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慢点！”闺蜜见她那副羞窘又可的模样，赶紧跳下床扶住她，一边帮她整理被子，一边压低声音安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第一次嘛，都这样，很正常，别害羞。”

江云悦把埋进枕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过来了好吧。”闺蜜莉拍拍她的背，“疼是正常的，明天估计更走不动路。你男朋友……怎么样？温柔不？”

江云悦的脸更烫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出杨帆那不知疲倦的凶猛模样，还有自己被撞得碎的呻吟。温柔？这两个字跟他根本不沾边。

可那种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感觉，又让她身体处涌起一阵阵战栗的余韵。江云月的脸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她把脸整个埋进枕里，声音闷闷地传来：“嗯……他对我还好。”

脑海里浮现出酒店里杨帆温柔的引导和之后耐心为她清理身体的模样，

一丝甜蜜的暖流淌过心间。那是她的第一次，给这样一个帅气又体贴的男孩子，她觉得很幸福，很圆满。

“那就行了呗！”舍友打了个哈欠，“别胡思想了，赶紧睡觉。明天你家杨帆肯定还来找你。”

“嗯。”江云月小声应着，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切，看你这被滋润得水汪汪的样子，就知道不止‘还好’。”闺蜜撇撇嘴，一副“我懂的”表。

江云悦不再说话，她抓起手机，屏幕上正好跳出一条新消息。

是杨帆。

江云月的心猛地一跳，立刻抓起手机。

江云悦的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又麻又痒。她手指飞快地敲击屏幕：

几乎是秒回，杨帆的消息再次传来。

看到这条消息，江云月的眼眶一热。他还在担心这个。

她羞涩地打出这行字。

看到“一辈子”这三个字，江云月所有的不安和羞涩都化作了巨大的幸福感。瞬间冲散了她身体的酸痛和心底那点说不清的茫然。所有的不安和羞涩，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巨大的幸福感。她仿佛能看到杨帆那张英俊的脸上认真的表。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嘴角上扬，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捧着手机，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一字一句地回复：

她捧着手机，在屏幕上用力敲下几个字。

……

杨帆单手兜，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那句“我相信你”，，随手将手机揣回兜里。

他拐了个弯，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走向了学校西门外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汉堡店。

“两个牛汉堡，多加酱。”他对着店员说。

热腾腾的汉堡很快就到手了，食物的香气飘散在微凉的夜风里。杨帆拎着纸袋，脚步不紧不慢地走回宿舍。

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江云悦那张清纯又动的脸，也没有她那紧致青涩的身体。那些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宿舍里等着他。

许柔昕那个美艳的，应该已经饿了一天了吧。

一想到她那柔弱又倔强的模样，杨帆就感觉刚刚才宣泄过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推开宿舍门。

宿舍里静悄悄的，室友都还没回来，只有一道纤细的身影蜷缩在他的椅子上。

许柔昕听见开门声，身体猛地一颤，抬起来。她的脸色苍白，嘴唇裂，显然是饥饿和恐惧加的结果。当她的目光落在杨帆手里的汉堡纸袋上时，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唾沫。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杨帆尽收眼底。

他笑了，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纸袋放在桌上，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饿了吧？”他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许柔昕紧紧抿着嘴唇，别过去，不看他，也不回答。

杨帆也不在意。他自顾自地从纸袋里拿出一个汉堡，温暖的、散发着香的汉堡。他当着许柔昕的面，缓缓掀开顶层的面包。

然后，在许柔昕惊恐的注视下，他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你……你要什么？！”许柔昕的声音都在发抖。

杨帆没有回答她，只是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掏出那根刚刚还在江云悦身体里肆虐过的，它此刻半软不硬，但尺寸依然惊。他握住它，对着汉堡里那片鲜多汁的牛饼和厚厚的沙拉酱，开始撸起来。

粗大的在酱料和饼上反复摩擦，沾染上白色的酱汁和末。

许柔昕的眼睛瞪得老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却因为腹中空空而只能呕。

“你这个变态！渣！畜生！”她用尽全身力气骂道，眼泪混合着屈辱夺眶而出。

杨帆仿佛没听见，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他盯着许柔昕那张又惊又怒的俏脸，看着她因为愤怒而微微起伏的丰满胸，下腹的火焰越烧越旺。

很快，一浓稠的就而出，尽数浇灌在汉堡的饼和生菜上，与沙拉酱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怪异又靡的气味。

他慢条斯理地盖上面包，将这个“特制”的汉堡推到许柔昕面前。然后又拿起另一个，如法炮制。

“吃吧。”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天气不错”。

许柔昕看着那两个被玷污的汉堡，浑身都在发抖。食物的香气和那恶心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她几欲作呕。

“我就是饿死！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吃！”她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吗？”杨帆看着她通红的脸蛋，还有那双因为愤怒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比刚才在床上哭泣求饶时还要诱。

他猛地出手，一把抓住许柔昕衬衣的下摆，用力向上一掀。

白色的衬衣被推到胸以上，那两颗饱满圆润的雪白球瞬间弹跳着露在空气中。因为没有穿内衣，它们毫无束缚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顶端那两点红的，像受惊的鸟儿的喙，微微颤抖着，得可。

“贱，谁允许你穿衣服的？”杨-帆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你混蛋！”许柔昕尖叫着去扯自己的衣服。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宿舍里突兀地响起。

杨帆毫不留地给了她一耳光。

许柔昕被打得偏过去，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

她整个都惊呆了。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比疼痛更甚的是巨大的震惊和屈辱。她没想到杨帆居然真的会动手打她。

“呜……呜呜……”她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着她脸上的红印和不断滑落的泪珠，杨帆心里莫名地抽了一下，竟然生出一丝心疼。

“我拿冰给你敷敷。”他伸出手，想去碰她的脸。

“不要碰我！”许柔昕猛地拍开他的手，哭得更凶了。

杨帆上前一步，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搂进怀里。

“滚……滚开……”许柔昕用尽最后的力气推着他，可她的挣扎在男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杨帆坏笑一声，反而收紧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