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不想看他。
是不是自己对他过于“溺”,连一点压力都承受不住。
不就是成绩下降,自己说了他几句,至于哭吗?薛进有些疼的想着:这儿子怎么不象自己,当年他可是白手起家,闯劲十足。
男孩默默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又瞧了瞧父亲的脸色,不敢怒也不敢哭了:薛进对他以前管教比较严,威仪尚在。
他轻轻抽泣着,很快收了声。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早恋了?”
薛进吸了烟,单刀直
。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他在说什么啊?
“没有,我才几岁。”
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小男孩使劲摇。
儿子长的好,有小。。孩垂涎,
有可原,但真要搞出什么来,可能
不大,随即男
又问道:“那到底什么原因?上课没好好听课吗?你都在想什么?”
男孩这次没有反驳,默默低下去。
薛进见他如此,狠吸了两烟,想着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儿子很聪明,就算没有自己看管,成绩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次考试的成绩很离谱。
他有听老师反应,他上课开小差,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薛进也是个聪明,很快想到可能是家庭的原因,自己职位高了,工作压力大,又顾及到连羽,对孩子疏忽了。
他长出一气,看着儿子若有所思。
在他们这群高官中,很多都是
体做官:手中有钱,将孩子送到国外去,享受发达国家的待遇。
譬如美国,不禁教育资源先进,而且假期很长,寒假和暑假几乎都有三个月之久,那么也不愁总见不到孩子。
薛进原本不想那么早放儿子远行,但眼下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男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而后站起身,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你去房间学习吧!”
男孩吃惊的看着父亲,只说了这么几句,就没了?
白思思很晚才回来,薛进听到关门声,等了一会儿,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已然换了睡衣。
正在洗澡,浴室内哗哗水声传来。
薛进嗤笑一声,这是在外面了什么勾搭,进门就要清理吗?其实男
的思想很偏颇,这个时间洗澡很正常。
白思思刚同思翰约会完,身心舒爽。
她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发,一边走进卧室,当她看到薛进坐在床边时,当即一愣。
“你回来的很晚,吃饭了吗?”
薛进面无表的看着她。
白思思有些心虚,轻轻嗯了一声。
“跟谁吃的?”
薛进进一步问道,白思思犹豫了片刻,谎称是跟姐妹淘一起用餐,而实际上,晚饭是小男友亲自烧的。
“是吗?你撒谎!”
说着,薛进从睡衣的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狠狠的摔在白思思的脸上。
只觉得面上一疼,但她顾不得那么多,注意力全被照片吸引住。
背景虽然各异,但是物却一样,在商场,在宾馆,在某小区,在车上,拍的角度不同,但却很暧昧。
白思思只觉得嗡的一声,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
惶恐过后,白思思却愤怒异常,她大声质问道:“薛进,你居然调查我?”
男冷冷看着她。
“我们离婚吧,那样你就可以肆意逍遥了。”
白思思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虽然早有预感,但此时她却心痛无比:“你凭什么提离婚,别忘了你也在外面养了小婊子。”
薛进漠然一笑。
“那么证据呢?我要证据,我们都没有感,何必硬凑在一起,只是相看两相厌。”
说着男目带嘲讽。
白思思动了动嘴唇,想要对他说,我是你的。
但掐在手中的照片是那么烫手,让她怎么也开不了,末了只道:“我不离,儿子怎么办?”
薛进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坚定。
“你觉得我们现在对他就好了吗?如果离婚,儿子我会负责到底,至于你,想跟谁就跟谁,也保有探望的权利。”
白思思心一颤:虽然平时她不太关心儿子,但终究是自己身上的
,很
他。
“不,我们不会离婚,儿子也不会跟你。”
说着狠狠将照片撕碎,薛进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你撕吧,还有很多,我给你半个月时间想清楚,如果实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
说完这些,男不再废话,转身离开。
伸了伸手,很想挽留,但连男
的衣角都没碰到。
白思思全身的力气被抽,踉跄了两步,倒在床上──这是梦吗?这一天怎么来的如此快呢?
夜已经很,
彻夜未眠,而在这个家中,还有一个孩子,同她一样伤心:男孩几乎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他都听到了,那个刺耳的字眼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