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呕吐物难道不能是袁铁河呕吐的吗？”

“不会！从昨晚上喝酒就能看得出来，袁铁河是个经常喝酒的，如果他喝醉想吐的时候，他肯定预先知道的，会呕吐到马桶里，随意呕吐到门外的，通常况下，是不经常饮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喝醉或者冷不丁被灌醉，急剧的翻胃，来不及寻找呕吐的合适地方，所以，在门外台阶呕吐的，只可能是新娘林思。另外，林思的衣裙上有呕吐时无意中粘附上去的污物，也印证了我的这个判断。”

蔡知县连连点：“先生察微，佩服！请继续审吧。”

“好！”孟天楚转对袁铁河道：“你说你没有杀你娘子，那你承认你

捂过你娘子的鼻吗？”

“我……”袁铁河有些惊慌失措，“我没有……”

“你说谎！”孟天楚冷冷道，“要使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捂你娘子的鼻，由于你娘子拼命挣扎，你的指甲划伤了她的鼻，如果你不承认，我有办法能查出来，必要的时候，我会让知县大对你动刑的！”

袁铁河道：“我……”

“你娘子房、大腿内侧的瘀痕，是你的吧？”

“我……我记不清了……，当时我喝得很醉……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你是说，你没有捂过她的鼻？也没有揉捏过她的房和大腿内侧？”

“我记不清楚了，真的！我没有说谎！我当时喝得很醉，把我娘子从门外搀扶进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对了，很可能就是那时候我忘了关门了。”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坚持说门窗已经关好了呢？”

“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娘子是被杀死的，我以为她是病而亡，便随说已经将门窗关好，因为我担心林家怪我没有照顾好林思。当时只是随说了，后来又不好改……”

“事关命，你还胡说八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