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堕落到隶属状态。
到此为止,一切都如预期。只剩下最后的收尾。
一边让黑泽桑服务,一边让她宣布「完全放弃粕谷君,成为隶,怀上我的孩子」。
和往常一样,把假货(lemon)伪装成排卵诱发剂,让对方以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让对方彻底放弃。
虽然这只是一种假设,但我认为,只要让她完全放弃返回,就可以让她进隶属状态。
但是,目击到这一切的真咲会怎么样呢?
黑泽为了拯救真咲而采取的行动,讽刺的是却给真咲留下了致命的一击。
自己的结婚对象。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第一个恋。
她的好朋友把这样想的男抢走,当着自己的面自己怀了孩子。
一直输的对手。
一直怀有自卑感的对方。
在这里又败给了黑泽美铃。
她的心一定会受到伤害吧。把心击得碎,
毫不留地从这里扔出去。
她会坠落到什么程度呢?那个不知道。
然后,在她堕渊的时候,我才会伸出援手。
不过,落隶属状态的条件并没有明确规定,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行。
但是,只能去做。
◇◇◇
「嗯……嗯……」
明明在床上睡着了,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睡眼惺忪的我,摸索着应该睡在旁边的他的触感。
「嗯……文雄君?对了,文雄君,你在哪里?」
找不到。
我揉着眼睛,站起身,环顾四周。
然后就那样僵硬了。
绿色的灯光照亮了奇怪的房间处。
在矮脚处的灯光下,文雄君坐在豪华的椅子上。
但是,在场的不只是他一个。
横躺在他的膝盖上,用舌
互相亲吻,令
厌恶。
有一个穿着透明婴儿玩偶装的无耻,除了诱惑男
之外,找不到其他用途。
「美铃……你?」
应该不会看错。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声音,美铃的身体猛地一跳,分开嘴唇回。
「啊,啊……真咲,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回去的。」
逸的表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湿了嘴角的色
的脸。只有厌恶感。
(色的内衣……难道是用这种方式诱惑了文雄君!)
「美铃……真咲也醒了,差不多该宣誓了吧。我告诉你的,你能说出来吗?」
文雄一边揉着美铃的胸,一边催促道。
美铃垂下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
「啊,你……我……黑泽美铃……真心着木岛文雄大
,作为
隶一辈子都要付出,你……我发誓。放弃粕谷纯一君……秋……不、不、不行啊,我要一辈子都
着文雄大
……我发誓。作为证据……现在就请文雄大
让我怀孕吧……以上。」
仔细一看,她手指上抓着的是那个小药丸。
(你在说什么!美铃!文雄君是我的老公,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住手,别拿!)
好朋友想要睡自己的男朋友。
虽说是顺其自然地成为恋,但已经有过无数次身体接触的男朋友,却一直在揉着别的
的胸。
(好痛苦啊,住手啊,别让我看到那种事!美铃,你为什么这么坏心眼啊!)
胸处仿佛要裂开一样。好痛苦。心脏像被什么刺进了一样,刺痛得厉害。
心发出哔哔哔的声音,裂开了。从内心的裂纹中,暗的感
流露出来。
「好吧,好吧。让你如愿以偿地怀孕吧。首先请用嘴喂为我服务吧。」
(住手,住手啊,文雄君也别被骗了!别让我看那种东西!讨厌!太过分了!喂,求你了!这样的,不要抱!)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美铃泪汪汪地跪在文雄的大腿之间。
(不想看哦!住手,美铃!就这样,你又要从我这里夺走重要的东西!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心在悲鸣。胸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文雄君明明是要做我老公的,明明是肚子里宝宝的爸爸!)为什么要抢!文雄君说我比较好呢!)
那一瞬间,在我的内心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碎了。
(啊!真是的!去死吧,小偷猫!)
这么想的瞬间,我就冲了出去。
◇◇◇
一瞬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黑泽的宣誓感到满足,我从真咲的表中判断,她的心已经完全
碎了。
然后,我兴高采烈地望着黑泽桑流下悔恨的泪水,跪在我的大腿间。
但是,就在黑泽桑想把我的东西含在嘴里,用指尖捏住的瞬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是真咲对着黑泽桑冲了过来。>lt\xsdz.com.com
在我不由地瞪大眼睛的视野中,真咲用力将黑泽桑的身体推开。
「哇!」
黑泽露出惊愕的表,在地板上翻滚。lt#xsdz?com?com
「变成!?」
就在我发出声音的同时,真咲紧紧抓住了我的东西。
「真、真咲,你、你什么?!」
她没有回答。
但接下来的一瞬间,她就疯狂地扑向我的东西。
「混蛋!混蛋!去死———去死————-!」
简直就像扑向猎物的食兽一样。她一边吞咽,一边把我的东西一
气吞下,以可怕的速度吸了起来。
难以置信。
我完全没有想象过,那个老实、内敛的真咲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本来,我就对清秀的真咲很客气,到现在为止一次都没有让她用嘴服务过。
比藤原桑的技还要强烈的刺激。简直要被抽成千疮百孔。
「啊、啊、啊……」
过于强烈的快感酷似疼痛。
我可怜地扭了扭身子。
她那不顾一切的吮吸方式,让子一
气从根部爬了出来。
「糟了!出来了!出来了……!」
哎哟!!咻咻!咻!
真咲的嘴里瞬间充满了子。
没吸完的子从鼻子里漏了出来,可
的脸正中央,滑稽的灯笼鼻鼓了起来。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离开我的东西。
她不顾一切,一心一意地不停吸吮,别说是尿道了,就连睾丸里的子都要全部吸吮出来似的,不停地吸吮。
「哇、哇……」
「真、真咲……」
我的呻吟和黑泽桑茫然的喃喃自语,都被「哗啦哗啦」的水声淹没了。
不一会儿,真咲似乎觉得什么都不会再流出来了,她抬起,把黏糊糊的
在舌
上翻滚着,就像家犬向主
献媚一样,张大嘴
给我看。
「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