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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日记24

大声训斥一句, “要用心读!”“用心”两个字语气特别重。

班里的同学们都禁若寒蝉,独有“大迷糊”又跟着读出来,“要用心读!” “用心”两个字也加重了语气。

同学们偷偷笑起来,都扭脸向后看。“大迷糊”正趴在桌上,英语书张开,挡在脸上,一个耳朵向前伸着,上课就是听课,老师怎么念耳朵就怎么听了。

英语老师气坏啦,“

你,你,你,你这个睡大觉的学生给我站起来!”

“大迷糊”这下不迷糊了,一个激灵站起来,也不敢抬,差不多耷拉的西装扣上。

史老师发起脾气来,“猪吃食还知道挑捡,象你这样留声机样的学生咋能学习好……”

教育改革提好多年了,我们还是按老法子学习,老师怎么教,我们就怎么学,老师“喂”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某月某 天气:晴天 心:一般中午,我到宿舍晒被子。

我检查了绳子的两端,又使劲拽了拽。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母亲说我的被子用了八斤棉花,不得不防一手,楼下全是垃圾。

我给墨水瓶里添满了水,瓶子里着三枝桃枝,它们也在窗台上晒太阳。

我躺在上铺,阳光刚好晒满我的全身,实际上太阳这时候正在印度尼西亚的上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宿舍在三楼,我侧着身正看到前排砖瓦房的红屋顶,瓦是红瓦,所以屋顶也是红的。

两只麻雀在屋顶上追逐着。它们有翅膀,所以能够变换很多飞行的姿势。它们嘴里叼着小枝条,大概在筑巢。

在农村,春天多盖房。

我随手翻开《语文》,看到李白的名字,立即想到书里的“蜀道难”。

“噫吁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背着课文时睡着了。

我打了一个盹,大概有十五分钟时间,醒来时刚好背到“……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长咨嗟!”

我看到两只麻雀正在前排的屋顶上飞着,嘴里还叼着小枝条,准备去筑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李白的诗篇不断从我脑海里涌现,我感到力非常充沛。

我伸伸胳膊伸伸腰,象拳击手那样击了几下拳。下午还有一套数学卷子等着呢。

某月某 天气:晴 心:一般学校来了一个气功师,据说功力很强,发功时能治百病,尤其能治近视眼。普通只要按他的功法跟他学,也能练功。他在学校办了一个培训班,十几个高度近视眼参加了培训班,每天早上和下午在场旁边的小树林里练功。

班里有几个同学听了气功师的一节课,心动了,想拉我一块去参加培训班。

我一回绝了,我根本不信这一套。

他们就说,“报纸上刊载过气功师带功报告的新闻,气功师在发功的时候,有个瘫痪病当场就站起来了。”

“电视上也播放过气功师表演气功,气功能遥控的行动。”

“气功能改变磁场、生物场,是最奥的体科学。”“气功的历史源远流长,就象瑜珈一样是我们中华民族的瑰宝。”

……我笑了笑,不再与他们争辩,争得面红耳赤何苦呢,我想法回绝了他们。我不信什么气功,他们的那几个理由我认为根本就站不住脚。

“报纸宣传的杂专刊登的东西能信吗?中国每年都会出版很多小说,哪个小说不是作者编造的呢。杂志上的东西还有可能是作者让气功师收买了替其鼓吹的呢。

如果仅凭看到电视上有表演气功便信以为真,就更可笑了。有些魔术,象大锯活这样的,普通观众根本看不出一丝绽,但肯定魔术师没有把大卸几块。

眼见并不见得为实。

另外什么气功师能发功,能改变磁场、生物场;什么气功能把普通自来水改造成信息水;什么气功能影响大气层成云成雨,能隔物取物等等,都是伪科学。这些伪科学并非是现今科学界中的未知领域,实质上是我们还没有对科学树立起坚定的信念。

有一位老科学家曾在报纸上悬赏十万元,愿意购买所谓的气功,可至今还没有一位气功大师敢去挑战。看起来所谓的气功大师要吗是心虚,要吗就是骗的勾当。

气功也并非什么体科学,真正的纪元体科学应该是基因科学。类的遗传特征及任何疾病都是由极微的基因片段来决定的。从微观的细胞、神经及基因来研究体的奥妙,才是我们类认识自身改造自身的唯一途径。

流长久的便是科学吗?佛教的历史比起气功来不可谓不长,但西天真有佛祖吗?能生生死死回吗?肯定不能。

鲁迅说过,百余年来,中华传统文明一次次遭到西方文明的挑战。每当中华败绩时,总会有抬出气功、武术来大吹大擂,正如兔子急时也会咬狼一。据说义和团抗击洋时,先喝了圣水,然后运上气功,昂首挺胸向洋冲,结果洋一开枪,带功的肚子被打得千百孔,看来气功抵不过洋枪洋炮!

我的信神,经常烧香磕,我小时候也向土地爷磕过,但我现在不信神;我的母亲信教,信耶稣,但我不信,我不信世上真有救世主。

我是共青团员,我是无神论者。”

某月某 天气:

晴 心:喜悦课堂上,她向我问题,一道数学题,立体几何题,不算太难,大概十几道步骤就可以搞定。

她转过身来,望着我,手指着题目让我看。

她的大姆指甲还罩着一淡淡的红晕,洁净而明亮。

就象一点烛光,刹那间照亮了全个教室,不,不是,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或者说是我的错觉。

我的同桌正在看书,我周边的同学们也在学习,教室里静静的,一切很正常。

他们都没有注意我们,为什么我的心开始“砰砰”跳起来?

这是很简单的题,在我所做过的题目里只是中等水平,我相信用不了十步就能解开。

可是,我做题时建立的立体空间不停变动,无论我的三角尺如何在纸上画,那直线,那夹角都不守规矩,总向另一个方向发展。

我紧张吗?没有啊。

她距我有35厘米,她黑亮的短发一丝丝的闪亮着。我知道她肯定不象我用两快钱一瓶的洗发水(有时候还用洗衣凑合)。她的发几乎以直线的距离向我的鼻孔传输清新芬芳的花香。这些混合了世间无数美妙气息的发香不是跑进我的肺里,而是钻进我的大脑里,在里面起无数次化学反应。

我真的无法做题,我说:“对不起,这道题太难啦,我做不出来,你还是找其他吧。”

她轻轻笑了,“不会吧,如果你不会,我还能找谁呀。”

她说话时距我更近了,只有30多厘米,天啊,那是什么距离啊,如果是火焰,足能把烤化。

她睁大了眼,直视着我。

我看到她的眸子,热,纯真,直率,迷(本来我不想用这个词,可我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这只是一个同学形容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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