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痛恨自己没有能够随死于父子二的身边，心里充满了挫折感和罪恶意识。在这样的一种心理状态下，江寒青的无理指控却正好戳到了她心理的要害，让本来已经充满罪恶感的她，这时更是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她那本已浑噩的脑袋此时更完全成了一片麻。

跌跌撞撞地瘫坐在椅子上，郑云娥痛苦地想道：“是啊！我本应该跟着他们父子二去死，追随他们于地下，方才是所谓烈之行！可是我为什么连自杀的念都没有想过，分明就是自己怕死嘛！即使我没有想到去死，这可以原谅，可我为什么又没有在当时便穿上丧服呢？连碧华媳都已经洗去铅华，穿上了丧服，我却还是浓妆艳抹、锦衣艳服！难道我心里真的没有将他们的死当一回事？难道我真的是一个不遵守纲常伦理的？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母亲？”

已经被失去亲的痛苦折磨得神昏意的

，此时被江寒青那么一说，自己再钻牛角尖的这么一想，完全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坏，真的是一个不守道的坏！

眼神呆滞地看着脚下前方的地面，郑云娥痛苦得像要吐血一般地呢喃道：“你说得不错！我是一个坏！”

张碧华跪到婆婆身前，使劲搂着婆婆的娇躯摇晃着哭叫道：“妈妈，您不要这样！你是一个好！你只是刚才急着赶过来，所以才没有来得及穿上丧服而已！再说一个好，难道就应该追随死者于地下吗？妈妈，您就别胡思想了！”

但是任凭儿媳怎样叫喊，郑云娥都只是傻傻地呢喃着那么一句：“我不是一个好！我不是一个好！”

张碧华哭泣着转跪在地上对江寒青哀求道：“青弟，妈妈快要疯掉了！您想办法救救她吧！她刚才那些话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她只是太伤心于您二叔和大哥的死了！求求您快想想办法吧！”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行近痴呆的叔母，心里暗暗得意道：“二娘，看你平里一派高高在上，处事不惊的样子，想不到也会像今天这样发狂发癫。老子今天还真的是撞了大运了！哼！待会儿就给你婆媳二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张碧华见堂弟满脸沈地站在哪里，一句话都不说，以为对方还在生气。害怕婆婆真的给刺激得疯掉，张碧华这时什么礼仪、规矩都顾不得了，急忙跪着移动到江寒青身前，伸手抱住他的大腿摇晃道：“青弟，你真的这么狠心。眼看着妈妈疯掉吗？妈妈他平里对你可是不薄啊！”

江寒青低仔细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堂嫂。

一张梨花美面，未施脂，此时沾满泪痕，却又有如芙蓉带雨，既娇且怜。

小巧的樱唇此时显得格外苍白，轻轻颤抖着，看上去是那样的湿润，又是那样的甜蜜，叫江寒青看着便想扑上去搂着狠狠地啃上那么一。小巧而美丽的瓜子脸下，是修长如天鹅的高贵颈项。那白晰的皮肤让她身上那袭素服的白色似乎都变得黯淡起来。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动她领的位置便停滞不前，仿佛在探索着其中的奥秘一般。他想象着从那里再往下应该就是一条的沟，从一对高耸的峰中间穿过。如果能够将脸埋在那邃的沟中将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着想着，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于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耸胸部上。看着那在素服下高高耸起的最具有特色的一个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咽了一下水，光是从那一带衣服布

料紧绷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经可以猜想到隐藏在下面那对房是多么的丰满而富有弹。

看着江寒青那闪烁着野光芒的眼神，张碧华隐隐觉察到这个堂弟对自己暗藏的欲望，心里一阵怦然心惊。“青弟，青弟！……你……”

轻声叫唤江寒青的同时，张碧华仿佛是为了阻止他在自己领和房上逡巡探索的兽目光，轻轻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领领，而双手的臂肘部位也顺便将房的位置遮挡在下面，使其隔绝在了江寒青的视线之外。

江寒青听到那仿佛是从天边传来的声音，这才惊醒过来，笑了两声，急忙伸手扶起张碧华道：“碧华嫂子为何如此多礼！叫小弟如何敢当？嫂子放心，二娘从来对寒青都颇为照顾。就算是真正责打寒青，寒青也绝不敢反抗。何论其他？”

江寒青扶着张碧华站起来的时候，手掌捏住她的一双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张碧华这除了与自己丈夫之外从没有跟任何男有过肌肤之亲的大家闺秀，顿时觉得紧张万分，俏脸也唰地一下变得红彤彤的。

刚刚站起身来，她便往后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礼，借机便将自己的一双臂从江寒青的魔掌里拖了出来，温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谢青弟了！以后愚嫂和妈妈都要靠您这位未来的家督大看顾了。”

江寒青看着这已经到自己嘴边的美味，量她也飞不走，倒也不急着在这一时便要将她吞下去，心里盘算道：“好你个猾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为洁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只要将你婆媳二诳到我那秘室里面，再有姨在旁边协助，五娘也跟着帮手，还怕不了你两个娘们儿？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们，我就不信你们能够飞上天！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父亲最多也只能是责打我几下，还能奈我何？哈哈！到时候你们婆媳二还不是只有乖乖听我摆布？”

心里这样算计着，江寒青嘴上却跟张碧华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样关系甚佳，大嫂和二娘也是一向看顾小弟。今后小弟再怎么也会照顾您两位一辈子！”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他心里却实际上是这样想的：“等你两个贱成了我的，我自然是会照顾你们两个一辈子的！哈哈！一辈子玩弄你们两个！”

张碧华见江寒青回答得谦恭有礼，心里刚刚产生的一点疑虑立刻烟消云散，转过身来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却见郑云娥不知何时已经从先前的狂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正冷冷在一旁打量着江寒青和李

华馨二。

张碧华这才心中一颗大石落地，惊喜问道：“妈，您没事了吧？”

郑云娥苦笑了一下，摇轻声道：“乖孩子，妈没事儿！你不用替妈担心！”

虽然表面上看来已经平静下来，其实此时郑云娥心里却仍然是波涛汹涌。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着江寒青刚才那番话语：“青儿刚才那样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吗？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下贱的？我平里满的伦理纲常，自己到底有没有遵守啊？”

本来是一个莫须有的问题，此时在神受到重大刺激的看来却成了一个无法打开的死结。她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逐渐陷自己给自己编造出来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这时心中却在想着怎样把这一对苦命的婆媳骗到自己那里去。

“我刚才一时得意忘形，举止动作里无意间表露出了对碧华嫂子的意思。看碧华嫂子的样子，分明就是对我已经有所怀疑。看来要想骗她去我那边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从二娘这边想办法……对了！二娘今天被两个亲的死讯伤害甚，刚才又被我那么刺激了一下，看样子只需要给她一点小刺激，随时都会让她狂失常，陷于崩溃的边缘。我正可以抓住这个有利条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动跟着我过去。嘿嘿！到时候碧华嫂子这做儿媳的，还不是只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后过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