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你就会心甘愿娶公主了……”她说来忐忑。
“你说什么?”他粗地摇晃著她的肩。
“我是说,娘以你将继承王位与逆君之罪强迫娃娃离开你,而且……而且为了让你彻底伤心,娘还娃娃非得想尽办法让你对她死心。我想娃娃最近的异样行为,一定是为了这个缘故,娃娃……娃娃真可怜……”说到这儿,心地善良的端木蓉也悲伤的哭了。
“该死!”
端木煜拔高嗓音,双手捏得死紧,就连颈上都有几条青筋跳不断!
难怪娃娃的神多变,也难怪她彷似有著诉不出的千言万语。都怪他当时被恨意冲昏了
,才故作漠视,没想到……是他错了,错得离谱!
更何况她跟著他时还是个青涩
处子,怎可能会是个娃
?
端木煜你真该死,怎么会被她这么超烂的演技所骗?你以往的机智与敏锐呢?
“大哥……你不是想找爹娘理论吧?”端木蓉紧张追问。她担心他一个按捺不住冲去找爹娘争论,届时府邸可就飞狗跳了。
“你放心,我不会的。”他眸子一转,突变认真道:“蓉儿,答应大哥,我要去找娃娃,帮我挡下爹娘的盘问。”
“哥,你说什么?”端木蓉眼底净露惶恐。
“我要离开罗俐国。”
“你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记得娃娃曾说过,玉司伊打算带著“莲花团”到中原巡回演出,或许她会去找他们。”端木煜立刻下了决定,“或许他们还没走远,我这就去追她。”
希望还来得及,如果她仍在瓦拉城,他定要把她抓回来!
“可是大哥——”
主意一定,端木煜再也顾不得端木蓉的呼喊,就此离开了王府。
一晃眼,整整五年过去了,几乎翻遍所有地方的端木煜,仍得不到娃娃的半点讯息,甚至连莲花团也消逸无踪,只留给众多戏迷一份追忆。
而如今,以穷途末路来形容端木煜的心境可以说再贴切不过,无计可施下,他因而想起他的至好友——赵清。
五年前他到中土,便是住在赵清的清王府中,且一住就是两年;如今五年不见,他是该去见见他了。
才刚进王府,他便与一名子擦肩而过。她眼中的仓皇与无措竟令他如此熟悉,彷佛与娃娃的身影相
叠,使他愣了会儿!
而后又瞧见赵清愁眉锁,便猜著赵清定是如他一般陷如难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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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著,在清王府的这段时,他已能明显看出赵清与那名婢
小怜间的暧昧
牵,只是他这个同样为
所苦的局外
能帮什么忙呢?
“煜,你这次来找我不会没事吧?”相同的,赵清也察觉到向来潇洒随兴的端木煜似乎不若以往洒脱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最新?地址) Ltxsdz.€ǒm
“怎么,怕我喝光了你的好酒,打算下逐客令了?”端木煜神色先是一敛,随即扬眉笑问。
“我父皇都不怕你喝光他的御酿,我还畏惧什么?”赵清扬起唇角,戏谑一笑。
“要不,你就是怕我拐了你的意中?”他一针见血地说中赵清的心事,让对方想掩饰都来不及。
“你——”赵清脸色一整。
“就因为我用玉带帮小怜包扎伤,你就吃味成这样,真
不像你。”昨天他才得知就因为那条肇事的玉带害得那位小婢受冤受苦,还被赵清这家伙整得病倒在床。
他这位挚友何时对这般无
狂
了?嘿,这倒新鲜。
“这是我的事,你毋需手。”赵清火
的顶回。
“你的事?不对吧,还记得那天在梅林,你已答应把她给我了!”端木煜使坏地重提此事。
“端木煜你——”
“莫非你想食言?”端木煜仰首大笑,笑得狂妄。
“为一个婢我没食言的必要。”赵清冷哼。
“记得你这句话。”端木煜笑在心底,突地转了话题,“来你这儿已近月,我想我该走了。”他没忘记他来中原迹五年的目的。
“为什么?”赵清眯起眸,以为他要把札答怜一块儿带走。
“喝也喝饱、玩也玩够,我的目的已达到,是该往下一个目的地了。”本来他是希望赵清能拨点手帮他寻
,但见如今他也已是自身难保,他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找娃娃的事还是靠他自己吧!
“能不能再延缓些时,我近来较忙,一直没空好好陪你。”这阵子他被札答怜搞得思绪紊
,始终无心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况且煜这一离开,两
不知何时才得以对饮畅谈。
“我再看看,不过该走的时后终究得走,倒是那位小婢……”一抹讪笑藏在端木煜暧昧的笑容。
“你真要带她走?”趟清眉一拧,笑容马上褪去。
“难不成你舍不得?”端木煜掀起眉,凝望著眼前优雅品茗的男子,他看见在他故作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赵清刷白了脸色,仍不肯松道:“你老拿她开我玩笑,真是天大的笑话!”
“清,你也知道我从不夺
所好,如果你真对她有意思,千万得直言,否则我若真的带走她,你可会欲哭无泪啊!”
端木煜审度犀利的眯起一双眼,邪气轻笑,回在两个男
之间汹涌的暗
似乎已拍岸而来。
“煜,你千里而来是想找我吵架吗?”趟清眸光一黯。
“哦,这我倒不敢。”端木煜摇起纸扇,笑容诡谲,“奇怪,这屋里还真热啊,有火
的味道,我看我还是去外
逛逛,凉快些。”语毕,他已优雅恣意地翩然离去。
午后,轻风徐凉,端木煜已决定离开了。近他父亲老派一些追踪术
湛的驿户尾随著他,不仅令他烦不胜烦,连带影响了清王府的安宁。
为避免给赵清带来困扰,他决定依原来计画,趁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驿户发现之前离开清王府。
不过在临行前他决定向赵清打声招呼,于是来到他的寝居。
才要进苑内,端木煜突然看见那位扰
赵清心神的小婢
正鬼鬼祟祟地在苑门
徘徊。
“小怜,你怎么站在这儿,听说你病了,应该在床上躺著吧。”他步向她,仍是那副恣意潇洒的姿态。
“我……我……”札答怜见了他,突然灵光一现,怯柔地问道:“端木世子,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你说。”
“帮……帮我离开这儿。”她低垂脸蛋,不知道他到底愿不愿意帮她这个忙。
“你想离开?”端木煜淡淡一笑,端详著她堪怜的面容。
她凄迷地点点,“我想这对您而言并不困难,就看大世子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了。”
“你不后悔?”他盯著她问道。
札答怜愕了下。她后悔吗?应该是她没有余地后悔,天天看著自己心的男
满怀恨意地对待自己,那种椎心刺痛已不是单单一个痛不欲生可形容了。
“我只能说这是我唯一的一条路。”她淡漠地说。
他扬高一道眉,“我想这不是你唯一的一条路。放你走了我担心清会剥了我的皮,不如这样,我驭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