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给她治疗检查。
三天过去了,清姨在佣及家庭医生的悉心照料和治疗下身体不仅完全恢复
了健康,而且不论是气色还是肤貌都有了极大的改善,特别是皮肤,本来就白皙
光洁,而现在看上去更加的水光滑,有了
眼可见的娇
,用肤如凝脂,吹弹
可来形容都不为过。
不仅如此,清姨还感觉到有了变化的是自己的房,虽然从外表上看似乎并
没有什么变化,没有变大之类的,但她这两天总是感到那里热烘烘的,亦有点微
胀的感觉。
清姨明白肯定是这两天她所吃的食物里或者家庭医生给她用的药物里有名堂,
更何况她之前就听船长说要采取弗莱温医生所研制的药物给她丰胸,因此她几乎
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身体有这样的变化不可能是偶然的。
尽管如此,清姨依旧对佣每隔几个小时就送来的各种正餐,点心都是照单
全收,也非常配合家庭医生对她的药物治疗,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想开了,也想透
了,自己从身体到 神都已经被船长
的打上了烙印,她逃不了了,也许这就
是她的命,她对抗不了 命运,只能屈从于 命运对她的安排,心平静的有时连她
自己都感到吃惊。
事实上,清姨偶然间也冒出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的想法,起码什么都不
用想了,她觉得自己的 命运已经完全被船长掌握了,她自己怎么想都不重要了,
索什么都不去想,衣来伸手饭来张
。
真放下了心中的包袱,清姨觉得把自己的 命运给别
掌管也不是那么不可
接受的,何况现在这样的生活可以说是她离开小岛,独自闯以来最好的,至少
从物质方面来说。
在这三天时间里,船长一次也没有过来,清姨既享受了被心照料的生活
又无任何的打扰,不过在前两天的时间里她大部分都是卧床休息,到了第三天,
她的病不但早就痊愈了,而且也有了
神,她纵然再是心止如水也无法做到卧
床不动了,好在房间里电视音响等一应俱全,她看看电视,听听音乐,一天时间
很快又将过去。
夕阳西下,清姨身披一袭半透明的白色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站在
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绿茵茵的地以及冠盖如伞的大树,还有那鲜红如血的残阳,
心中既有一丝对自己 命运的哀伤也有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淡然,她不知道自己现在
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静静的享受当下的这一刻!
蓦然,清姨听到身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心里微微一怔,她没有回,甚
至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她已经不在乎来的到底是谁了,也许是那个黑佣,也
或许是那个面无表的家庭医生,甚至是船长,但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区别,只等
来者开说话,然后自己如木偶般的照做就是了。
一小会后,清姨听到门被合上的声音,接着便悄无声息,但她知道来的这个
没有离开,而是不断朝自己走来,只是厚厚的地毯吸纳了此
的脚步声。
这时清姨基本可以判断来的这个不太可能是
佣及家庭医生了,因为他们
不可能进来后一言不发,那么就只有可能是船长了,然而他又一言不发,这让清
姨蓦然生起一丝紧张,拿不定主意这时候是回还是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
犹豫不定中清姨终于听到了一丝声音,那是此已经走到自己身后他所发出
的呼吸声,这个声音有点重,有点沉,明显带着一丝不畅,显然有些激动,这让
清姨一下判断出来者不可能是船长,这让她一下惊住了!
再也按捺不住了,清姨正要转身,然而就在这时她蓦然感到皮一阵剧痛,
后面的这个 生生扯住了她的
发,接着用力向下一拽,她被强迫的高高仰起
,
这也让她一下看清了来者,眼睛不由蓦然瞪大,眼中隐现出了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