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巧就被她们碰上了。

「你说，我跟她们说出实，她们会理解相信我吗？」我还是担心。

「你不是常说不怕别怎么想吗？」

「可她们都是孩子！」

「孩子也有分辨对错的能力，越是少受成社会浸染的心灵，越能分清善恶

美丑。」

下午两点，高跟鞋踩着点子，我步教室，身姿挺拔。为了和孩子们见面，

我特地白色紧身衬衣里面穿上了全包型的胸罩，避免露出胸前的亮点凸激。后庭

和下体疼得厉害，只能暗暗咬牙忍住，不要让孩子们看出来。

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孩们安静下来，齐齐打量着我，有眼尖的认了出来。

「她就是那个在大鱼缸里的坏！」大家顿时面露鄙夷的神色。

「对，是我，昨天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环顾大家，朗声道，「可我不是

坏！」

「你被李爷爷惩罚，一定是做了坏事，还不是坏？」

「没错，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李爷爷的事，李爷爷才会那么生气处罚你的。」

孩们七嘴八舌声讨我。

我静静等了一会儿，待她们停下来，才道：「谁说李爷爷惩罚我，就一定是

我做了坏事，为什么不是李爷爷做错了喔？」

「胡说！」孩们生气了。

「李爷爷怎么会做错事，他帮我们村建学校，派老师给我们上课，从不收我

们的钱，还送给我们好多书和文具。」

「额们那嘎达以前喝不上净水，是李爷爷帮额们建了水站。」

「李爷爷在俺们那里办工厂，让俺爸和俺叔他们家都有了工作，俺们家五个

姐妹才能上学。」

我笑了，「这些我知道，事实上，李老先生是我非常敬佩的商，他不仅凭

个的才能创建了商业帝国，成就了一代传奇，而且对国家很多方面做了大量的

慈善，尤其是教育体育事业。李老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但是并不意味着他的一

切作为和思想都不容讨论。」

「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评价李爷爷？」孩们质问。

「我是一名教师。」这不算说谎，我除了在南州大学任教，兼任省军区政治

部的副主任兼管特训教学任务，还在周忠义的梦想大学义务授课。常安排中教

学工作排在市委和政府工作之后，重要位居第三。

「你是老师？」那个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那你说李爷爷为什么惩罚

你？」

「我跟李老先生有一些观念上的分歧，他希望我做出改变，可是我选择了坚

持自己的想法。你们知道，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容易的事，有时候要付出代价。

李老先生对我进行了惩罚，可我依然认为自己是对的。」

沉默了好一会，一个戴眼镜孩说道：「你骗，额说了，有这么

大的子一定是勾引男，不守道的坏！」

我笑了：「你的观念要更新了。的胸部是大自然的礼物，象征着美

丽，和包容。你们再过几年胸部也会发育，你们中的一些胸部会比其他发

育的大一些，这是非常自然和值得骄傲的事，跟她在道德上的好坏一点关系都

没有。」

「还说了，的子大都是被男摸的，子越大摸过的男就越多。」

「我姨妈也说过，子大的都有很多野男。」

一个梳小辫的孩纠正道：「现在叫了。」

我莞尔一笑，「你们知道这么多事，还知道这个词。」

孩子骄傲道：「当然了，李爷爷给我们学校买了好多电脑，我们也可以上

网的。」

我诚恳道：「我跟你们坦白，老师真的有一些。」

先前说我子大作风不好的孩得意道：「额说对了吧，你在外面有，

自己的男不会要你的，一定把你赶出门了。」

我做了一个你怎么知道的表，然后道：「事实上喔，我的丈夫非常我，

我也非常他。我跟别的往，我丈夫是理解包容的。」

这显然有些颠覆了孩们的生观，大家陷了沉默。

一个短发孩问道：「这个程叔叔一定是你的吧，昨天看到他好担心你。」

我歪着想了想，「程叔叔是我最信任的好朋友，不过喔，我们还不是

关系。」

不知不觉，我坐到了她们中间，一个孩子眨着大眼睛问道：「那些泥鳅钻

到你尿尿的地方里面，你疼吗？」

我摸摸她的发，「可疼了，我那时被锁起来了，想躲也躲不了。」

「那你为什么不向李爷爷认个错喔？」

「我一直在想啊，可是想来想去，我没有错，怎么能违心骗李爷爷喔？」

那个孩低下，「可是，我看到你拉粑粑的地方也钻进了泥鳅，那里最疼

了。上回医生帮我检查，才一个手指，还带着手套，都疼得我哭了好久。」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老师也痛的不得了，可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自己的心

意，你们说是吗？」

孩子们围着我坐了一圈，叽叽喳喳问着各种问题，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程小枫跑进来提醒我：「徐老师，时间到了，兰夫的来了。」

孩子们见我要走了，不舍道：「徐老师，我们还能听你上课吗？」

我无法回答，只有苦笑道：「老师也想再跟你们一起上课，可是老师不能做

主啊。」

程小枫身后跟进来两个服务生，手里拿着长长的绳卷，歉意对我道：「徐小

姐，得罪了，是兰夫的意思。」

我点点，捋捋发，把手背到身后，「请便。」转道安抚孩子们道，

「同学们不要害怕，也不要替我担心，老师向你们保证，一定会让李爷爷谅解和

支持我的。」

两名服务生手法很熟练，不一会儿，把我绑了个后直臂勒胸拢肩。绑好我后，

微微欠身，后退走了。

我脸微红，对着周围眼睛瞪大的孩子们歉意道：「老师走了，希望还有机

会再见。」

跟着程小枫一道回了小院。

程小枫愤愤道：「这个兰夫太过分了，怎么能当着学生的面给你上绑？不

行，我找她理论去。」

「上绑算什么，没有把我拖到刑房里再打一顿就算好了，别去了。」我劝道。

「你知道么？给你上刑并不是李老先生的意思，他只是宠着这个儿，由

着她来。我要去跟她把事讲清楚，你们间的恩怨要尽快做个决断。」

「我来这里给她出气，就是为了解决好这些麻烦的。」

「你一味让着她不是办法，我看兰夫也没什么方案，既想出气，又怕李先

生不满，放了你又不甘心。我倒是有个想法，帮她做这个决断。」

「什么想法，跟我说！」

程小枫犹豫下，「还是先跟兰夫说，她同意了才算数。」不待我说话，急

急跑了。

「唉唉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意，居然不跟我先说。」看着他的背影，

我气鼓鼓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我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个小枫，说走就走，不管我，现在想喝水

都不行。」我双手反绑在背后，正好够不到放水杯的地方，不由埋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