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便堆起笑脸,快步迎上来,「徐市长,您亲自来视察
工作?也没让市里打个招呼,好安排迎接您。」
「不必麻烦,我随便看一下。」我淡淡道,「你是这里的负责吗?你们忙
什么喔?」
「对对,我姓李,负责这里的工作。今天接到市委李副书记的指示,给我
们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
我瞥了一眼大班桌上,有这的名片。
「市委综合办外协一科科长李由?」有这样的单位吗?我主管市政府,机构
简已经基本到位,但是我虽然身为市委副书记,市委的组织架构我
不进手,
那里是陶李两位书记说了算。「什么政治任务?」我漫不经心问道。
李科长凑近跟前,神秘道:「听说市里一位大物要在这里接受调查,李副
书记和纪委彭书记都打了招呼。」
「哦,知道是什么吗?」
「徐市长,您别开玩笑了,我这个级别哪有资格打听这些?不过啊,别管是
多大的官,到了这里也得服帖了。」
我四下打量,李科长察言观色,「徐市长,要不我带您检查一下,看看我们
工作哪里做的不到位,马上整改。」
我嗯了一声,「那就看看吧。」
前厅到后庭,看起来是一间普通的休闲商务会所,地下一层却别有内容。宽
阔的空间布置成审讯室,一边摆着一排高背桌椅,是供审讯员坐的,中间和另
一端摆着一些禁锢装置,木架吊索之类,在我看来不足为奇。天花板上镶嵌着各
式灯,不同的灯光组合可以营造出各种气氛,给受审
极大的心理压力。另外
还有些绳索铁链散落地面。
我抬腕看看表,其他常委就快到了。
「李科长,审查的部送到这里,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我随意的问道。
「大部分一到这里就怂了,别看一些平时有点权力,牛皮哄哄的家伙,招
的比谁都快。也有一些部仗着关系,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种
况我们要斟酌
处理,听从上级的指示。只要上级决心大,没有办不成的案子。」李科长自信道。
「如果被审查的是部,你会怎么做?」
「主要是做思想工作,敦促她们认清形势,早坦白
代。必要的时候,会
使一些手段。好多部怀有侥幸心理,以为会有
来救她,等到被拧了胳膊,
绑上了绳子,立刻痛哭流涕,很快就屈服了。」
「看来你的工作很有成效嘛。」我语带嘲讽道。
「哪里哪里,」李科长以为我表扬他,激动的搓手,小心试探道,「徐市长,
是不是有得罪了您,放心,把她
到我这儿,保证制得她服服帖帖,乖乖听话。」
我眉毛一扬,正要斥责,语气一转问道:「要是她坚持认为自己没错,你打
算怎么做?」
「嘿嘿,看您说的,到了这里还由得了她吗?别的不说,一根绳子绑了胳膊
往梁上一吊,就够她受得了。」
我冷冷一哼:「既然这么有信心,那就开始吧。」
李科长一愕:「徐市长,您别开玩笑了。」
我瞪他一眼:「谁和你开玩笑?我就是来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到底是怎样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李科长汗下来了,哭丧着脸:「我哪敢绑您呐?」
「有什么不敢,你不是有李副书记的指示吗?」
正说间,陶书记打,所有常委到齐。李科长像捞到救命稻
般,点
哈腰
招呼一众领导座,然后忙不迭退下,大概是
明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道理。
「今天我们在这里举行一次常委内部会议,主要是帮助徐薇同志认清思想问
题,认清错误。」陶书记看一眼大家,「这是一次闭门会议,因此我不希望
任何内容外泄,这是组织纪律。」
大家点表示明白。
「徐薇同志,经过一个下午的思考,对于你的问题有什么新的认识吗?」陶
书记转向我问道。
我摇摇,「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私
家事,何错之有?」
闻镇海嚷道:「别跟她废话,上绳子绑在柱子上,几鞭子就老实了。」
宫白云愤然斥道:「绳索捆绑是对一个极大的
身侮辱,我建议组织慎
重考虑对徐市长采取的措施。」
我感激地看了宫白云一眼。
闻镇海不屑一顾道:「什么身侮辱?那是对白云部长这样正派端庄的
而言。徐薇这婊......这个哪会当回事,她在家里比这不知羞耻多了!」
我怒道:「闻副市长,请你言辞放尊重些!我的私生活无需你来评判。」
「镇海的话有些过分,要注意啊!」陶书记轻描淡写地批评道,闻镇海连忙
点称是。
陶书记叹气,「既然如此,我们按既定方案行事。徐市长,你必须服从组
织的决定。」
「既然是组织的决定,我接受就是。」我吸气,平静一下
绪,缓缓道。
「那好,彭书记,你开始吧。」
彭华越走到我面前,「徐薇同志,伸出手来,带上手铐。」
我依言伸出手,喀嚓,双手被皮铐锁住。房顶上垂下铁链缠住手铐,向上提
起,慢慢地将我的手臂高高吊起。
「徐市长,认错吧,不然吊起来的滋味不好受。」彭书记劝我道。
「既然来了,那我就尝一下吧。」我淡淡道。
彭华越点点,拉动手里的铁链,通过滑
将我的身体一点点吊起。手臂越
来越吃重,终于双脚被吊离地面,完全没有了支撑。
众常委连番轰炸,我不为所动,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反倒沉不住气了。
「我说彭书记,你这吊刑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说一般几分钟就受不了,
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徐市长跟没事一样?」
「这......」彭华越神尴尬,「我也没想到徐市长这么能熬。」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家明天都有工作。彭书记,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彭华越发了狠,「把徐薇同志反手吊起来,比正手吊要难受十倍,
不信她还能熬得住!」
放到地上,还没等我揉揉吊得酸麻的手腕,就被反剪双臂,向后吊了起来。
彭华越说的没错,这反手吊比正手要严厉的多,除了手腕被勒的酸痛,肩膀的撕
扯更是剧痛难当。而且,由于反手被吊,身子前倾,不由低垂下去,像是认罪
的模样。
我才不要这样喔,尽管肩膀被撕扯的剧痛,也要倔强仰起来。
见我不肯服软,常委们怒气上来,将平里对我的不满倾倒出来,越来越火
。
反手高吊的姿势挤压胸腔,呼吸变得困难,每一次都不得不使出平常几倍的
气力,原本就涨鼓的胸部大幅度的起伏,似乎要将衣服崩裂而出。
即使被残酷地吊起来,我也毫不妥协,舌枪唇箭,旗帜鲜明的阐述我的立场,
捍卫我的观点。常委们尽管多,也没有占到一点上风,相反,每每被我驳得哑
无言,理屈词穷。
「好了好了,」陶书记看不下去,「徐薇,这里不是你的演讲会,你是在这
里接受组织的审查!同志们,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工作,我看就到这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