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华堂”处在总坛的西南角,四围种满了争奇斗艳的花卉、高大苍劲的古松。能在这样一个地方脱下孩子的衣衫,温柔的替她解除处
的封印,那将会是一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呀!
任东杰想到这里,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他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赶到了目的地,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大片的菊花在秋风中缓缓起伏。
在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花的颜色是看不清的。可是空气中传来的那馥郁清香,又有谁能闻了不醉?
任东杰现在就已醉了,尤其是当他看到花丛中坐着的那个秀丽背影时,整个都差一点儿醉倒在了地上。
那是怎样窈窕、婀娜、曲线玲珑的背影呀
!薄薄的衣衫已经褪下了一半,露出了雪玉似的双肩。乌黑的秀发像缎子般的披洒下来,一直垂到了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她的脸虽还没有转过来,可是已经带给一种震撼心灵的美感。不论是鲜花也好,繁星也好,跟她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
任东杰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他从未想到过,凌韶云这个任顽皮的
孩,也有如此动
心魄的、融于自然的清丽之美,这和她平时那种飞扬脱跳的个
是多么不同呀!
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用赞叹的、欣赏的眼光凝视着她,而她明明听见了脚步声,却偏偏不肯回,反而有意的把衣衫拉的更低,让欺霜赛雪的肌肤
露的更多!旋目的美丽就像一道道流光溢彩,在天地之间飘然回
。
奇怪的是,在这一刹那,任东杰的心中居然没有一点儿欲!是的,他的心中忽然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热
,而不是赤
的
欲!他希望这完美的一幕能够永远保存在大脑里,为自己将来注定孤寂的晚年生活,留下一些
彩的回忆。
也不知呆了多久,任东杰终于笑了,笑着道:“风很大,你就算要展现身材给我看,也不应该轻易的着凉!”他一边说,一边脱下了外衣,轻轻的盖在了孩子的背上。
就在这时,那孩猛地转过身,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部。任东杰一怔,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就感觉到一个柔软的娇躯贴上了自己的身体,那发烫的俏脸随即
的埋进了他的胸膛。
“抱紧我……”她咬住他结实的肌,湿润滑腻的嘴唇逡巡着、亲吻着,喃喃的迸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那声音既像是激
的放纵,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而她那高耸挺拔的酥胸,也已挨在了他的腿上亲昵的磨蹭着,那两团弹
惊
的
球,正把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源源不绝的带给他!
“嗤──”的一声,她几乎是焦急的扯下了他的裤子,纤手掏出了坚硬的阳物,檀一张,双唇徐徐地向前,包裹住了大半支
……
任东杰的大脑轰然巨响,仿佛所有的血都涌了上来。但就在这极度的兴奋之中,他却仍然保留着一丝清醒!
──她这样做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太空虚、太寂寞,所以希望能有一个男
来陪她?
──在这样的心下
合,彼此之间还能享受到乐趣么?
他叹了气,然后温
的、但却是坚决的推开了她,柔声道:“凌大小姐,我……”
刚刚才说出五个字,他的脸色蓦地里变了,变得十分难看!他突然发现这个孩
竟不是凌韶云!
──这个大胆的含住他阳物的孩子,竟然是那个冷若寒霜的“冰美
”韩冰!
任东杰这次才是真的怔住了,目瞪呆的道:“你……怎么会是你……”
韩冰的俏脸沈了下来,恨恨地吐出了涨大的阳物,冷笑道:“那你以为我是谁?”
任东杰立刻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个孩子最不能容忍的事,恐怕就是男
在同她亲热的时候,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
!
“我……我不……”他结结的正想解释,韩冰突然跳起身,纤掌扬起,“啪啪”的摔了他两记耳光,拧转娇躯,
也不回的跑了。
“冰小姐,你听我说……”任东杰抚着疼痛的面颊,刚追了一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是赤的,不但赤
,而且还很
神!
一个太有“神”的男
,往往是走不动路的。他只能长长的叹了一
气,伸手把裤子重新拉好,缓慢的转过身准备离开……
突然,他的整个僵硬了,就仿佛被
用魔术定在了原地,连一根指
都无法动弹!
一个少就站在他身后三丈来远的花木间,纯白色的轻衫在夜风中飘飞,她的俏脸却比轻衫更苍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凌大小姐!”任东杰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恨不得地上有个可让自己钻进去,他实在无颜正视她那伤心失望的眼光。
凌韶芸痴痴的站在那里,明亮的秀目眨也不眨的瞪着他,瞪了良久,晶莹的泪水沿着眼角流下。
“我现在才知道,你……你原来是这样的男。”她流着泪,哽咽道:“你说过要帮我打架,但你却和那坏
是好朋友!我……我约你来此幽会,你却和别的
在这里调
,还……还故意要让我看见……”
任东杰走上几步,苦笑道:“我不是故意要和她亲热的,当真是……是不小心认错了……”
凌韶芸气的嘴唇发抖,大声道:“所以你就将错就错,先快活一下再说,是不是?”
任东杰又往前两步,拉住了她的手,柔声道:“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凌韶芸大发脾气,反手也是两个耳光摔出,“啪啪”两声脆响过后,她甩掉了他的掌握,双手掩面,痛哭着向来路冲了回去。
任东杰懊丧的摇了摇,他忽然觉得自己今晚就像一个十足的大笨蛋,处理问题的手法之拙劣,就连刚涉足
场的毛
小伙子也不如!
“看来我真的需要好好的
锻炼提高一下了!”他自嘲的苦笑道:“刀不常磨要生锈,不常谈要落后,这两句话确实是颠扑不
的真理呀!”
天空是漆黑的,星光是黯淡的。我们的任大少爷方才是带着满腔热,兴致勃勃的赶到这里来的,此刻却只能带着满脸的
掌印,垂
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厢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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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穆的灵堂上,气氛沉重而悲凉。祭奠蒋舵主和“白衣八剑婢”的仪式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了。
神风帮的六个当家中,只有孔威和罗镜文在堂上恭迎吊唁的宾客,其他各自带领着手下,把守住了总坛最重要的几条通道。
几个江南一带身份显赫的武林大豪,正在灵棺前恭敬的行礼。他们有的擅于使枪,有的长于用剑,可是此刻他们却全都空着手,没有带上用惯了的兵器。
“为了保证凌夫的安全,今晚进
神风帮总坛的
,一律不准带兵器!”这就是孔威下达的命令!
令出如山,绝非儿戏!能够特许例外的只有四个──“铁颈判官”傅恒,“仁义大侠”卫天鹰,“千手罗汉”唐钢,和“鹰爪神捕”孙元福!
至于任东杰和祁楠志呢?反正他们俩是不用兵器的,所以就用不着多加考虑了!
“我实在不明白,你的运气怎会变得如此差劲的?”祁楠志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任东杰的膀子,低声笑道:“居然会这么巧的同时撞到两个姑娘,而且两个都生了你的气,嘻嘻……”
任东杰叹了气,凝视着站在灵堂另一边的韩冰,她依然是那副冷漠高傲的表
,成熟动
的娇躯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