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滑落,流过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带着灼热的刺痛和湿滑的黏腻感。第三更浓,
洒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
体像泪水般淌下,划过下
,滴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
,顺着
沟滑
,渗进她的文胸,凉凉的触感与热量
织,让她胸
发烫。
几缕发被溅湿,黏成一绺,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有一小
甚至溅到她半张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瞬间侵
舌尖,让她本能地抿紧,却已吞下几滴,那
黏腻直
喉咙,引起一阵恶心。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夏花还没来及反应,已经被浇灌的满
满脸。每一
都带着秦朗的闷哼,
如散花般溅开,脸上到处是温热的斑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标记”了,屈辱而
靡。
黏腻、温热的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视线变得模糊,全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
让她作呕的腥膻气味。
那一瞬间,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当机了,仿佛失忆了一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
秦朗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靠在墙上,享受着高过后的余韵。他低
看着夏花那张沾满了他
欲望痕迹、呆若木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因征服而产生的快感。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过火”了。
他立刻收敛起那份得意,脸上换上了一副混合着惊喜、懊恼和赞叹的复杂表,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话术补救。
“天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夏花……你……你简直是个天才。”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揩掉她唇边的一抹白浊,动作暧昧又带着一丝歉意。
“你看,你还是很有天分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我……我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都没忍住。你的节奏……完全掌控了我,我最后……最后失控了,才……才来不及挪开,了你一脸。”
他巧妙地将自己的蓄意羞辱,歪曲成了被她“高超技术”所征服后的“失控表现”。
“对不起,对不起,”他继续道歉,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对她“能力”的肯定,“这真的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比你想象中……要厉害太多了。
秦朗伸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猛抽了6,7下递给夏花,让夏花把脸上的擦
净。然后看着已经恢复面容,只是
发还有些打柳的她,再次从心里赞叹了一下夏花的魔鬼身材和清纯面孔。
夏花觉得结束了,刚想起身,再次被秦朗按住了。他用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
,然后说:“夏花,你看我还可以的,不如这样,你再来一次,而这一次完全由你主导,来一次,完整的,独立的,真正由你一个
完成的带着技巧的取悦”说完就用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花。
看着夏花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内心已经同意了一半,再次乘胜追击:“之前我都已经自己撸了好久,快了,你才接手的,你不一定会完全体会得到。这次只有你一个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让罗老弟舒服吗?”
夏花咬了下嘴唇,再次握住了只比刚才稍微不那么紧绷的茎。
“你真,罗老弟一定会
死你的”
秦朗的呼吸拂过夏花的耳廓,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他没有去碰夏花的手,只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审视着她略显生涩却无比认真的动作。
他忽然开,声音低沉而有磁
,不容置疑却又温柔备至,“夏花,你知道吗?技巧是可以教的,但感觉是教不来的。你有一种天赋,一种让男
为你疯狂的天赋。”
夏花的手停止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秦朗轻笑一声,缓缓向后靠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所以,接下来的‘课程’取消了。现在是你的独奏时间,夏花老师。我想看看,一个天生的尤物,在没有任何指导的况下,是怎样凭本能去取悦一个男
的。来,把我当成你的……作品,尽
发挥。”
这番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夏花。将主动权完全给她,并冠以“天赋”和“独奏”的美名,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被认可的掌控感。羞耻心被一种莫名的虚荣和好胜心悄然取代。
她吸一
气,再次握住那滚烫的
,这一次,她的动作里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大胆的试探。她想证明自己,想让秦朗再次
出来,这样就能确认自己的“天赋”不是假的。
她用掌心紧紧包裹住茎身,先是缓慢地上下套弄,指尖在边缘轻轻绕圈,感受着那湿滑的
体润滑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她的手速渐渐加快,从根部撸到顶端,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压冠状沟,那里敏感得让
在掌中跳动。
她甚至试着学着记忆中韩书婷的样子,用指甲轻轻刮过囊,揉捏着下面那对鼓胀的睾丸,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腥味和汗气,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激发了内心的胜负欲————来吧,
出来,证明我能让你疯掉。
秦朗本以为过一次后会很持久,能慢慢享受她的进步,结果夏花的动作进步太快,那柔软小手的力道和节奏越来越
准,每一次摩擦都直击他的敏感点,让他下体热
涌动,
囊收缩,
胀大得发痛。
他没想到,这还没到5分钟,这么快又有的感觉了,腰部不由自主地前顶,呼吸
成一团,额
渗出细汗“
,不能这么快,得缓一
气”。
于是,就在秦朗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时,夏花甚至有了一丝隐秘的骄傲。就在这时,秦朗再次打断了她。“等一下……换个姿势”他引着夏花站起身,走向卫生间的中央,面对着那面梳妆镜“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你现在有多美。”
夏花被动地跟着他来到镜前。她面对着光洁的镜面,秦朗则站在她的左后方,一个既亲密又充满压迫感的位置。他示意她继续。夏花左手微微向后再次握住了那向上翘起的茎,在镜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秦朗的双手,带着灼的温度,轻轻地、缓慢地落在了她的双肩上。
“!”
夏花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警的亲密接触,让她浑身的防御机制都
拉响了警报。那不是丈夫罗斌的触碰,而是一个陌生男的,带着强烈侵略
的禁忌之触。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稳稳地搭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只是一个最单纯的安抚。僵持了数秒,夏花紧绷的肩膀终究还是无声地松弛了下来,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认。
她知道,他在做的事,比这糟糕一万倍,这点小事反抗已经没有意义,甚至……她的内心处,有一丝微弱的好奇,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到了吗?”秦朗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轻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花。看你的脸颊,染上了最动的绯红;看你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又亮得惊
,那里面藏着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你看看你……微张的红唇,专注又迷离的神
,你根本不知道,一个
露出这种表
时,对男
是多么致命的毒药。”
镜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那个,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但眼神和姿态却好似另一个
,另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
。那是一种被
欲浸染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模样。
“这……真的是我吗?”夏花在心底颤抖着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