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剧烈的抖动,生紧的壁正在缠吮着进的粗物,耳边偶尔听到恬痛苦的哀叫,随即又变成从喉咙发出的闷号,我猜她的嘴应是被那无耻肥猪的厚唇给封住了。
恬身体接纳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想象,假阳具最后整条都进去了,我的脸也紧贴在妻子油腻的上几乎不能喘息,而离我脸不过寸许,那肥汉粗大的男根将我妻湿淋淋的塞得饱饱的,我和恬就以这种不堪的姿势,取悦那些围观的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