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做的这么绝,纸笔全毁了,说不定会激怒对方,那肯定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也许会像某些小说里的,剁掉手脚,做成活标本或者rq,永远的呆在地下世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我竟然瘫软在地上,被严密封锁的裤衩子里沁出湿润感。我痛苦的辱骂着自己这副的身体
就在我默默等待着惩罚的时候,常的命令震动来了,瞬间将我推上了高
。
我的欲在这不知道多少天的
子里一直被潜意识压制着,却被这张求婚的纸和自己意
的惩罚推上了顶峰,这是一种从所未有的体验,我甚至无法阻止自己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下了药或者其他的什么改变了。
我在高
后的短暂清醒中猛然回想起,我还光着身子,要赶紧穿衣服,不然那令
销魂而且还要
命的电击和搅动又要来了。
我勉强支撑着身体,用还在发软的双脚一步一颤抖地挪到了衣柜面前。
可是,玻璃柜里只有好几条条不知道多长的绳子和曾经差点让我窒息的塞。
毫无疑问,这就是报复。
仿佛是知道只给绳子和塞我会很迷茫一样,他还贴心地在充当模特的、我的蜡像上标明了使用方式,绳子的走向,最终的样子,都用模特展示了出来。
我按着样子,将自己的大小腿折叠起来,然后用绳子一圈一圈扎紧,就像曾经花道课上扎花束一样。
嗯?我学过花道?我好像已经忘记了。
接下来,包括绑甲缚、做绳圈套住大臂,都几乎没有花费多少功夫,我的心灵手巧让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
。
于是,在一小段时间内,我就已经把自己绑成折叠双脚,只能膝行前进,大臂被垂直收紧在身后,只有两只手掌还能像只鸭子呼扇翅膀一样摆动着,而且,我很清楚手掌能动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他知道自己绑自己,手到最后即使绑好了也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挣脱出来。
我仰颈强迫自己像上次一样适应这个巨长而且极其不舒服的喉
塞,自觉地把手背在身后等待着。
看到我这么老实而且自觉,今天的惩罚能不能稍微轻松一点呢?
在已经熟悉了的,伪造成密码的,仿佛撅起被
按在地上进进出出一样的震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失算。
用跪姿挪到四五米之外,还有个不低的台阶的受刑区,难度可不低啊!
我咕咕两声,吹的腮帮子里的唾像沸腾的水。这也是我唯一能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好在背在身后的小臂之下还能动,学着鸭子的扑腾扑腾,也能挪动,到现在也还没锁上我的手,看来是他也心疼我呢,真要靠膝盖和绑的动弹不得的跪姿,要挪五米,肯定是没办法在规定的时间内到的。
我扑腾了两下就发现了,我其实还在被他玩耍着,戏弄着——我肚子里还有一个铃铛,强迫我稳定轻盈的移动,可是,膝盖都被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轻盈?怎么可能稳定?
不止是肚子里的铃铛,小豆豆和胸首上也挂着东西呢,它们也在一次次的移动中强势冲击着我的欲望,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在不停撩拨着敏感地带一样。这可太难受了,我竟然有一瞬间想就
地开始自慰,先爽了再说,可是一但想起没有完成任务的那种不明体的灌肠和寸止调教,心中又是一寒,一个冷颤就把欲火扑灭了。
爽肯定会有机会的。绑成这样的目的不就是要用调教折磨我吗?我在被折磨的过程中总能偷偷爽的,每次都是这样。
终于,我忍受着肚子和敏感带的冲击来到了阶梯面前,爬上去,对准伸缩的柱子,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就不是我够努力就能解决的事了。
就在我找准时机,用手撑住阶梯,准备一作气,用手和立起的膝盖将身体挪上台阶的时候,巨大的磁吸力突然
发,猝不及防的我一
坐倒,
里的
子猛地向前一戳,差点让我当场升天。
我的手终于被锁上了,背在身后,再也无法动弹。
恶趣味!
我咕咕吹气,唾从
塞边上泛起白沫,我在抗议,你看的懂吗?我冲着天空咆哮,虽然可能效果更像是享受
欲的呻吟。
这下子,我不得不像只虫一样,先将胸贴住台阶上面,然后用膝盖顶着身体向前摩擦,这样子,我的胸
就不得不承受
环的摩擦和铃铛的拉扯。
我竟然就在这种拉扯中高了。
我在短短一个小时内高了两次了,而且还不是下体被摧残的刑台上。我,好像除了心,身体已经是他想要的样子了。
气急攻心和恼羞成怒,我忍着痛苦和快乐,一个鸭子坐,用敞开的门户迎上即将升起的柱子。
有种你直接捅穿我。
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这次升起来的不仅有柱子,还有台子。
柱子只不过轻轻窜到花朵内部,如同蜜蜂轻点花蕊般撩拨心意。但我反而却不适应,就像被蚂蚁爬满全身一样——毫无意义,肯定是他在柱子上做了手脚,上了春药!
我一边诅咒着他,一边仰,这么长而且又粗的
塞远远比身子底下的那个更令
讨厌。
柱子和台子,一个固定着我的位置,一个托着我的两个大腿,缓慢上升,也就几公分就会停一下,好好停着也还罢了,停一下,意味着虽然高度不升了,却每停一下都要像大锤砸了一下一样的,狠狠地猛震一下,让身子里的那根子和打桩的机器一样,狠狠地冲击着我的子宫
。
何等的恶趣味,仿佛过山车一样,一会猛冲子宫,仿佛再来几次就会迎来高
,一会又安静停下,让每次冲击变成了兴奋和痛苦的迭代。
我的身体,每一分每一毫都被他拿捏着,
也许我自己都没有他更懂我的身体。
在上升了快两米,子宫被进攻了二三十次后,终于结束了。
稳稳的停了快一个小时,平台铁板咯得我的膝盖都红了,可是被钉在肚子里的柱子让我只能靠着一次次左右摇晃来缓解疼痛,这样反而又让刚刚饱受折磨的密庭花径更加难受,我想尽办法
迫自己放松下体,可是被顶着摩擦的
蒂和穿在上面的环和链子在摩擦下根本不可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仰,闭上眼睛,我知道,这一次的惩罚不再像以前那样了。
正在思绪融之时,台板子突然咔哒一下,向下塌下来。
突然这一下,我猝不及防,折扣着绑着的双腿一下子跟着塌了下去,以至于身体里的子直冲云霄,仿佛一
气捅穿了整个肚子,冲击带来的痛让我浑身一抖一抖,
上的铃铛铛铛响个不停。
板子折成了一个三角的木马,我只能加紧双腿,慢慢提起身子,让子不至于太
,让下腹的压力能稍微轻松一点,可是每次提拉又会让子宫里的铃铛带来不可抵挡的动摇,折成锐角的三角木马压迫着耻
里的
。
好痛,好舒服,好累。
我输了,我投降!双腿被下腹源源不断的水浸润透了,根本架不住,不断的沉下去,不断地挪上来,彼此往复,让我仿佛在自己和自己
配。
在不知道第几次高之后,我已经在晕倒的边缘了。
这时候,台板又缓慢抬了起来,重复着升起时的节奏,将我放了下来。