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孩子气般的可。
林惜之低看他,漆黑的眸子泛上一层水光,皎好的面容带上几分妖豔,唇红似血,无意识的要求,像是种诱惑,抚过他的脸颊,想着这
平
时的倔强骄傲,难怪特别地招殿下欺负。
他叹了气,又伸手到岳子安的胯下,不轻不重地逗弄几下。
强烈的快感袭来,岳子安叫几声,立即泄了出来,智总算有了几分清醒,发现是林惜之在自己身边,更是放心地偎靠着喘息。
林惜子舔吻着岳子安的耳垂,像是恶作剧地咬了一,低声说道:「还想要吗?」
敏感的身体禁不起戏弄,阵阵酥麻随之传来,岳子安微微地张开双腿,不禁意地碰触着林惜之的身躯。
「殿下这药,实在是过于霸道烈呢!」
林惜之苦笑说道,想来刚才的几下抚摸根本不能满足这,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按揉起他的后
,又湿又热,着实诱
的很。
岳子安闷哼几声,惊觉身边这并非是慕容灼,瞬时感到无比羞愧,推开林惜之,颤抖说道:「不要……」
「我们是好兄弟,帮你一次不算什麽,更不会走露半点风声。」
林惜之洒脱说道,心知这也是个面子的主,心里一定觉得十分难堪吧?
岳子安抬看他,却想到出征前夕慕容灼说过的话,心下一片恶寒。
他退了开去,满是艰难地说道:「不行,就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更不能做下这等苟且之事。」
「那……你这模样怎麽办可好?」
林惜之担忧说道。
岳子安吸一
气,拾起衣裤遮掩着下身,说道:「弄桶凉水给我,就不信泡上一天不能解决。」
林惜之还想再说些什麽,岳子安就摆手让他出去准备,不容说上几句,他也只好出帐去吩咐
准备了。
岳子安穿好衣物,让亲兵进帐准备浴桶,那药效依然折磨着他难受,但他拼命克制,说什麽也不敢在下属面前有点异样。
待浴桶来了,他屏退所有,自己除了衣物下水,冷水让他起了全身疙瘩,但是却凉爽舒服了许多。
一夜未眠,一旦放松下来,便是有些昏沉想睡,也不管会不会着凉,他就在浴桶里打起盹来。
似乎还是梦见慕容灼,梦见那宛如腐蚀心智般的拥抱,依赖般地沉睡在那的胸膛。
他惊醒过来,发现下身又再度勃起,可悲地发现自己离不开慕容灼,居然已经习惯那的霸道与羞辱,甘愿地被
圈养着。
想起当初自己一厢愿地服蛊屈从,竟是无比地后悔。
就算是报完血海仇,助慕容灼拿下东霖,但他会放过自己吗?
曾有立下大功后,要求慕容灼解毒赐药,求其
后不受控制,但慕容灼却是不肯,那句是狗就该栓一辈子的污辱言词,
地刻在他的心底。
他低沉思,想要自由就只能反叛慕容灼,
他为自己解蛊,东霖的皇子确实是看透了这事,才会有恃无恐地前来游说自己倒戈。
即使泡着冷水,那下腹的器物依然热烫,岳子安毫无办法,只能伸手去抚弄自己,左搓右揉,硬是在这冰凉水中泄身,几丝浊白浮在水片上,他转
不想承认做下这事的自已。
靠着木桶喘息片刻之后,那些体内的热度渐渐散去,看来药效似乎已经退了,但他开始觉得浑身的冷,冰凉透肌肤骨髓,禁不住地开始发抖,却没有力气从浴桶中起身。
「阿惜,帮我……」
他抖着音声向外叫唤,林惜之听到,立即进帐看他,见他双唇冻得发紫,不由得有几分新疼。
他抱上岳子安,叹道:「你这是何苦?真要跟自已的身子过不去吗?」
岳子安扶着他的肩,仍然倔强地说道:「没什麽,只是有些受凉,你带我去床上歇息就好。」
林惜之为他擦乾身体,穿上里衣外袍,扶着他上床盖被休息。
在林惜之要离开的时候,岳子安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阿惜,不管发生什麽事,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林惜之一笑,把他的手放进被窝,拾掇好被角,说道:「当然。」
听到这令安新的保证,岳子安放松地闭上眼,沉沉睡去,看不见林惜之转身后一脸冷然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