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你看到我之后,就只有两条路好走了!”
任东杰问道:“哪两条路?”
金叶子的语声突然变得非常冷淡,一字字道:“要不,你娶了我;要不,你就杀了我!”
任东杰怔住了,好半天才嗫嚅道:“我能不能有第三条路选择?”
金叶子想也不想就断然道:“没有!任何见到我的容貌之后,都只有这两条路选择!”
任东杰搔了搔脑袋,苦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倒越来越强了,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轿子里去,瞧瞧你
到底是怎样一副天香国色!”
金叶子幽幽的道:“那你为什么不来呢?你难道就那么害怕娶我?”
任东杰叹了气,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的确在害怕,但却不是因为怕娶你……说老实话,我怕的是娶了你之后养不起你!”
金叶子在轿子里重重的顿了顿足,娇瞋道:“你……你怎么知道养不起我?你对自己的赚钱能力就那么没信心么?”
任东杰淡淡道:“我的确没有信心。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因为要养活一个把纯金当作暗器来用的女孩子,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只有某一个势力雄厚的帮会才做的到!”
金叶子突然不说话了,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从轿子里隐约的传了出来。
任东杰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可是再富有的帮会,也不会嫌钱多的,所以一打听到‘赤焰遗宝’的消息,就忙不迭的派过来分一杯羹了。妙的是派来的这个
恰好是凌帮主的恩
,让神风帮抓又不是、揍又不是,只好呆在一旁
瞪眼了!”
金叶子终于重新出了声,冷笑道:“不错,我是想得到‘赤焰遗宝’,左雷东也确是被我收买的,但我并没有叫他去行刺凌夫!你要是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
任东杰微微一笑,道:“金小姐恐怕是误会了,在下今天来此,既不是为了指控您,也不是为了兴问罪之师!只是有一个小小的疑团想要请教!”
金叶子的语气和缓了几分,轻声道:“请教什么?你尽管说好了!”
任东杰面容一肃,沈声道:“左雷东临死之前对我们言道,你为了追查藏宝图的下落,曾经叫他偷偷进‘珍品阁’查阅凌帮主的遗书!”
金叶子缓缓道:“不错!”
任东杰目中突然出了异彩,凝视着轿门道:“请问那‘珍品阁’的钥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金叶子诧异的道:“这件事说来也有几分奇怪,我原本不晓得‘赤焰遗宝’的地图在神风帮手上,可是半个多月前,有送了一封信给我,叫我急速赶到金陵城谋夺藏宝图,随信还附上了这柄钥匙,说是能给我带来有价值的信息。我见到左雷东后,才知道这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于是就
到他手里了。”
任东杰沉吟了良久,忽又道:“左雷东看过遗书后,是否有跟你说过里面的内容?”
金叶子道:“有啊!左雷东告诉我,凌帮主在遗书里写明了他和玉面罗刹之间的约定,假若他惨遭毒手,藏宝图就会被送到凌夫的手上。万一凌夫
也有
个三长两短,则由另外一个接收地图……”
任东杰的心跳陡然间加快了,紧张的问:“这个是谁?”
金叶子吁了一气,道:“我也不知道呀!当时左雷东并没有说出这个
的名字,他只是很神秘的笑着说,想不到凌帮主竟会把这个
视为红颜知己,说出去真是令
难以置信,这
的名字不说也罢!”
任东杰失望的揪了揪发,叹道:“如此一来,我的线索可就断了!此
屡次三番图谋行刺凌夫
,手段之毒辣委实令
心寒!难道非得等她失手被擒后,我才能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么?”
金叶子忽然一笑道:“那倒也未必!左雷东这家伙粗中有细,前几天‘珍品阁’起火时,他就已想到纵火者的目的是为了毁去帮主的遗书。于是他就把遗书的内容详细的抄录了一份,和原件分开两个地方收藏,以防自己遭到不测……”
任东杰倏地跳了起来,惊喜的说道:“那份抄下的笔录在哪里?原件又在哪里?你可知道么?”
金叶子沉吟道:“抄本好像是收藏在总坛的‘绿玉华堂’里,原件我就不大清楚啦,不过听左雷东的语气,假如他被灭
的话,就会有
将遗书原件送
给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以便替他擒凶雪恨!”
任东杰点了点,抱拳道:“多谢小姐提供了如此宝贵的
况!在下这就告辞了!”言毕身形一闪,
已迅速的向外疾掠而出,转眼间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他离开了很久以后,轿帘才微微的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锐利而又不失妩媚的眼睛探了出来,神色复杂的凝注着他刚才站立的空间。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她的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
着,听起来是那么娇慵、那么平淡,似多
又似无
,一字字的道:“但是你若一定要作我的敌
,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的!”
************
夜色凄迷,枯叶纷飞。现在虽还未到秋,微风中却已带上了丝丝的寒意。
凌韶芸的心却比秋意更加的寒冷,冷的像冰!
她在空无一的长街上狂奔,迎面拂来的秋风吹
了她的一
秀发,却吹不
她玉颊上的泪痕。她记不清今晚究竟哭过几次了,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
“你最终都会发现,伤的更的是你自己……”祁楠志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刀准确地刺中了她内心
处的隐痛。而他那种略带讥诮和轻蔑的神
,更是
的刺伤了她脆弱的自尊
。
──祁楠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为了你今晚对我的无礼拒绝和羞辱!
──至于任东杰……任东杰……他最好去死!
凌韶芸用力的摇着脑袋,仿佛想把这两个可恶男的身影从记忆里清除,可惜却怎么也做不到。她生气的咬着嘴唇,眼光落在自己因恼怒而起伏的酥胸上,那对秀气挺拔的
房不算很大,但却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男都是色狼,只想着去恣意玩弄、欺负
孩子的这里……
她恨恨的想着念,逐渐的放缓了脚步,伸手轻轻的扯了扯胸襟,薄薄的稠衫立刻被双峰绷紧了,隐约的凸现出了两点小巧玲珑的
。
她这才省起自己在忙中只穿走了外衣长裙,把肚兜亵裤全都忘在祁楠志的床边了,一张俏脸不由臊的飞红,懊丧惶急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竟然把内衣裤遗留在男的房间里,真是羞也羞死
了!他……他会怎样处理呢?是毫不留
的扔出去,还是……还是……把它们收藏起来作纪念?他……他起码也会好好的闻一闻罢……
想到这里,凌韶芸只觉得呼吸急促了许多,心返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滋味,双腿一阵酸软无力,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把温热的娇躯斜斜的靠在了墙上。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慌的抬起
默问苍天,天上却没有写着答案,只有灿烂的蘩星在夜空里顽皮的眨眼。
她长长的吸了一气,想用清凉的气息平复血
中奔涌的燥热,可是一念及自己最贴身的内衣也许正拿在男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