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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

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骚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搞的烂

不用开水烫过怎幺净的了,别的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骚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

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一个眼,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

又抹了她的两个,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

乌娜她们点后,便让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一并带回宫内。

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宫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了,千万不可被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

于是三如今为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

如今多了个怜儿,这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恭候着。

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儿的滋味了。

巫医确认这个虽有身孕,但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

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保胎之,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正常的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

得了巫医的保证,官们白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

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

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裹着狐裘在门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

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儿,可惜成了殿下的儿。

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座后,便接过了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

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

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

北狐知道这个小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

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

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

你可认罚?”怜儿点,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

怜儿正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

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让那两团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便有的受罚法。

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儿便是要用这大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后的调教。

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的大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这般又是流被冰了五回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幺羞耻的惩罚。

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来。

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儿了。

儿的要肿了~~~”“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儿的,啊~~~轻些,先生~~~”“呜呜呜,先生,儿的……啊~~~~啊~~~”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尖儿往她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欲,小脸绯红,美眸含,声音也愈发娇柔勾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

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她甚至要在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让先生用教鞭在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写在纸上。

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揉弄那两个大子。

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儿被他捉在手里揉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核,怜儿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细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吟着。

等时辰到了,怜儿双腿间春四溢,小手被北狐抓着按在胯间揉动,他的身下之物已经硬胀如铁,若不出来,便是无法出门回去了。

此时阿尔斯勒才绕道从外面进来,在暗处旁观也不好受,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格外兴奋。

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宽衣解带,将浑身无力的怜儿抱回自己怀里,托起她的一条长腿,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了湿哒哒的小捅了进去。

那边已经有官带来侍让北狐大泄欲,北狐毫不客气的抓过那宫便大肆起来。

怜儿此时小腹空虚,娇瘙痒,那硬如赤铁之物一定上便舒服得她呜咽一声。

那物在她拱着,沾满了水后便硬是塞了一个,撑得她又痛又舒服。

随着那阳物强势而缓慢的侵里一寸寸火烫充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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