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骨碌碌转动着,不知道又
想打什么坏意。
小色狼,你还想什么啊? 我被儿子那连番舔弄,体内的欲火也在不安
分地窜,虽说儿子的挑逗跟丈夫,甚至跟子阳都没什么别,同样能让我感到
愉悦的兴奋,但是碍于和儿子之间母子的关系,不能突那最后的一道障碍,这
就像隔靴挠痒,说不出的难受。
我就想看一下您的……您的……下面。 儿子脱而出,然后又把小脑袋
埋在我双中间,像是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不行…… 妈妈这里……不可以,我们是母子,你以后了
朋友,或者结
婚以后……看她们的。 我急之下也没细想这里用她们这个复数形式是不是不
适,儿子不会理解成他可以看很多的那个部位吧?
妈妈……好 妈妈……我就是想看看。 儿子又往上挪了挪身体,脸蛋贴到
了我脸颊上,在我耳边轻声地哀求着。
乐乐,这个地方只有丈夫才能看,你别胡思
想好不好。 说这句话
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想到自己说得这么道貌岸然,只属于丈夫的圣地,
不早就被子阳彻底攻占了吗?
我要看嘛,我要看嘛,好 妈妈,我就看一下。 儿子不依不饶地晃动着身
体。
这有什么好看的嘛,你这小坏蛋。
我就想看看,跟生理课上看的那张图是不是一样。
的都一样,都那个样子的啦。
我要看,我要看一下, 妈妈,我保证,就看一下。
你再胡闹,我以后连其他地方都不让你碰了,得寸进尺啊你。
那我老想着这个部位是什么样子的,我心里难受啊, 妈妈,我看见有的
书上描写的这个部位叫做维纳斯之丘,这名字好美丽啊,我就想看一看而已。
儿子又抬起来,睁大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犹豫了,眼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让他看到最隐秘的部位,这感觉太
难堪了,但随之想到自己昨晚两次毫无保留地把身子奉献给子阳,这对一直迷恋
我的乐乐是多么的不公平啊,再加上刚才那怪异的春梦,被打断以后仍未消褪的
欲,我有点神魂颠倒,想找个宣泄的出
。
没事的,只要没有和儿子真正发生关系,他只是看看,又不是要进去,心
里有个声音响起来,越来越大,仿佛震得我耳膜生疼。
那……只是看看…… 我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发。
嗯,我保证, 妈妈,我们拉钩。 儿子伸出右手的 小手指。
我被儿子这傻劲逗得噗嗤一笑,心理上的最后一丝障碍也随之消失了,我们
母子俩已经做了间除了真正
以外的所有东西,两腿间这块
还有什么好
保留的,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就当自己给儿子 做了一体模特。
乐乐,你压着 妈妈, 妈妈怎么给你看? 我仰着提醒儿子。
儿子赶紧一骨碌从我身上翻到一边,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身体,视线却专注地
放到了我的双腿中间。
抱那么紧,还怕 妈妈跑了不成? 我抬高部,双手把黑色五分打底丝裤
从腰上拉了下去,又屈起大腿,慢慢地将丝裤褪到脚踝的位置脱掉了,下身还穿
着一条黑色的棉质三角裤,款式也不感,但此刻在儿子眼里,这最后一道屏障
无疑比最感的丁字裤更能吸引他的视线,看着儿子那直勾勾的目光,我又好气
又好笑,低在儿子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双手抓住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拉,首先
跃儿子眼帘的是那片乌黑茂密的杂
丛,往下是饱满而富有弹
的
阜,这被
儿子称为维纳斯之丘的圣地终于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
儿子先是呆呆地看着我那成熟特有的丰满
户,接着他双膝跪在床上,
上半身趴到了我两腿中间,像是考古学家在仔细观察一件刚刚出土的珍贵文物。
原来是这样…… 儿子兴奋地叫道, 跟生理课上的图不太一样呢, 妈妈,
您这里好美,又白又丰满。
赤的下体这样被儿子近距离观看,我一阵娇羞,本能地把双腿并拢了起来,
但是儿子马上用手扳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把下体遮挡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下意识
地伸到了自己的短裤里。
好了,乐乐,说好了只看一下。 我伸手去拉在膝弯卷成绳状的内裤。
妈妈,等等…… 儿子喘着粗气,短裤里的手动作越来越快,他双眼像是
快要出火来一样,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下自己的短裤,胯间那根
一下子弹了出来,在半空中上下晃动着,他猛地趴在我双腿中间,那粗大的
正好顶在我两片肥厚的唇中间,由于梦境里被挑起的
欲加上儿子刚才舔弄双
带来的兴奋,我的
道已经微微湿润了,
唇也是微微张开的,儿子的突袭一
击得手,整个已然没
唇中间。
啊……乐乐……你什么…… 我恐惧地大声叫喊着,使出吃
的力气用
膝盖顶着儿子的小腹,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但是儿子仿佛疯了一样,已经做好了抽的准备,借着体重大半个身体压了
上来,我顶在他小腹的膝盖就快了支撑不下去了,急之下,我用左手手肘在床
上撑起身子,整个身体翻转过来,变成趴在床上,没有了膝盖的阻挠,儿子顺利
地压在了我身上,只是由顶着
户转变为顶着我
的
沟,就像已经启动
的马达,儿子的在我的
沟上抽送起来,还不到5秒,我就感觉赤
的
上一热,儿子把浓在了我雪白的
上。
妈妈,对不起, 妈妈,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 儿子泄身以后自己也
吓坏了,软绵绵地趴在我背上,不住地向我求饶。
还压着我嘛,快下去。 我恼怒地支起身子,把儿子从背上掀了下去。
我把打底丝裤穿上,多了一层防护以后我的绪才慢慢恢复了,我站在床边
默默地整理着身上的衣物,丈夫的大号t恤盖到我的下面,把丝裤勾勒出来
的凹凸曲线完全遮掩起来了。
还不起来,赖在床上嘛,这笔帐我慢慢再跟你算。 我看着跪在床上的
儿子,也不地出了卧室。
整个早上我都没和儿子说话,除了做好早餐叫了他一声,儿子也知道自己犯
了大错,原本周六早上他都会在客厅里打电子游戏,现在到房间里连电脑都没
敢开,坐在写字桌前温习功课。
中午快2点的时候,我做好了午饭,刚要叫儿子出来吃饭,电话响了,是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