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的奇耻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聼涂説,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话说的那样——捉贼拿赃、捉
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面子的
,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
,只会使天下
都知道我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
面前永远抬不起
来。现在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
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不
带套,他和许多野
有染,这个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
病,他再把
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昨天早上做
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
染病。这个念
像一颗闷雷在我心
立刻轰地炸响,使我险些萎顿于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
感到耻辱的事啊。
就在我胡思想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原来是许副总电话,让我明天也就是周一紧急赶往郑州,和商丘的合作商谈合同细节,也就是和昨天在酒水上见到的那个叫赵莺的谈判。
他鼓励我道:“小赵,你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片区经理,文凭高,能力强,业务突出,成绩出色。我和唐总都看好你,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实不相瞒,公司现在有意提拔你做总裁助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怎么样,年轻,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再立新功,为公司树立一个业务典型吗?”我当然感激许副总对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离开家就会给沈莹和小民工留下苟且的机会,心中委实犹豫难决。
许副总看出我的为难,就问我有何困难。我推说家里最近在装修新房,无能够照看装修,毕竟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许副总笑道:“小赵,我听说你娶了一个漂亮而能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这事到
给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应吗?你现在就给你
打电话,让我来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
一定是个通
达理、知道轻重的知识
,她一定会支持丈夫工作的。”我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主意马上在脑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机给沈莹拨通了电话,向她述说了自己可能明后天就要再次离家去往郑州一事。沈莹听我的话,在通话里流露出几分不满,我立刻就把我的手机递给了许副总。
许副总才果然了得,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就作通了沈莹的思想工作,沈莹同意我再次离家奔赴郑州。
和许副总通完话,我的对策基本上成型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我马上出去处理——去医院检查我是否得了病。
我来到了市医院,挂了皮肤病科的门诊号,做了抽血化验项目:梅毒、疱疹、
滋病hv抗体初筛试验(),又做了分泌物检查:衣原体、解脲支原体、淋球菌涂片、淋球菌培养、前列腺
常规等专案。
做分泌物检查时,让我吃尽了苦——护士要把一直棉签
进我的尿道。算我倒楣,我偏偏碰到了一个对
病患者极为厌恶的老护士,她下手颇狠,又毫不体谅我的感受,那只棉签
进我的尿道又
又很,疼得我大叫起来。
那个
护士奚落我道:“早知今,何必当初,痛快完了,就要吃点痛来回报,这叫报应不爽。”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总不能向她解释我是怀疑自己从妻子那里感染了
病,而妻子的
病又来自于小民工吧。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受别
的奚落,心中更加
恨沈莹的出轨和小民工的混帐。因为这些检查结果需要1-2天才能出来,所以我还要提心吊胆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