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在他手中化成寸寸碎片。

他一边推倒苏纨，一边撕烂旗袍，在雪白柔软的身体里冲刺，体发出“啪啪”声，没有一刻停歇。

当初他带着她在主卧里做，被她斥为大胆。而今终于无所顾忌，她也不会来斥责他，只会抱着他，沉溺在海中，愉悦地发出自己的喊声。

他们做了一整晚。

老儿的遗体在殡仪馆里停了几天，他们也就做了几晚，睡得不多。前，他们一个是老儿柔弱伤心的遗孀，一个是老儿刚毅坚强的长子。但后，单纯就是关系混，缠在一起，享尽欢的男那几天真是太疯狂，他们都未怎么合眼，至多是躺在床上休息。夏明明休息时，苏纨也不老实，她像一只盯上了一

条肥鱼的猫咪，垂涎欲滴。

猫儿是贪婪的，它会舔过肥鱼的表皮，品尝着肥鱼的滋味，然后吃下一丝丝、一缕缕肥美的鱼，到得最后，可能还会咀嚼骨，直到尝尽肥鱼的美味。苏纨和猫差不多，她知道怎么逗弄“小夏”，在她的手中，它会重新复起挺立。她自己会爬起来，坐上去，自己动起来。她挺动地柔婉，没有夏明明那么激烈。然后她会捧着夏明明的脸，与他亲吻。夏明明也由着她动作，浸没在无边欲海里。

苏纨是第一次显露胃能有多大，但夏明明觉得还没见到尽。毫不夸张地说，夏明明还是第一次在身上体尝到两腿发软的滋味，若非他年富力强，正值鼎盛，他觉得自己可能第二天都无法下床。

老儿葬礼的最后一天，遗体推去火花。夏明明看着火热的火炉蹿升的火光，把老儿的遗体吞噬净，却看到了站在外面等待的苏纨。

她仍旧装出小白花的模样，伏在夏娇娇的肩，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扣子扣得紧紧的。

他知道黑色的丧服下是什么。

是由他制造的红印，遍布她的娇躯。

看着火光，他想起了她身上为了欲泛起的娇红，是那样的迷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