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于他一个的。郵件LīxsBǎ@gｍail.ｃｏm?.ｃom发布(|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么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后，他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子，主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么可怕的。几个忙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n，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把我带出了主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要的就是我被赤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正在对一个复仇。

那么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赤在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会使心生战栗。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可以被所有当众上一整夜，然后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么也不穿在男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了。

就算一开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痛。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后面的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让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们这一天一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么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像在过一个节。

等到第二天凌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过一次后，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两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惨不忍睹的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房，然后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唇的那几下，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

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翻卷的伤，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后当场往皮开绽的伤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痛死过去一回。

有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一直垂到胸。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正中始终着的竹签尾上。后来我的主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后才会有来玩弄我的户和。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砍一段粗糙的树枝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户里或是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于可以停下这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只有我自己赤在荒山野村之间，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身游乡的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后，我实在是抬不起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于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的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扎到地上，随他们怎么踢怎么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后我又被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后一个小村落，我最后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神和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国的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后将永远是我主的隶，无论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赤，要我整夜被，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于我一身的皮，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有什么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