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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裸虐: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于婉转悲泣中

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

“小婊子,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

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么准备就往我的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躲开他。茎在我的子上捅了一阵后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唇,试了试我的的位置,然后这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进了我的道,另几个指卡在我娇的开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我已经嫁为对于我和我所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关系可以是这样的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后他闷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到了我的尽,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在轻轻地抖。

“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比木。”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

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么弄吧?”

“这个没你妈那么大,找不到了?”

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了!”

“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挺得像个小!”

“她的翻得像猴子!”

……

我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柱放了进来,然后

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lt\xsdz.com.com

…你知道你从不招惹的小妻子在受着什么样的苦吗?

怎么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呀……

这个泄出的时候,我已像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后来有说:“卖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么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毛丛中。

我的主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问:“上面还有十来个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过你的小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个

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体从我的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么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扒开我的在我的大肠里,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那天在欲的高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咳嗽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子直到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户。最后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的。室中的一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了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姐姐”。

“光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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