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爬过的床了,规矩得连两个大兄有时都会笑话他。”想了想,她还是为自家阿兄说了句好话。
“我知道。”罗朱抿抿唇,手指捏住羊的轻轻捻动,又将羊房握在掌心轻柔地揉搓,布巾后面的脸颊悄悄泛出了红霞。她竟突然联想到昨晚扎西朗措揉捏她房的画面,原本单纯的挤动作顿时充满了一说不出的猥琐。
看著雪白的汁一流进桶,她悚然发现自己正往邪恶的渊滑落。
胡,都是那个臭男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