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聊。

午饭后，雪怡立刻熘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

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儿的房门。

．．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

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妳说，可以进去聊聊吗？」

「嗯？好呀。」儿爽快让我进了房。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

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妳记不记得，之前爸

爸曾借妳的手提电脑办事。」

「记得唷。」儿点，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8943;不应

该知道的事。」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

「爸、爸爸你发现了？」

「对&8943;」我无奈也点一点，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家借电脑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 十年的

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去哭着大叫。

「 十年的&8943;努力？」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电脑，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桉吧！」

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桉。

「是&8943;『雪怡』？」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电脑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 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

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

雪怡惨兮兮的道。

dv机？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 新居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

裡探访。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

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雪怡的伯父非常疼侄，

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

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

「没关係，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片段还有意思。」

伯父慈祥笑道，儿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

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儿房

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

我和秀娟好奇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

软体。首先映眼帘的是一个小孩，是八岁的雪怡。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

色长裙，表有点紧张，像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

小学二年级，是个生。」

「还要自我介绍是生&8943;」我和妻子对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

自己当年的傻样。

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 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

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我俩一起皱起眉，这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

是那个意思，这段片&8943;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

「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8943;求&8943;求婚&8943;我答应了，

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 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8943;」

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儿可说是小鬼大。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转了几次，都是小孩面向镜报告她当时的近况。

「今天是 妈妈生，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礼物。」

我点道：「 妈妈生，送妳生礼物，真是很乎逻辑。」

「今天是爸爸生，我 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孩。」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 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

「今天是我的生，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 妈妈做个乖孩子。」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抹着眼

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 乐园

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

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 乐园了，还给我

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爸爸，雪怡永远也你！」

我苦笑，儿妳是爸爸，还是爸爸像熊猫？

然后的，都是雪怡常生活的点 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

思，正如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 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 妈妈去郊外

观星。」

「十二岁生，咳咳，我已经是大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

「呜&8943;小学毕业，我很不捨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

「唉，下星期是大学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

思吧？反正都要嫁囉。」

「哗！今天大学放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

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的活跃，雪怡看到立

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

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孩坐得

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的儿，雪怡微笑道：「爸爸， 妈妈，今天是我生，

你们的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

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

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儿，过去的子带给你们

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的一个儿，我真

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儿。我不

知道以后的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