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31,11点13.白玫的手机刷开了家门,脱掉外套,等不及换上家居服的我就躺在了床上。
“哎哎哎,你怎么就躺床上了啊!”白玫非常不满的冲我嚷嚷,卸妆的动作却丝毫没停。
“累了,先躺躺。外衣不都脱了么。”侧着看她卸妆,感觉化妆前后没太大的差异,还要费那么大劲折腾了快2小时才出门。
卸完妆,白玫立即扒光了自己站进了淋浴间洗澡。结婚6年多了,白玫的身材没有丝毫的走样,也许是我们不要孩子,也许是她规律的锻炼。这具身体非常漂亮,胸部虽然只有介于和之间的杯罩,但这个杯罩放在一具164的匀称又挺翘的身体上,在视觉上极度舒适。是的,白玫的体就是挺,匀称,翘,尤其是那对翘
,从根基到
是斜向上翘着的,让
不释手。加上她那个最常被
使用的“白的发亮”的形容词,不穿衣服的白玫更能凸显她身体的优势。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脱光她时候给我的冲击,当时满脑子里就是一个词——伽拉忒亚。
白玫洗澡的动作,带动她挺拔胸部的抖动,浅褐色不停的跳跃让我的血
开始往下半身集中。猛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剩下的衣服,我也冲进了淋浴间,直接就从背后抓住了那对颤巍巍的翘
。这么做其实风险很大,结婚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如果5分钟内不能撩起白玫的欲望,我也只能灰溜溜地退出去了,不过今晚值得一试。
白玫吓了一跳,反手狠狠地抽在我大腿上,“什么,没洗完呢。”
“还能嘛,当然是
你”我一
嗦在白玫白皙的脖颈上,用早已勃起的
茎在她
沟里摩擦着。
“刚才不还累么,怎么又来劲了?”白玫很抗拒的想挣脱,但被我牢牢的搂住动弹不得。
“不想来个跨年炮么,从2018年做一年到2019年。”
白玫咯咯的笑着,“这么长时间不怕累死。”
“放假了,不上班,累死也不怕”我2只手掌放开对白玫房的掌握,左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同时开始轻轻搓揉她的
。
“这里怎么做啊…”白玫依旧不满。
“怎么做?站着做。让主从后面狠狠地捅你。”
我腾出一只手换到了白玫的蒂上轻轻挑动,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把她已经勃起的
拉长。不知道是上面
受到了刺激,还是下面
蒂收到了信号,亦或
者是那句“从后面狠狠地捅你”让白玫动了,也可能是不上班的提醒让白玫彻底的放松,我能感觉到怀抱里这具
体突然开始颤抖,随之而来的是上下两边手感的变化。白玫的
越发的挺立,
晕上也凸起了一粒粒的颗粒。她的
蒂也同样充血变大,而且在我搓揉的时候,那道销魂缝里渗出的滑腻的
体也让我能毫无顾忌的开始在下面发力大范围的来回摩擦。
隔着朦胧的淋浴间玻璃,我吃力的瞅了眼卧室墙上的挂钟,50还是55了。我挺动茎,让
在销魂缝的最下方来回拖动,沾满白玫滑腻的分泌
。
白玫的喘息着不满的嘟囔,“差不多了,别错过时间,一年的炮变成开年炮了。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有了这话,那我还客气什么,我抱着白玫转了90°,把她压在了淋浴间玻璃上,沉下腰,借助右手的扶助找到,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
“嗯…哈…”白玫的喉咙里发出一串悠长的音节。
温暖,湿滑又紧致的感觉通过茎直击大脑,确定白玫已经充分的湿润了,我开始前后挺动腰部,没有特别的快,因为我喜欢依靠
体验她腔体里的感觉。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那滑腻的腔体里,无数颗粒的
芽被
冠状沟向
带出,有被反方向塞回,反复的抽动中,白玫的
道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控制还是自行的轻微随着节奏收缩。我不停的揉动她的
房,并用掌心反复夹捏那翘起的
。再放下手,握住白玫的后腰,使劲的抽出半截再狠狠地撞
。一段时间后,旋即腾出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两两并拢中间分开,覆盖在我们结合的地方来回大力的反复揉动。白玫惯例
的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从喉管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不知道抽了多久,卫生间窗外突然闪光,一声闷响后炸开了一枚红色的烟花,应该是12点刚过的烟花。我捧起白玫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玫玫,新年快乐。”
回答我的是剧烈喘息下不连贯的句子,“主…啊…主…呜呜呜…新…啊……快乐…啊啊啊啊…”
我加快了抽,白玫已经从最初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单音节的哭泣“呜呜…呜呜…”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呻吟,虽然不敢放开声音,但这种想压又压不住的声音更让
感觉销魂。在我体力跟不上减缓的几秒钟里,白玫哭着一样的说“不行了,主
你太狠…”还没说完,又迎来我一
抽
,又开始哭泣一样的低叫。突然间我感觉到她腔道开始猛烈的收缩,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筛动起来,
茎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一下下的捏动。
我知道她要来了,一边抽着一边喘着提醒她“这是淋浴间哦,大声叫出来也不怕的。”话音刚落,她就死死反手抱住了我的
不让动,接下来就开始了大声的欢叫“啊,爽…啊…啊…。”我立即又再次用手去覆盖我们结合的地方,白玫呜咽着说不要……却软绵绵的无力阻挡,那颗凸起的小豆子,在我拇指尖上颤动着,跳跃着。。
20秒,还是30秒,白玫止住了颤抖,软软的撑在瓷砖墙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撞得太狠了啦…啊…”
“你爽完了,我还没呢!”
歇了这么段时间,我感觉体力又回来了,抱着白玫的腰开始新一的抽
,下身传来咕咕唧唧的水声也引发了我冲刺的斗志,伴随着白玫的“泣不成声”我再也抑制不住拼命抽
的冲动,开始猛烈的撞击着她的
部,大腿,鲍鱼,顶出一波波白花花的
。
“别…别…别在里面”白玫用她全身残余的力气,奋力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而抑制不住的时候,我猛地退出了白玫体内,伴随着她一声长长地呻吟,我放开白玫圆滚的
,把她翻过来,压低,捏住下
,
嘴里,肆意的
起来。千军万马随着身体的抖动和
茎的抽动奔涌而出。
2019年,1月1,0点52分经历了2018年到2019年的鏖战后,简单冲洗了一下,半躺在床上搂着白玫,我们又说起昨晚和朋友一起吃饭的事
。说是朋友,其实是白玫他们化工研究院的4个死党加上死党家属组成的朋友圈子。因为他们4
是同期进
,陆昊和田钺研究生毕业
职,白玫和陆恬则是本科一毕业就
职,那一年他们单位只招了四个
,刚好就凑到一批。吕昊还是白玫的学长。经过5年来的奋斗,现在都是副科级的小
部了,平时就经常一块吃饭吹牛,号称“吃喝四
帮。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今晚
炸
的消息,是基建科那位吕昊和老婆苏倩买新房了。
白玫些许羡慕的说:“本市房事最热的时候买大平层,他们还是有实力啊。”
我没答话,只是在白玫房的根部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郵件Lī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