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去的同事和熟看见自己如今这副下贱样子，比被陌生看见还要羞耻得多！

“咦？这……这个怎么这么面熟啊？”周燕大着嗓门道。

“好象是啊。”其他几个纷纷赞同。

“母犬，抬起让大家看看你！”菲菲揪着萧玉珍的发，捏着她的下颌，“残忍”地强迫她抬起来。萧玉珍竭力侧着脸，闭着眼做着徒劳的躲避，但她马上就挨了菲菲一记火辣辣的耳光：“贱母狗！装什么装？把眼睛睁开！”萧玉珍无奈，只得慢慢张开双目。

“嫂子，这条形母犬怎么……怎么长得这么象一个啊？”贺圆圆惊疑不定地问。

“长得象谁啊？”菲菲笑容可掬，明知故问。

“长得象萧玉珍，萧军师！”周燕接道。王春花则比较老成，她没有急于发表观点，而是俯下身将萧玉珍仔细打量了一番。

“象！真是太象了！怎么会有长得这么象的？简直跟萧军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春花叹道。

“我再看看！”周燕皱着眉不甘心地蹲到萧玉珍面前，把眼睛凑到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瞄着。

“诶邪了门了！不会吧？怎么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萧军师是不是有双胞胎姐妹啊？”萧玉珍虽然离开了三凤门，但这几位与她共过事的堂主还是习惯叫她“军师”。

“我听萧军师说过她是家里的独生。难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妹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贺圆圆推测道，她与萧玉珍平时走得近些，对萧玉珍也更了解。邱丽君和李美华以前也见过萧玉珍，闻言将萧玉珍上上下下﹑认认真真地辨认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实在太象。”

她们说这些的时候，菲菲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憋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嫂子，你笑什么？”大家不解地问。菲菲好容易控制住笑声道：“你们真的想知道她是谁吗？”

“想啊！她到底是谁？嫂子你就别卖关子了！”

“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菲菲摸着萧玉珍的顶道：“来，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吧。”

“汪汪……我……我……”萧玉珍血往脸上涌，羞得嘴皮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以前大多与她平等共事，对她非常尊重，现在要当着她们的面承认自己是一条下贱的母犬，这让她如何启齿？“哼哼，她又在伪装害羞了，真要知道羞耻还会作母犬吗？你们说是不是？”菲菲对大家笑道，大家也都纷纷嬉笑回应，表示赞同。

“母犬，快点把你的名字说出来！”菲菲再次下令，语气严厉。

“汪汪……我……我的名字叫……萧……萧玉珍……”萧玉珍越说声音越小，到后来几乎细不可闻。

“啪！”她的脸上再度被菲菲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贱母狗！说那么小声，谁听得见？大声说！”

“汪汪……我……我叫萧玉珍！”萧玉珍硬着皮大声说，说完垂闭眼，不敢再看周围的。就在她说完的一瞬间，房间里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萧玉珍在三凤门作军师时，得门主柳成荫器重，整个三凤门几千门徒，她的地位只在柳成荫之下。别看她平里对谁都笑嘻嘻的，其实为八面玲珑﹑明之极，在她就任军师之后，三凤门很多重要决策都是出自她的谋划，称得上足智多谋﹑孚众望，四大堂主都对她礼敬有加。再加上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又有欧陆留学经历，毕业于德国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在德国留学期间接受过欧洲贵族式的礼仪训练，所以行为举止间自有一高雅的气质，味十足，令门众们在她面前自然而然产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连那些骄横跋扈惯了的打手﹑阿飞们见了她也自收敛，不敢放肆。虽然她在门中待的时间不长，威望却甚高，正因为如此，当三大堂主听到面前的形母犬承认自己就是萧玉珍时，她们也难以置信，没有一个妄动。

过了片刻，周燕首先打沉寂道：“哇塞！我没听错吧？你真的是萧玉珍，萧军师？”萧玉珍低不语，但菲菲哪里会放过她，立刻揪住她的发﹑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道：“母犬，眼睛看着燕子，回答她的问题！”萧玉珍眼中泛着泪光吠道：“汪汪……我……我确实是萧玉珍！”

“哦哟！”周燕以手抚额，原地转了个圈：“咱们美丽

清高的萧军师咋就作了母犬呢？这世界也太疯狂了吧？嫂子，你是怎么收她作母犬的哟？老大知不知道这事？”菲菲耸了耸肩道：“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咯。她和老大同居了一段子，这大家明里暗里都知道，其实她是想作老大的母犬，可是后来老大要那条母犬不要她，她就心灰意懒，辞职不了，找上凌虹和我，跪着哭求我们收她作母犬。我们不收吧，她就寻死觅活的，说是没调教她她憋得受不了了，当着我们的面就摸出刀子要割脉自尽，非要我们作她的主不可！哎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就把她给收了咯。我跟你们说，她呀，以前看着挺清高，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每天不把她玩出几十次高她都不满足的，为了调教她，凌虹和我都受了不少累呢！真是没辙啊，唉……”菲菲摊开手叹息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她在叙述中歪曲事实，极力贬低萧玉珍，把她描绘成一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而毫无廉耻的。萧玉珍知道菲菲在说谎，可是却不能揭穿她，因为在主与母犬的话语体系中，主的话就是真理，母犬只能接受或服从，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

菲菲的话显然发挥了作用，周燕马上蹲到萧玉珍面前，笑嘻嘻地打量着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萧军师表面清高，骨子里这么贱，真是知知面不知心哟！咯咯……”周燕撸了撸袖子就打算对萧玉珍动手动脚，邱丽君一声咳嗽，拿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周燕抬看看邱丽君，只见她神色凝重地望着某个方向。周燕循着她的目光一看，只见客厅门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辨认出来时，连忙站直身体，与众一齐叫道：“老大！”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凌虹和菲菲赶忙并排挡在柳成荫面前，想阻住柳成荫的视线，但柳成荫似乎早就看到了趴在她们后面的萧玉珍，轻轻分开她们就走到萧玉珍的跟前。

“老大，这……我们……”凌虹和菲菲异常尴尬和害怕，不知柳成荫看到萧玉珍作了她们的母犬会有什么反应。

“这是你们俩的母犬吗？”柳成荫瞥了萧玉珍一眼，回淡淡地问。

“是……是……”凌虹小声说。柳成荫蹲下身，挑起萧玉珍的下……萧玉珍紧闭双眼，根本不敢看她，让昔最器重自己的上司兼看到自己成了别的下贱母犬，这种羞耻和难堪是无法形容的。仿佛过了很久，柳成荫都没有反应，萧玉珍忍不住睁眼一看，只见她面无表地端详着自己，仿佛根本不认识自己一般。两个的目光对视良久，柳成荫的目光始终冷漠如一，终于，她伸

手直奔萧玉珍胯下而去，她的手指探萧玉珍蜜摸索片刻抽了回来，举到眼前搓了搓，自语道：“嗯，很湿！是条的好母狗！”说着起身道：“凌虹，菲菲，你们跟我来一下。”凌虹和菲菲连忙跟上。三个一直走出客厅，又走出院子，来到院门外，柳成荫始终不发一语。

“老大，您……”凌虹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吧。”柳成荫不动声色地道。

“老大，我们把萧军师收作我们的母犬，您……您不生气吗？”凌虹小心翼翼地问。

“我只问你们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