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顿然后一而尽。张七他们见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个个都不甘落后,纷纷痛饮起来。
喝着酒,吃着菜,牛局开始说话了:“几位,今儿让大家聚一聚,是因为......”
话里话外牛局都带着一霸气,意思很明白:你们在赚钱的同时别给我找麻烦!谁要是玩儿现了!谁就自己兜着!别说我没警告你们!
最后,牛局又把话拉了回来,说:“我也不是说难为你们哥几个,实在是我的压力也比较大!我脑袋上整天顶着个雷,哪天炸了,咱们都没得玩儿!你们别以为任何事
都是捅俩钱儿就能摆平的!”
牛局话音刚落,周老满脸笑容的说:“对对,领导说得对!但凡是个懂
事儿的都明白领导您的苦心......”
说着,周老瞥了一眼张七,继续说:“可就有那
养的傻
不懂
世故,总给领导您添
!”
周老话音刚落,张七‘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指着周老
骂到:“
你妈的!你说谁!”
周老自然不甘示弱,瞪着张七回到:“
你妈的!我他妈的就说你!”
周老和张七的恩怨由来已久,我和牛局心里都明白,他们两个只要一碰面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从未听说他们私底下火拼过。
我见他们在牛局面前闹得有些不像话了,急忙站起来冲他们喊到:“!你们两个!有能耐的拿着火枪对
啊!在这儿
什么嘴!都给我坐下!”
李玉玺见我说话,也急忙站起来劝阻他们,不过他也是走走场面而已,毕竟周老和张七都是挡他财路的
。牛局见他们闹得有些不像话,对我说:“晓萍,去,陪着周老爷子进里面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让我陪周老爽身子,我笑着答应一声,拉着周老
儿进了内间儿。有些时候,出于拉拢或者礼貌,牛局会让我作为‘免费的午餐’送给所谓的‘客户’白白的
上一顿,总之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
儿听了牛局这话,马上怒气全消,他冲着张七挤了挤眼睛,笑着跟我一起走了进去。刚转过屏风,周老
儿就迫不及待的说:“闺
,来,先给我先品品。”
说着话,他已经利索的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看着他那麻利的动作心想:这么大个岁数了,也真难为他还有那么大劲儿。
19-05-08
作者:小柔柔
字数:5141
2019/05/08第四集:
从中央大道往东过三个路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里的
们,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
,背地里把平江道叫做“腐败一条街”或是“官酒街”因为在这将近一公里长的平江道上左右两边都是娱乐场所,包括夜总会、酒吧、大饭店、茶座以及略带有些神秘色彩的会馆。而来这里消费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员和公务员们,不要说到了年节,就是平
里接待上级视察或是迎送外宾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这里的生意不愁没有主顾,唯一让各方老板们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谓''''霸王部门''''的白条而已。
转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楼,电梯门一开,我抬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还没消,一脸的不高兴。
“呦,老领导,我还要去敲您的门喔。”
我笑着说。说着话,我把牛局迎进了电梯。
“嗯......”
牛局长长的出了气。转过
问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着点点说:“嗯,金海,三楼包间儿。”
牛局点点,然后从
袋里拿出烟点上。电梯一直到了地下车库,我对牛局说:“领导,开我的车去吧,回
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后点点。我们走到车前,我打开车门让牛局坐了进去,然后坐在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领导,您别不高兴,一会儿啊,您把气都撒在他们身上。”
我说到。
“唉,跟他们喊又有啥用?狠话我也不是没说过,他们都听腻了!”
牛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
我笑着说:“您啊,就是心太软!他们不听话,您就扒了他们的项目,找一个开刀的,下次看他们谁不老实!”
牛局摇了摇说:“不是这么个理儿,虽然这几个都是混球,不过咱们办事还需要他们,再说,
家笑着脸给你送钱,咱们怎么着都气短。”
我心说:这不是明摆着的道理?跟财神爷发脾气,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们聊着,车子已经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来米,右手边赫然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酒店,这就是“金海湾大酒店”不仅是我们局,据我所知,有许多其他部门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后台老板听说和副市长的关系很,这一点我是绝对相信的,否则任是谁也罩不住这么大的场面。
我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车场里,正要下车,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号码竟然是张七的,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将电话按掉了。牛局从车上下来问:“谁的电话啊?”
我急忙回到:“没什么,骚扰电话。”
我们说着话,来到电梯,电梯
有专门的服务生接待。我报了姓名和电话以后,服务生引领着我们进了电梯,不一会儿,到了三楼。楼面装修得很豪华,红地毯铺地,大理石的墙砖,偌大的楼面被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单间儿,每个单间儿都有一个象征吉祥的名字,我们随着服务生走进了名叫“风花雪月”的单间儿。
这个房间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样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风分隔成一大一小内外两间,外间正中央是一张木雕的大圆桌,围着圆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里有檀香炉,就连窗户也被装饰成木刻的那种仿古样式,给以古香古色的感觉。内间儿有床榻,可以供客
休息,另外还备有整套的茶具。牛局进了屋,一
坐在正对门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我进门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还是张七的,我心里起急,按掉了电话,然后笑着冲牛局说:“领导,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顺便到楼下看看他们都到了没有。”
然后我转对服务生说:“先上壶铁观音,要今年的新叶子啊,别又拿往年的对付我们!”
服务生急忙点出去了,我随着也走了出来。
拐到楼道,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张七的电话:“喂,是我,你在哪儿了?”
“萍姐,我就在楼下了,上不去啦。”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男的声音。
“你腿折啦!怎么就上不来了!”
我没好气儿的问。
“哎呀!萍姐,您就别打岔了,我在门让劳动局的李处给堵着了!非要拉我去劳动局谈话。”
张七语气中带出一丝慌。
我原本在气儿上,想都没想就喊到:“
!什么
李处!你怎没大嘴
抽他......”
话说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哪个?哪个?是督查大队的李处吗?”
说着话,我已经一步迈进了电梯里。
“对对,就是他。萍姐,你下来给我解解围。”
张七说。
电梯门一开,我挂了电话。此时一楼的大厅里来
往好不热闹,我拿眼好歹一扫就看见了
事局的张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