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区还不止“老”字。
有一次,正得热火朝天,我说:“说“爸爸我”!”
她忽然拉下脸来,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
我问:“为啥?”
她说:“我不想说。”
我说:“咱俩都这样儿了,有啥不能说的?”
她说:“到我想说的那天,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别我。”
我意识到,这后准有事儿。
后来我们即使得再惨烈、脏话说得再“不堪耳”,我也没再提过“爸爸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