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年私生活】(31-33)
作者:月烙印
第30章 忧郁的子
(一)
早上收拾房间,无意间翻出一张照片,是高中毕业的同学合影留念。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座连绵起伏、峰峦雄伟的大山。
一座座山把我带回儿时记忆里。
我家住在大山,一出门,山连着山望不断。
俗话说:靠山吃山。
但这里的,却没有靠山发家的。
所以我家里很穷,那时侯,给我幼小的心灵里带来许多烦恼和痛苦。
每当天色晴朗的时候,我总仰望天空,看着白云,听着鸟叫,梦想长大一定要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
离开这个贫困的大山。
现在我终于闯了外面的世界回到了养育我的家乡,然而,我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心里好象有很多的话无法给
沟通,也有好多的委屈无法对
倾诉。
周围的群熟悉而又陌生。
们经常议论着我,我成了老少爷们媳
娘们茶余饭后的
料。
五年的私生活,我感觉自己的确是改变了很多。
回来的子里,自己孤独而苦闷,除了去镇上泡网吧或和侄子玩耍。
侄子不在的时候,我就一个上山,寻觅着孩童时候的梦境。
今天,吃了早饭,我又是一个上了山。
秋天的重庆,山中雾气缭绕,我的心和
霾的天空一样,沉闷而压抑。
带着百无聊赖的神,攀缘在大山
处。
在这绵绵蜿蜒的峡谷中展转游。
不知不觉来到了母亲的坟前。常说:母
,比山高,比海
。
这句话一点不假,我那可怜而又善良的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今生今世也忘不了。
不会忘记她那瘦弱的身材,她那慈祥的面容,更不会忘记她那和蔼可亲的微笑。
妈妈把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家,还有对我的,而她自己却默默地承受着病魔的煎熬,忍痛的支撑着一个
在家的一切重负。
而因此早早的离开了世。
妈妈的在天之灵,如果知道现在这个碎不堪的家和我今天的
况,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又一次不能抑制的泪水扑面而下。
妈妈呀妈妈,您的儿不孝,
没有能安分守己,儿龌龊的身躯玷污了这个清白的世家。
哥哥不要我,把我变相卖给别做媳
,
儿只能选择逃跑,现在落个如此结局~~~~~。我心里的委屈只能在这里和妈妈倾诉。
我在妈妈的坟前哭诉着,思念着儿时的光景,慢慢的心有些好转。
这山里好象比过去又高大了,树木更葱郁了,周围的环境改变了许多,忽然间,感到大山是这样的美,大山是这样的可亲。
秋风阵阵但没有一丝的凉意。
迎面的风吹拂在脸面,好象是妈妈在温柔的抚摸着儿。
妈妈坟上长满的野菊花散发出顷
心脾的幽香,就好象是妈妈甜蜜的吻。
在山上每次都玩的留恋忘返,天色已晚。
我采集了好多的酸果和野桃,拿回家去给侄子吃,我又可以逗他开心玩了~~~~~。子一天一天的就这样打发着,心中一直布满着迷茫,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我和往
一样,吃了晌午饭去泡网吧。
路上碰到那个和我一起去圳的同学。
我请她去了酒吧,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彼此都沉浸在老同学重逢的喜悦中,互相诉说着分别后的况。
聊天中得知她已经结婚,而且是孩子的母亲了。
她在一个瓷器店当营业员,老公经常在外打工,孩子是婆婆给带着,小子过的还不错。
她兴高采烈的给我讲述着她的生活况,还神神秘密的告诉我说:我耍了一个男朋友。
有时候想想辛苦在外做工的老,内心也感到内疚,可是事
来临也身不由己。
她是一个格开朗活泼的
孩。
老公常年在外,难免寂寞。
听到她说自己这些事,我又是高兴又是嫉妒。
不由得自己胡思想,
的一生不可能没有过错。
但是有的过错能改,有的过错是无法改好的。
那么,就随其自然了,又何必如此负罪呢?
快乐应该是生的目的。
生就是一次远行,何时能是尽
呢。
我们谈的很快乐,我的心
一下子也开朗了很多。
可是无论说的多么热闹,我还是没有勇气告诉她,在圳我们离别后,我做了一个被别
包养的丧失
格的私
。
我只告诉她,我的朋友在香港,我很想念他,如果有机会我可能会回去再找他。
我的内心
世界被的锁闭着,除了我的主
,不能给任何信任的
打开。
这就是们经常说的内心的黑暗吗?
我现在虽然有了钱,可是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富有和快乐。
身上虽然穿着的风流时尚,可我依然感觉不到光彩焕发。
那天和同学分手后,好多天我都没有出门,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在不断的思考,今后应该怎么生活呢?
都28岁了应该有个自己的归宿了。
从这个时候开始我想着要嫁一个,想找一个
自己的男
过
子,不能这样再颓废下去了。
然而,我应该接纳那一类男呢?
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每当想这个事,脑海中总浮现出主
的面孔,往事历历在目。
我知道这是一种思念,同样也是眷恋着那曾经拥有的生活习惯。
现在心里没有了寄托和依附,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坠落五里烟雾。
我此刻就象是徘徊在生的十字路
,前途茫茫没有了生活目标。
(二)
今天一大早我的同学来找我,对我说:小月,你不是想去香港找你失散的朋友吗?
根据可靠消息,10月17市长、副市长和市委组织部部长率重庆市代表团300多
出访香港,澳门为期一周。
我的一个好朋友可以带你去的,以代表团的身份找你失散的朋友一定可以找到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下子振奋起来,后来冷静一想,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要回去找主,我也不会和别
一起去的。
同学开始对我介绍她这位市里的朋友:姓吴,是政协委员,在经贸部门任职。
今年43岁,离异多年,有一个男孩子已经上高中,在学校寄宿。
父母在四川乡下,生活富裕,在市里也算有有脸的
物。
我可以引见你们认识,耍耍朋友麻。
同学说的一番敏感话题,我心里如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欲随着同学滔滔不决的话语,传遍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