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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 第一章 缅女

第一章 缅女

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的马桶。

我曾经被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体,手足带镣。\www.ltx_sd^z.x^yz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院招徕客。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展示我有趣的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要我从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蛇,在主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壁、我的血浆和粘的时候,真是既烈又体贴。

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杆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良的私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说半个不字。

警卫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佣可诺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籍

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毛,小心得像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对脚下的最为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

住自己的房尽可能表现出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净他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而且能弄得十分净。我的主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接得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最喜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面前。

他抿了一小,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呀!阿青的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

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对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得像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像蚯蚓、像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地挤压着我的,没有烧灼心肺的热,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进我的中,我的体内又又涩,很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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