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丽华和夏小雪经历的是一次八级海啸兼地震。当海啸到来的时候,柳成荫正在杜丽家中做客,而杜丽的父母都在厨房中弄中饭。突然间一阵闷雷般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接着地板晃动,四壁颤栗,墙纸出现一道道裂纹,天花板上落下不少尘埃……晃动越来越剧烈,杜丽的父母正打算从厨房中冲出来,突然厨房门框“咔嚓”一声断裂了,断裂的木椽混着砖石一下将杜丽的父母砸翻在地。
“不好!”柳成荫赶忙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杜丽的父母拖了出来。
“地震了,我们快走!”杜丽叫道。杜丽的家在一栋六层建筑的三楼,柳成荫将杜丽的父母一手一个夹在腋下,向楼下冲去,而杜丽就跟在她的身后。等到了外面,将杜丽的父母放下,柳成荫却猛地发现杜丽没有跟上来,她转身又向楼内冲去。她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发现杜丽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原来,杜丽在下楼时听到孩子的哇哇大哭声,便循声跑去,救出了这个被卡在屋内的孩子。柳成荫和杜丽二次向楼下冲去,就在这时,楼却忽然倒塌了……黑暗中亮起一点光,是杜丽打开了手机,她拨打了求救的电话,而柳成荫和孩子都还幸运完好地呆在她的身边。她们三个被埋在了倒塌楼房的废墟之下,外面的救援队不久就会到来,能不能捱到获救却还是未知数。里面的空间又矮又湿又热,三个
都呼吸困难,大汗淋漓,不久就
渴难忍。
“唔……我好渴!”孩子叫道。可她们却没有水源,束手无策。杜丽也渴得要命,加上缺氧,她慢慢地昏睡过去。梦里,她在沙漠中艰难行走,阳光刺目,尘土扑鼻,好渴……好渴……突然,她发现前面有绿洲,她拼命向绿洲奔跑,脚却象粘上了橡胶,举步维艰。终于来到了绿洲的湖畔,她向水中扑去,才发现这不过是海市蜃楼
……且慢,她在沙土的咸腥中嗅到了水的味道,她刨挖着,吮吸着,真的有水,真的有水……不知过了多久,杜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满都是血腥味。怎么回事?她拿出手机,打开屏幕,在微光中辨认着,她伸手在
鼻处抹了一把,拿到眼前看,是血迹。她心有灵犀,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连忙摸索着寻找柳成荫。柳成荫和孩子就躺在她的身边,柳成荫的手臂满是血迹,臂弯的静脉处血
翻开,明显被咬啮过。原来,柳成荫咬开了自己的静脉,将鲜血喂给她和孩子喝,把她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柳成荫自己却生死未卜!
“主!”泪水模糊了杜丽的双眼,泪眼迷蒙中,她又一次昏了过去……海啸来临之前,张翠芳正在给暑期补习班的学生们上课。她讲的是卡夫卡的名作《变形记》:“卡夫卡的这篇作品讲述了老实
格里高尔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大甲虫,最后被父母和妹妹厌恶并抛弃的故事,反映了资本社会对
的异化。”张翠芳正在侃侃而谈,突然体内“嗡”地一下震动起来。原来,杨娜她们在来之前又把遥控跳蛋塞
了她的
道,现在打开来当堂调教她。
“老师,我有个问题!”傅涛举手道。
“傅……傅涛同学,你……有什么问题……请讲。”张翠芳竭力忍受着跳蛋震动带来的酥痒感。
“如果有个,比如说……
教师!有一天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条母狗,她会怎么办?她会象狗一样叫吗?会象狗一样爬吗?”
“应……应该会!”
“那她会怎么叫,张老师能做个示范吗?”
“汪,汪汪……”张翠芳红着脸当堂叫道,而同学们一个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老师,不明白她和傅涛唱的是哪一出。
“张老师,你流了好多汗!喝饮料吧。”孙丹丹适时递上一瓶“康师傅冰红茶”。
“谢谢。”张翠芳接过“康师傅冰红茶”,拧开盖喝了一,咳嗽几声,又若无其事地把盖拧上。其实装在瓶中的根本不是什么冰红茶,而是“圣水”,张翠芳只能硬着
皮咽下。
“张老师,饮料好喝吗?”孙丹丹笑嘻嘻地问。
“好……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啊。”
“好的。”张翠芳无奈,只得又喝了几大。正在这时,教室的地面一阵剧烈晃动,海啸来了!
“地震了!快跑啊!”教室里一片惊慌。
“同学们,请遵守秩序,不要拥挤!老师会走在最后保护你们!”张
翠芳叫道。听到老师这么说,大家才镇定下来,开始紧张有序地撤离教室,而张翠芳直到最后一位同学离开才跑出教室。当她下了楼梯,发现杨娜她们三个正守候在楼下等着她,她心中一暖,快步向她们走去。正在这时,她听见顶“啪”地一响,随即傅涛叫道:“张老师小心!”接着便冲了过来与她
错而过,又“噼啦”﹑“砰”地飞出去摔在地下。张翠芳回身一看,只见断掉的高压电线正悬在半空晃
,这时她才明白过来,是傅涛救了她的命,用手
开了将要电着她的高压电线,而傅涛自己却被高压电打得飞了出去……半个月后,柳成荫在一间特级病房中苏醒过来。
“主,您醒了?”身畔传来杜丽的声音。柳成荫坐了起来,杜丽连忙扶住她。
“杜丽?你的父母呢?”
“我的父母只是受惊过度,身体有点轻伤,现在已经没事了,主您放心。”
“哦,那个小孩呢?”
“小孩也没事,被父母带回家了。倒是主您,因为失血和脱水的双重打击,昏迷了半个月,幸亏您的身体素质出色才挺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柳成荫这才放松下来。回过神的柳成荫恢复了目光的灵活,她上下打量着杜丽道:“把你的衣襟撩起来让我看看。”
“主,这里是医院!”杜丽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柳成荫不做声,只是冷冷地盯着杜丽,在她目光的压力下,杜丽屈服了,她撩起衣襟,露出了
罩。柳成荫眼神微微一凝,又道:“把裙子脱了让我看看。”杜丽不敢反抗,只得把裙子褪到膝盖处。
“你不但戴罩,连内裤也穿了!”柳成荫说着将手探到杜丽内裤里摸道:“
毛也留了这么长,难道你把主
的训诫全忘了吗?下贱的母犬是不配戴
罩﹑穿内裤﹑留
毛的!”
“汪汪……对不起,母犬错了!请主责罚!”杜丽连忙跪到床脚下。
“把罩和内裤都脱了!”柳成荫道。
“汪汪……是!”杜丽连忙摘掉罩,褪去内裤。
“去!马上买个刮毛器来,我要给你剃毛!”
“汪汪……是,主!”杜丽如逢大赦,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而柳成荫在她身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不一会,杜丽买来了刮毛器,柳成荫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仰天叉腿放倒,旋即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处,开始给她剃毛。在柳成荫给杜丽剃
毛的时候,杜丽一直紧张着病房的门会被突然推开,这也加剧了
神上的刺激,就在柳成荫给她
剃毛的当
,她的羞处又湿了。柳成荫给她剃完
毛又道:“母犬,犯了错就要受惩罚!现在主
要打你的
!”说着把杜丽按在腿上就掌
!
“啪,啪,啪……”
“不要啊!这是医院,会有
来的!”杜丽连连哀求,但柳成荫浑不理会,把杜丽的
打得红红的。正打得欢,门突然“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医生走了进来,“81床,查房!”一个医生大声道。但是等他们看清病床上的景象时,不由面面相觑。
“哦,我朋友的不舒服,我给她按摩按摩。”柳成荫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