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想起这个,大脚就从里往外的痒痒,于是把身子敞得更开,还哆嗦着蜷起腿,把肥嘟嘟的往上支了一支,把个湿乎乎紧要的地界儿往吉庆的脸上凑去,像个饿极了的鱼嘴寻着吃食一样,嘴里更似断了气一般,喃喃地叫着:“……紧着呀……紧着……”大脚下身的毛发密密匝匝的,在吉庆眼里却比前些
子更浓了一些,那两片蚌
一样的唇颜色也越发重了,咻咻地办掩半合,中间那条缝隙里,早已经磨磨唧唧地湿成了一片,溢出来的浆汁倒像是河蚌里的涎水,浑浊却又清亮。
吉庆附上去,鼻子在娘那地界儿嗅着。
扑鼻而来一子热烘烘腥臊的骚气,可吉庆闻起来却像是闻着烧开了的老陈醋,刺鼻却格外的振奋。
吉庆的舌伸了出来,裹弄着便卷了上去,踢哩吐鲁像是舔着盘子里剩下的
汤儿,有滋有味儿得那么贪婪。
大脚“啊”地一嗓子叫了出来,“哎呦哎呦”地像是被痒痒挠抓到了最心急的地方,透着一子熨熨帖帖的舒坦,舒坦得她两只胳膊死劲儿地抵着炕席,把个身子拱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桥。
而却努力地梗着,眼睛死死地盯了下面,看着吉庆的脑袋上上下下地在那里蠕动。
每一次蠕动,都会给她带来一抓心挠肝的快活。
大脚再不去管它什么青天白,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尽
地叫了起来,那叫声和夜
静时比起来并不高亢,却一样的声嘶力竭。
吉庆似乎被娘忘我的绪感染,狼狗一样的舌
舔弄得愈加淋漓,不时地停顿一下,却还问着:“舒坦么?舒坦么?”“嗯嗯!嗯嗯!”大脚迭迭地点
,嘴里面叫着竟连说上一声儿的工夫儿否没有了。
吉庆舔得更加卖力,两只手还凑过来,把娘的大腿擗得更开。
一手扒着一片湿淋淋的唇,像打开一扇门远远地分了,于是那条缝儿便彻彻底底地显现出来,热烘烘敞开了一孔
,
扑扑却有些触目惊心。
吉庆的舌伸出了大半,拧了劲儿便塞了进去,就感觉着娘的身子一紧,像被针扎了那么一下。
吉庆听见娘的叫声突然尖利了起来,接踵而来的是娘有气无力的呢喃:“要死了……要死了……你要把娘弄死了……”大脚的手下意识地就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吉庆蓬蓬的
发,似乎有些难耐,
不自禁地推了推,却马上又按了下去,下身配合着挺了又挺,把吉庆的
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倒像是怕吉庆浅尝即止就这么没了。
吉庆把舌当做了那个物件儿,绷紧了力气由浅往
地
了,又滑出来上下地扫弄。
大脚的两片滴滴答答却越发饱满,像是拌得了的凉
儿被吉庆卷来卷去,那缝隙上面的一粒红红的
丘便突兀地更加醒目,像是沟壑中杵在那里的一个山包。
巧姨说过,这地界儿却是最要命的所在,触到了便会止不住地酥软乏力,轻易是动不得的。
可每次两腻腻歪歪地缠在一起,巧姨却总是勾引着吉庆或用手或用
的在那地界儿弄上半天,每次弄了,巧姨总是一身大汗,嗷嗷叫着胡言
语,直到
疲力竭却总是意犹未尽。
看娘这里却不亚于巧姨,一样是红红肿肿,却比巧姨那里更加的饱满挺拔,鼓鼓囊囊地矗在褶褶皱皱之间,竟探出了老大一截。
吉庆看得眼热心动,舌尖便探了上去,刚刚触到,就觉着娘的身子又是一抖,嘴里边“哎呦”一声儿。
吉庆知道娘敏感的身子这是觉察出了酥痒,更铁了心戏弄一下,于是整个嘴便贴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把那粒丘整个地含在了唇间,舌
压住了像是吮住了
,“吸溜吸溜”地再不放
。
大脚一下子便不行了,那地界像是一个电门,按上了便刺刺啦啦地牵引了浑身,汗毛恨不得都立了起来,两只手更是抵在了炕上,把个腰拱起来老高,“啊啊”叫着哆嗦个不停。
“……可要了亲命了……”过了好半天,大脚那气才缓过来。
吉庆却没闲着,那舌卷得天花儿
坠,大脚还没等喘上一
气,接二连三地快活又接踵而来,白花花的光身子忍不住又在炕上抖了起来,嘴里嚷嚷着:“庆儿啊,庆儿啊,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是让娘死啊……”吉庆抬起
,嘿嘿笑着:“娘死不了,娘还没得劲儿呢。
”“得劲儿!得劲儿!娘得劲儿了!快……快点儿,庆儿快点儿进来吧,娘痒得不行了!”吉庆又问:“娘这是哪痒啦?”“!
里痒了,紧着……紧着弄一下娘!”吉庆嘿嘿又笑:“咋弄啊?”“你个恨
的玩意儿!”大脚急了:“咋弄你能不会?
……
呢?用
啊……““
?
咋弄?”吉庆却是一脸的顽皮,这时候的他倒是没了刚才急慌慌的样儿,竟看起了娘的笑话儿。
大脚更加焦渴,一把将自己的的两条腿扳了,把个黑糊糊凌不堪的下体更大咧咧擗开,梗着脖子凝眉盯着吉庆,急赤白脸地催着:“……用
啊,
……
娘的
!”“那娘你得求我!”“你个恨
的玩意儿!”大脚急得几乎伸脚踹了上去,无奈却浑身无力,只好低声下气地央告:“中,中,求你了!娘求你了!你就
一下娘,娘痒得不行了……
吧……就
一下……”“这可是娘求我
的!”吉庆笑滋滋儿站起来,拨楞着自己竖在那里像根儿炮筒子一样的物件儿。
“对对,是娘求的!娘求的!求你……
娘的
!”大脚迭迭的点
应着,把身子又往下迫不及待地拱了拱,大敞四开的。
那咻咻蠕动的地方,似乎是一张饿极了的嘴,恨不得窜上去把吉庆的家伙一叼了进去。
吉庆的手扶着自己仍是不慌不忙,戏谑地凑上前,却把个肿胀通红的儿放在娘紧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蹭。
就像个拿着香火钱的光和尚到了山门却徘徊不前,倒把等在里面的师傅急了个半死。
“进来!……进来呀!”大脚急得抓心挠肝的,鼓悠着身子迭迭地催。
吉庆还是扶着槌一样的家伙,在两片
唇之间抹啊挤啊蹭着,还不时地在上面那颗越发坚挺红润的
蒂点上几下。
每次触到,大脚就“啊”地一声叫,身子也是一个激灵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