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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4-5)

作者:伊留风

四,少的天和地

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快速走向受刑区。.^.^地^.^址 LтxSba.…Мe最新?地址) Ltxsdz.€ǒm

之所以用走的,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的设定。只要我跑起来,子宫里就会痛。仿佛一个铃铛,摇一摇就响。

好在房间说大也不大,再怎么不能跑,稳着点走还是能在两分钟内赶到位置的。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我也没能完整地穿好这件复杂的衣服。

是的,在明明有更容易更少的兔郎装扮的前提下,我选择了最复杂的那套仆装,因为它好像是唯一一套有内衣有裙子,能遮挡住全身大半地方的相对正常的衣服。

唯一比较变态的是这个塞物特别恶趣味。又长又粗还带了把锁,锁是把定时锁,鬼知道戴上后要多久才能吐出来。

总比哪些婊子装好,我腹谤着带给我如今体验的变态。

时间很快,我已经来不及戴上复杂的饰,整理裙撑和半搭拉的丝袜了。我胆战心惊地站到了最近的台子上。

长长的金属柱子立在正中央,长度正好是我裆部的高度,结合这个可怕的形状,我知道最终它一定会进我的身体,然后带给我可怕而且再也不想经历的体验。

我按照台子底下的说明,举高了双手,在此之前还说老老实实地把那个塞的玩意扣进了嘴,剧烈的冲击感被滴答一声锁在了肚子里,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很难受吧。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把我弄哑了还要塞住我的嘴,这也是某类型的癖?

胡思想的我只感受到双手被猛地一拉,左右字型吊了起来,巨大的拉力让我不得不踮起脚尖。随后就变成了自己体重带给手腕的疼痛了。

我抬起,塞物让我的水一的,使我不得不时不时仰吞咽,偏偏这东西又巨长,堵在喉咙,每次吞咽都不得不以暂停呼吸为代价,每次暂停呼吸都要让集聚起来的涎津自然流进喉咙才行。

手被两根看起来挺高科技的,自天花板放下的金属柱子吸住了,那俩粗粗的手环果然是有这个功能的。

在吊了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那根对准档部的柱子也动了。

怎么,就这也想进我的体内?我可穿着裤子呢。这时候,我反而感谢起一开始就堵住我下身的玩意。

很快,我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就像是啤酒瓶盖被扒开的声音。

不是吧,这么高科技的?

哼,我还

能动。

我凭着记忆判断柱子在裙撑下的位置,用力撑起肚子,柱子擦着我的沟就直直地冲了上来。

我还是打心底不服气呢。不过,这也许是一种作茧自缚吧。

柱子没能进到我的身体,又老老实实缩回去了,可是我却更难受了。膀胱和肠道猛然间被冰凉的体冲刷了,让我的身体一阵发软,很快便意就开始气吞山河一样攻我的防线。

我错了。我还是真不老实呢。

明明知道不可能躲过去的事,非要争一气嘛?

所谓什么,物极必反吧。

我知道,想要释放压力,就必须让那玩意进来。

想要那玩意进来,我还得对准了,不然肯定不会舒服。

于是,一个奇怪的画面出来了。

一个长的反正不丑的美少,穿着凌的半套仆装,一边不断扭动腰肢,一边使劲垫着脚,还不断仰七八糟地披在脸上,丝袜也是半搭拉着缀在膝盖下。

每次扭动我都能感受到发明者的恶趣味,一是肚子里的冷水叮叮当当冲击着肚子,又是内衣底下的铃铛铛铛。шщш.LтxSdz.соm总之就是,全身没有一个对劲的地方。

在努力很久,又被注了不知道多少水后,鼓着大肚子晃的我终于找到了门路。

我踮起脚,用大腿夹住了恶趣味的柱子,慢慢摩擦着顺着大腿将小凑到尖端——对准了,我好像成功了。

嗯。

并没有。

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我的小豆豆那里还拴着条铁链子!

于是,可怕的事发生了,自动升起的柱子绞住铁链子开始最终冲锋,粗糙的铁链一牵着我的豆豆,一边充当着不规则突起加粗了恶趣味。

太粗了啊,这怎么可能受得了!

疼痛加快感让我欲仙欲死,我努力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提起来,至少让豆豆轻松一点。

好在柱子发现自己捅到我肚子里了,就没动了,这让我稍微多了一点点作空间,不至于豆豆被扯掉了。

可是,回过神的我猛然想起,难不成不要全部穿好衣服也行?难不成我蒙对地方了?刚才那个暗号解开是这个地方吗?

错了。

这惩罚还没开始!

猜到这里,基本上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地狱了,我浑身冷颤,我真的已经害怕了,之前那种可怕的腹痛和搅动,仿佛就是将我片下火锅一样,持续而

且剧烈的难受。我满脸泪水地无助地四处观望着,希望有摄像监控和背后的看到我求饶的样子,心软一下,让我稍微轻松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心软了,这次的惩罚没有太痛,只是尿道和肠道在不停的被水冲刷着,因为仆装的裙撑和裙子足够大,就像我预想的一样挡住了我的下半身,以至于我本也看不到身体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已经湿漉漉的了吧,麻木的脚趾和失去知觉的大腿,还有逐渐意识模糊,在窒息边缘疯狂试探的我已经察觉不到是水,是汗,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的脚趾在彻底失去知觉后也再支撑不起身体了,指望苦一苦脚趾坚持一下,换手腕和处的轻松已然成为空想。

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轻松的。

在不知道多久后,浣溪肠的响诗总算是宁静了,我的肠道几乎已经失去了温度,我整个都面临失温而颤抖——兴许还有其他原因——总之我能想到自己现在的面容一定是苍白的,软趴趴的,如果没有被吊着,如果下面没有根柱子撑着,我十有八九连耷拉着都维持不住,吼道的窒息感让我不得不拿出更多的力气不断地仰吞咽,虽然还没有死掉,但这东西仍然无地一点点索取着我的体力。

我支持不住了。

我心一横,不活了。

我不再仰,虽然被水呛死和被玩具戳死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体面的死法——我猜他不会让我死的。

这算不算我的威胁?还是任

意识丢失了。

然后,我就在大床上醒来了。就像昨天的开始一样。

同样的裤子和同样的链子。

轻轻的震动让我回忆起昨天的样子。

在咔嗒一声,四肢的锁被解开的同时,我急忙慌地爬起床,熟练地跑到了着衣区。我不会死,因为他不让我死。这鬼地方体面也没什么卵用,反正我昨天的仆装一定不是我自己脱的,那个想看我的身体有一万种方法,热的冷的都能看,生的死的无所谓。

那我何苦难为自己呢?

纯内衣、趣装,或者其他的什么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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