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
「同学家」
「约会吗?」
「是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这么好,祝有个愉快週末」
「嗯」
「那先不阻妳,再见」
「再聊」
离线后,我长呼一气,这跟和雪怡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一份罪恶感,而
是像跟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在谈天说地,毫无压力,轻鬆写意。这个 年纪,原来也
可以和小孩聊得不错。
「红颜知己吗?年龄也相差太远了吧…」我苦笑,有说男
在年轻时没有风
流过, 年纪大了意志力便会十分薄弱,少许诱惑也抵受不了。那我过往只有秀娟一
个,从没见识过其他的.bz.妩媚,岂不是不堪一击?
事实上从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没法否认这个事实。而比儿更吸引的是,这是
一个没有血缘的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闭上眼,是纯朴甜美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这样
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钱可以和这样清新的 邻家孩一亲香泽,相信没有男
会
吝啬。
我在想什么?难道我渴望和文蔚有越轨行为?我接触她只打算找出真相,而
并非有其他企图。
当然这和雪怡的时候一样,一切,都只是自欺欺。
收拾心,离开公司到家里,和想像中一样,是一团糟。
「真有这样难吃吗?」雪怡瞪大双眼,对这样努力的儿我是很不想打击她,
但额角上的汗水出卖了我:「不错,还不错…」
妻子掩嘴窃笑,看来她是放开了手,让雪怡一尽孝道。但现实告诉我们,努力
做的事不一定是好,内心感动跟舌味蕾也不会是同步。
「吃完了!终于!」放不 容易把饭都扒光,我像跑完千米的田径选手放下饭
碗,呼吸一
气。雪怡嘟着小嘴道:「辛苦了,很难为你呢。」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我不满地望着正吃泡麵的儿和妻子,这一顿饭,她
们根本早知是不能。
「今天是辛苦爸爸了,不过明天会有补偿的。」饭后雪怡故作神秘,我问是什
么意思,儿怎也不肯透露,说要给我惊喜,我忽然想起刚才跟文蔚的对话:「是
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同学,难不成是雪怡?
想到这里,再看看鬼灵怪的
儿,大概可以猜到是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拜託,地狱厨神,我家一个已经很足够。
「世伯你好!」
果然到了次天大约正午十二点,手上拿着麵蛋等材料的咏珊和文蔚便按响
门铃。雪怡揭开谜底的笑道:「她们三个婆娘说今次麻烦了爸爸很多,怎样也要答
谢一下,于是约好今天来我家做蛋糕!」
「都说只是小事,怎么用答谢。」虽然经已经猜到,但我对小孩们的心意还
是十分感动。最跟
儿吵架的咏珊不满道:「喂,什么叫三个婆娘?我们可是专
诚来给世伯做蛋糕。我们是婆娘,那妳又是什么了?」
「呵呵,这还用说,当然是姑娘,好啦,这是我家,不跟妳吵,我们开始吧,
咦,小莲呢?」雪怡发觉少了一个奇怪问道,文蔚答说:「她说这附近卖的芒果
不新鲜,去外婆家里拿,等一下再过来。」
「要她特地跑远路,那怎好意思?」我对孩们的认真受之有愧。雪怡理所当
然道:「爸爸你太不专业了,芒果蛋糕当然要芒果新鲜才有灵魂,这点工夫是不能
省的。」
我心想妳好意思说,是谁昨晚把咖哩鱼蛋弄得咖哩没咖哩味,鱼蛋没鱼味?唯
一有的就只是酸苦味!
「她应该很快便到,我们先去準备,伯母,可以借厨房一用吗?」咏珊爽朗地
领着娘子军,浩浩蕩蕩地去进行她们的伟业,妻子笑笑地走到我身边,说起旧事的
问我:「当年雪怡出世前,你老说想要个儿子,现在再给你选一次,你会怎选?」
我安慰地搭在她的手背:「当然是儿,再给我选一次,也是
儿。」
「我们分工作,文蔚负责打蛋,我準备糖和牛,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
洗好。」
「我洗碗?不是一起做蛋糕吗?」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
「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我家,就是全家中毒死了,也是我的家事!」
秀娟坐在沙发上对我苦笑:「做一个蛋糕,三个孩,其实是太多了。」
「完全同意?」
半小时后,绕了一个大圈的小莲亦来到我家,看她拿着重甸甸的一袋香芒,我
心更不安,气仍未喘定的孩微笑道:「不重,世伯别客气。」
「是妳们太客气了。」我叹一气。
「队长来了,所有队员退下!」吵过不停的咏珊扬声道,嚷闹了半句钟,其实
三位孩没做到什么。小莲甫一进去便迅速把场面压住,尽显领导风範:「怎么这
样子?妳们到底是来做蛋糕,还是炸厨房?」
「对不起?」
「重来吧,大家分工作,文蔚负责打蛋,咏珊準备糖和牛
,我切芒果,
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又是洗碗?」雪怡不满道。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众十分同心,意志坚定。
有小莲坐阵,我和妻子是放心多了。帮不上忙,坐着等吃也不好意思,于是到
超市买些纸碟饮料。来时小莲已经把芒果都脱皮去核,打成灯黄色的一碗浆糊,
然后熟练地加糖和麵
高速搅拌,手法俐落,看得
啧啧称奇。
「好利害?」
「后谁娶了小莲,每天都有芒果蛋糕吃了。」
「妳就只懂吃,快来帮忙吧,慕斯都还没準备好!」
武刀弄枪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焗炉拿出,一个泛出金黄香气的芒果蛋糕大功告
成,我和妻子看到色香味俱全,不得不佩服现今孩也有部份是
得厨房,可惜那
个并非自己儿。
「要放凉一阵,大概半小时吧。」小莲拍拍手上末,抹去额上汗珠,似对作
品感到满意,虽说四做蛋糕,但其实大部份都由她 一个
去完成。而由始至终都
没有碰过蛋糕半分的雪怡也不认输,拿起一张「我爸爸」的牌子
在中间:「好
啦,辛苦了,画龙要点睛,最重要的任务当然是由亲儿去完成啰!」
几个生看到快要二十岁的大学生还在孩子气,忍不住翘起嘴角。正如
儿所
说,世界上总有些是「事做最少,功劳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