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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裸示: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

上一窜,上面两个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很快乐,一直到他为止,然后再换一个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的战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像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一杯茶,点起一支万宝路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

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往我的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全都从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关照过的。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国后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都要高出半个。主的几个贴身保镳,像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像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心。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就是这样。摧残糟蹋我这样的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背石去。”

“算啦,那样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第一天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

二十个完一遍再从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程就要艰难得多了,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国的这一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出于一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是从国境线的那一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什而已,在以后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放着一排三大水缸,扔着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从一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国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后用自己的额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反正哪一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

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上,光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吧!

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学会许多事,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块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的一声抽在我的上。

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一大块露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后面的另一只脚跨向前去,于是这一次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重,一步,再接着一步。

要是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桶我的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痛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了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的身子,我的发飘来去的,清爽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趾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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