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召见高通知,这靡的场面真当不
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半个时辰后,桂仁宫贵妃何娘娘的华厅裡,高五爷战战兢兢的给何娘娘问安
叩,趴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半晌,就听见封隔外臣的细密珠翠帘子后传来动娇媚的声音,问道:「高
五儿?」
「下官在。」
「本宫在宫前,便听我哥子说他身边有你这么一位能员
吏。」
「下官不敢。」
「不敢?……这两,在冷宫那边玩的可还痛快吧?……」
「啊??这……这,绝无此事,下官安敢造次。」
高五爷吓得满大汗,抬了袖子连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着掖着的了。只要你办好了差事,本宫才懒得管这些骚事儿呢。
再说天下男就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当今圣上还不是一个一个狐媚子的往身边藏,
何况你这猴儿崽子。」
高五爷赶忙叩回道:「何娘娘圣明。」
「瞅你吓得那个熊样儿,你是我何家抬举出来的,除了万岁,国公还有本宫,
谁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么?本宫怎么听闻景阳宫裡最近乌烟瘴气的,姓薑的那
贱虽然罢废了,你也得给我严加……处置!……你可听明白了?」
「臣下明白。」
「嗯。听说你事儿都办得不错,不但降住了浣衣院裡一群不要脸的妖儿,
就连淑妃那货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这……臣下安敢不尽心竭力。」
高五爷再擦一把冷汗,这何娘娘简直是耳报神呐。
「好了,下去吧。赶明儿跟国公爷说,既然许你进了宫,有功夫也来伺候伺
候我……」
高五爷脑袋轰的一下,眼前一白差点晕了过去。
半天,缓醒过来,抬偷眼望时,裡面珠帘后正座儿上早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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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鼓打三更,明月都被乌云牢牢掩在身后,北风嗖嗖的刮过紫禁城,房
簷上的串铃花愣愣响个不停。
景阳宫裡高五爷冷笑着与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说话。
此中上等姿色,一身浅蓝色的宫衣宫裙浆洗的一丝不
,
上的宫髻顺顺
的盘在上。虽身着不带一丝豪华,但那分雍容的气度,安详的谈吐,便知道这
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淨淨的脸盘上,两隻眼眸闪烁着清亮的光辉,嘴唇略薄,颧骨略高,但
是即便如此,把她随便放在大群宫美
中间,还是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此
鹤立
群,身份地位的显赫。
她就是当朝废后薑玉华。
「高都知高大,」
「下官在。」
「罪妾在景阳宫还待了不到一个月,你竟然说有在这裡作法,收藏些醃臢
法物纸儿魇镇当今皇上和太皇后?」
「不错。」
「你!……你有何凭证?」
「姜娘娘,您下麵的几个贴身服侍宫都已经招认了,并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请看……」
说着,高五爷从袖裡随手扔出几件纸
儿,
针等法物儿。
「她们如何招认了?你高大来了便把她们扒了衣裤每
重重打了五十板子,
又光着身子吊在着景阳宫外面用皮鞭抽了半,就是铁
也得招认不是?」
「姜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下官也是奉了内务府的举报公文按律办事儿,这
些妖姬货,不用重典安肯伏法?」
……
过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视着高五爷,道:「就算是如此,你怎么竟敢要
搜本宫的身子,你又有何凭证?你不知道本宫曾是皇上的正宫,是从大清门抬进
来的?」
高五爷站了起来,围着薑玉华转了半圈,冷冷的回视着,平澹道:「就
因为娘娘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如今被废,才有理由嫉恨圣上和太皇后,下官也
是职责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职查案。」
说着指了指屋裡摆放着的一个包着锦褥的矮案,道:「请娘娘宽衣……」
薑玉华愤然的用手抓住衣纽,怒駡道:「你……你……你个猪狗一样的何家
下臣,也胆敢如此无礼,有辱斯文。本宫是皇上的,难道还让我宽衣解带伺
候你辱不成?」
「呵呵。姜娘娘,下官身为掌宫都知,出掌冷宫及浣衣院。下边的孩子多
了,论姿色还真不到娘娘侍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请娘娘成全。」
说着,回身对外屋喝道:「来!给姜娘娘宽衣。」
闻声,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壮宫,冲进屋来,不由分说就将薑后按翻在
锦案上。可怜薑玉华再聪慧过,
才出众,也当不得双拳难敌四手,她拼命着
抵抗扭打,但毕竟手无缚之力。只少顷便被四名强健的宫
耗尽了力气,软软
的伏在锦案上。
四名宫将薑后制服后,便开始解她的衣裙,很快薑玉华便被剥掉了宫裙,
亵裤在争夺中被扯了个碎,两条白淨的长腿
露了出来……
高五爷冷哼一声,看着薑后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淨的不甘的扭动着,
吩咐旁边的管事姑姑道:「给她垫高点。」
那管事宫急忙寻来几个靠枕垫在薑后胯下,迫使得皇后美白的
向后翘
起。
高五爷上前来回反復抚摸玩弄着皇后姜玉华挺在面前的雪,嘲讽道:「我
以为当今国后,母仪天下,定当生的是绝世妖娆,如今看来不过是普通货色。」
薑玉华受其凌辱,大駡高五爷是无耻之尤。
高五爷也不生气,儘自掰开皇后的,翻看下身
的
,捏弄皇后两
片肥厚的唇,又见姜皇后
毛繁盛,便拉住用力薅下一缕,收在香囊中,笑道:
「这可是堂堂皇后的毛,哈哈,我下面众多家丁肯定愿意收藏……」
「你~!你就没有母姨姐妹?简直就是个畜牲~!简直猪狗不如!~」
姜皇后被凌辱得无地自容,奋力 挣扎着,眼睛裡似乎要瞪出血来。
高五爷今夜就是来羞臊凌辱皇后的,见薑后还要 挣扎,抬起手在她白淨的
上狠狠抽了两
掌,
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国母,皇上的
,被
我个外姓下按翻了打
。你即便是什么皇后,不过是条发
的母狗皇后罢了
……哈哈哈……。」
「你才是发的母狗!」
「你不是母狗皇后,你扭的什么腰,摆得什么。看这小
肥的,
水都
出来了。」
高五爷回身对身旁的纪录少监吩咐道:「罪废后薑玉华在内务府查处魇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