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
他走后,她没有离开。
指尖把玩着那张铺满金的房卡,她的脸上挂着算计的笑容。另一只手抚过睡袍,摸到了底下那层单薄的丝缕。
她知道老儿睡熟了以后不容易醒过来,便懒得马上起来。手指轻轻按上去,她在空无一,宽大的客厅里疏解着自己被撩拨起的欲望。
电视里还在播着狗血剧,男的咆哮,嚎啕大哭地哀求,都为她遮去那一丝一丝,从唇边逃出来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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