痛感化为另一种刺激,前后
加,让他临近高
,可根部又被紧紧握住,想要
发,又被硬堵住,渴望解放成了一种不能承受的痛苦,让他忍不住落下泪来。
慕容灼再次抽出手指,拿起玉势,放在他的眼前,说道:「听话舔了,我便让你快活……」
岳子安失地望着眼前的具,又看到慕容着眼里的坚决,泪水滴落,模糊了视线,闭上眼,伸出舌
,小小地舔了一下。
「再舔湿点……」
他将那事物含进嘴里,竟带着一腥黏味道,是刚慕容灼手上沾染的体
,一
吞了,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在男
的玩弄下,变得有多麽
。
慕容灼看着,等他全部舔过,连上每一处的纹路都有了水泽后,便一把拿了出来,对准后
,慢慢刺了进去。
岳子安发出一声闷哼,眉痛苦地纠结起来,慕容灼扶着他的腰身,轻声说道:「放松点……这跟我的一样大……伤不了你的……」
岳子安闭着眼,吸一
气,可以感觉到那事物的大小形状,想要放松,却根本做不到,身体本能地厌恶这种东西。
慕容灼缓慢地抽起来,只要碰到些许抗拒,就退一些,等他习惯,又进一些,终究让整根玉势没
体内。
他捉起岳子安的手,让他握住顶----.C()m----点,来回抽动,说道:「懂了?自己弄到出来吧!」
内壁被不停地磨擦,可是却没有丝毫快意,岳子安紧闭着双眼,不敢想像自己现在是什麽模样,好像已经不是个,而是
乐用的器具,失去了该有的感觉,只剩想要高
的欲念存在,更快速地抽动手中事物,却怎麽也达不到高峰,无可言喻的苦涩,从心里涌冒出来,难堪到想要毁掉自己的冲动,可是为家
复仇的执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睁开眼,看着慕容灼,哀求说道:「不行……殿下……这个不行……」
看着岳子安自慰的模样,慕容灼也觉得难以忍耐,汗湿的黑发,黏在姣好的瓜子脸上,原本清澈锐利的眸子,蒙上层层水雾,像是要勾引地看着自己,嘴唇已经咬到红肿,几乎像血色一般的豔丽,全身被
欲折腾地通透,伸手一摸,背脊上是一片密汗,低沉的嗓音,透出些许软糯,秀色可餐到让
想连皮带骨地吞了他。
他脱去衣物,抱上了岳子安的腰,猛然把玉势一抽,换上自已早已胀大发红的器,一
到底,狠狠抽动起来,说道:「麻烦……果然还是非要男
不可……」
岳子安被推倒在床,侵的痛楚让他睁大了眼睛,定格似的看着眼前的男
,慕容灼伸手捂住了他的眼,加快律动着,
合的下身,发出
靡的啧啧水声,羞耻地让
不想听见。
浑身像陷热
里,晕眩地不能自制,岳子安弓起身躯迎合,攀着慕容灼的肩
,一声接一声地
叫着,销魂蚀骨的快意,让脚趾
都忍不住蜷曲绷紧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不停地喘息,耳边皆是彼此的灼热气息,体温炽热相贴,再也分不出彼此,岳子安低呜一声,就这样泄了出来,白浊的水,弄湿了贴合的下腹,身躯像绷断的弦,倏地软了下来,但慕容灼却没有停下,扶着他的
,更加
于体内,毫不餍足地继续着,直到他丧失知觉,才有一
灼热
那收缩的肠道。
慕容灼缓慢地退出身来,起身歇息片刻,接着披上衣物,轻声唤了勤务小兵拿来水盆与布巾。
他用水沾湿了布巾,像是碰触着宝物一样,轻柔地擦拭过岳子安的全身,连腹部间的浊
,也收拾乾净,然后才擦掉自已满身的汗水。
等两的身躯都已是清爽,他才放下布巾及解药,重新躺回床内,将岳子安拥在怀里。
慕容灼听着低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岳子安已经1睡,摸摸他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捉起他的手,玩弄着那修长手指,最后十指相扣,像是牵手一样。
在耳边呢喃说道:「一路平安。」
他将靠在岳子安的颈边,假装像是
般的
颈而眠,渐渐
睡。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士兵走动的声响,岳子安睁开眼,惊觉已是准备的时刻,他甩脱慕容灼的手,坐起身来,慕容灼放开怀抱,默默看着他着装拿药,大踏步地离开自已营帐的背影。
岳子安快步走回自已营帐,换穿上黑甲战袍,玄色兜鍪,腰间配上长剑,准备叫小兵来拔营收拾时,却发先帐里的小几上,放了封自已不曾见过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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