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永远麻木、永远也不要清醒过来!
可是今晚酒量也都和她作对,仿佛一下子突飞猛进了起来,喝了好多都还没有玺思。
孟璇只好喝得更多、更凶、也更不顾仪态,到后来她甚至悄悄溜进洗手间,给自己打了一针“原罪”,借助药力发挥后的快感,她坐在马桶上张开双腿忘我的手,一次又一次,体验着那悲痛眼泪和快乐
汁一起
发出来的感觉……
然而如此激烈的动作非但没有减轻孟璇的痛苦,反而令她更加空虚、更加心死如灰。
她只能回到大厅里,继续狂吞豪饮,直到酒意终于涌了上来,烂醉如泥的倒在了一边……
等酒意稍微减退后,孟璇发现自己来到了余新家里。这时候药效被酒催动后,更加猛烈十倍的发作了出来。但靠手
已经无济于事了,必须依靠男
真刀真枪的“硬功夫”,才能减轻这欲火焚身的苦况。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石冰兰、王宇和余新之閰的对话。
王宇的不肯施救,石冰兰的“无耻建议”,她全都听到了耳中!而她持续很久的满腔愤怒,也终于如火山一样全面发了!
这是极度的愤怒!也是极度的仇恨!
她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仇恨就像毒蛇似的,完全
吞噬了她最后一丝善良……
“这之后的事,你应该能猜的八九不离十啦,我就省点舌不说了!”
余新说完吐出最后一烟,然后将烟蒂抛落地面,用脚踩灭了。
石冰兰失神的望着这一切,恍惚感觉他踩灭的并不是烟蒂,而是残存的希望火种!
她现在当然明白了,就在自己和王宇躲在客房里秘密商量时,余新和孟璇也在客厅里完成了结合||不仅是体上的媾和,也是黑暗心灵的彼此结合!
孟璇发出毫无顾忌的夸张叫床声,一方面固然是的确很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盖住余新的耳语声,以免被窃听。
虽然不知道余新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但石冰兰完全可以想像,那必定是一个完整的引蛇出计划。可笑她自以为算计了对方,结果却懵然未觉一直都在对方算计之中,而且每一步都按照对方设定好的剧本来表演!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会向你问母亲的遗体,自己跑到墓地来?”
“那倒没有。我原本的计划是由我本亲自杀掉苏忠平的!就在你们押送我去警局的路上,我会和孟璇联手上演一出
彩大戏,由我“正当防卫”袭杀苏忠平!而她则是我的证
,到时候会告诉你的同事们,你们夫妻有被害妄想症,想用假离婚的方式潜
我身边害我……”
阿威说到这里,忍俊不禁的狂笑了起来。
“谁知道你自己竟然提出了一个更好的方案……好啊,你不是要找母亲的遗体吗?我就乖乖把你带来了,让你如愿以偿!”
石冰兰闭上双眼,侮恨莫及。她自然能猜想到刚才发生的形,当她独自进
墓地后,孟璇就突然发难,打晕了苏忠平,放出了色魔。然后两
一起努力,将伤痕累累的假面具固定在苏忠平
上。
等石冰兰走出墓地的脚步声传来时,整个行动最彩的一幕开始了||孟璇假装腿伤倒地,而阿威则用冷水泼醒了苏忠平,并故意让他握住了一把尖刀做武器,两
就这么“殊死搏斗”起来。
一切都正如预料的那样,由于现场气氛十分紧张,石冰兰无暇仔细观察就开了枪,结果活生生的将苏忠平当场击毙。
“我不会饶了你的!我一定会要你血债血偿!”
悲愤的嗓音自石冰兰唇齿间迸出,但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同样的话,她过去已经在魔窟里说过太多次了,多到早已成为笑柄。
余新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她,仿佛连嘲笑的功夫都懒得做了,
摊摊手叹息了一声。
“小冰,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痛心疾首的喊声从身后响起。
石冰兰抬一看,姐姐正在孟璇的搀扶下,一步一颤的走到了身边。
“姐姐,执迷不悟的是你!你们跟这恶魔串通勾结,这辈子会有报应的!”
石冰兰哽咽着痛斥,尽管今晚已经惨败,但她仍然希望能唤醒姐姐的一丝天良,所以特意用“报应”来提醒。
然而这一招却毫不管用,反而成为激化问题的催化剂。
“你还要说这种话?你……你给我闭嘴!”
石香兰一向温柔的俏脸上,居然也泛起了怒色,气急败坏的抢上两步,吃力的弯腰抡起掌,“啪”的给了妹妹一计耳光!
石冰兰手捂脸庞惊呆了。这还是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到姐姐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是第一次被疼的姐姐掌掴。
“你太任了!就为了能
案,你不惜一切代价,结果被你害死了多少
?难道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很冷血吗?”
“我……我自私?我冷血?”
石冰兰声音发颤,全身都哆嗦了起来。长姐如母,自从长辈悉数去世后,她内心处一直把姐姐当成半个母亲。当姐姐罕有的动了真怒时,她的气势顿时被压了下去。虽然明知道姐姐说的不对,却无法予以反驳。
“难道不是吗?从小到大,姐姐唯一只在昨晚求过你一件事,你也赌咒发誓答应了姐姐,可是一转眼就又反侮了!你的心是不是铁石做的啊?为什么能这样伤害你的亲姐姐?”
石香兰说得泪流满面,控制不住的抽泣了起来,显得伤心欲绝。
“我这是为你好啊,姐姐……”
石冰兰惶恐的才说了一半,就被怒叱声打断了。
“别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石香兰目泛泪光,越说越气,仿佛所有绪全都集中在这一刻
发了出来,令她与之前的自己判若两
。
“为我好?呵呵呵,你算了吧……主本来早就改邪归正了,这几个月再没有犯过罪,这些你都心知肚明的,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他?就为了维护所谓的法律尊严?还是因为立功心切,想要重新树立你疾恶如仇的
英雄形象,刷新你“f市第一警花”的响亮名声啊?”
“不!我不是因为这个……”
石冰兰含泪拚命摇,但是辩解的语气却软弱无力。她扪心自问,姐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自己心里确实多多
少少存在“立功”的念。
“那你是因为什么?嫌子过得太舒服了?为了对抗主
,被你连累的
还不够多吗?小苗苗、苏忠平都是因你而死。王宇、沈松也因为帮你才会落到现在的下场……你每反抗一次,就会多一个牺牲品。你到底要反抗多少次、牺牲多少
才会觉悟?”
姐姐的话就像鞭子似的,一鞭比一鞭狠,全都抽中了石冰兰心灵中最痛的伤疤。
她神色惨然,抽噎着说:“我也不想他们这样……可是,我从进警局的第一天起,就曾对着警徽立过誓,绝不让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
“可他不是一般的罪犯呀!”石香兰悲痛地说:“他是你姐姐的主、你的丈夫、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是真正打算洗手不
,和我们俩永远平静的生活下去的……你就不能法外施恩,为自己的亲
例这一回?”
“我……”
石冰兰心如麻。这么多年来姐姐一向很少替她拿主意,可也正因为如此,只要姐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