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这麽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
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后雪怡问我,我输答:「我早
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夸讚她说:「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囉,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妳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妳,真的了」
「但那是约定,男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
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好多,这个 年纪还
这麽多,啧啧,
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罩的鼻
和嘴裡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
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
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
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
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
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答:「我发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噼,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噹噹~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囉~」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俏脸。
「伯伯,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
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怜
,又使
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裡了?」
「我在」我急忙输,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
说:「
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后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轻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到镜
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我想一想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b.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我
,男找个
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我自
知当然是没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的
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哗,太好了,明天有
客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
找我了!」
我心裡一沉,有客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麻,诚惶诚恐的问道:「妳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对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妳明天是约了我,
又怎可以跟别?」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也不可以吗?」雪怡理所当然道,我动起
怒意:「但妳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得那麽爽?」
我胸憋闷,没法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
儿,我本身亦是享用
这副年轻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
出
。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
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 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是
一个尽可夫的
,为了钱没什麽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动放软态度逗我:「伯伯生
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
个哦,而且跟这个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
玩弄过我的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妳说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